可能製出多少,娘希望你想清楚,是跟著娘回去,還是自己走。”
她心下一凜:“白玉書想要我幫他製造新的火炮意以制敵?”
長公主點頭:“兩國交戰,本來就不應該是女人應該左右的事情,作為母親我希望你能遠離朝政,當然,齊王為人為娘也略有耳聞,既不該是良人,也根本不是良人。”
顧子衿心裡揪得很緊,下意識就別開了目光。
長公主看了她的模樣,更是心疼:“玉書與我說,是那齊王搶親才將你搶了去,難道不是真的嗎?”
“他是這麼說的啊……”
是了,白玉書能說他什麼好話,忽然有些失神。
她回想過去種種,唯一沒有真正傷害過她的,只有元燁。
她的孩子,迷迷糊糊似乎聽見是個女孩兒,就那麼沒了……
母女靜靜相對,都有自己的心事。
顧子衿最終也沒能把元燁這兩個字吐出口來,她甚至固執地認為,那個瘋子一定會追上來。
就這麼想著,晚上洗漱一番,她倒也踏踏實實睡了個好覺。
接連幾日,白玉書都不知所蹤,等子衿終於緩過乏來,他方才回還。
長公主關注戰事,卻得知,齊王連番勝仗,已然打了過來。
南軍是節節敗退,皇帝不得不命人前去議和,在這節骨眼上,白玉書急忙趕了回來。
披星戴月,一日都不敢耽擱。
這日風和日麗,才過了晌午,顧子衿在後院曬陽陽,躺了躺椅上面,其實一直看著雲朵發呆。
三個月的時間,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她多少聽了些戰況,一日比一日沉默。
白玉書急匆匆才外地而回,白衫上盡是塵土:“子衿快起,咱們得離開這個地方。”
她看著他,有些迷茫。
他上前扶她坐起來:“這裡不安全了,咱們快走吧。”
說著叫人去通知長公主,一臉急色。
顧子衿眨著眼睛,微微皺眉:“怎麼了?元燁打過來了?”
她的第一個反應其實就是他打過來了,他追過來了,他就在這城裡。
男人眸色微閃,上前抱住她:“他在百里開外,趁早舍了這份心。”
她隨即沉默,任他拿著大斗篷將她裹住。
白玉書是真的急了,院內護院都守在前門,他協同幾個人護著長公主母女從後門而出,準備好的馬車就停在牆邊,幾步就到了跟前。
車伕戴著斗笠,垂著臉。
他扶著長公主,掀開車簾叫她先上車,顧子衿站在左側,看得一清二楚,一雙男人的腳在簾下閃現。
她赫然抬眸,卻見他沉沉目光深邃至極:“你們這是要去哪啊!”
更多的人從轉角處衝了出來,她們已被圍住,白玉書下意識就抓住她的胳膊護在了身後,可前後左右到處都是刀劍無情,他抽出長劍,看著長公主,神色黯然。
男人端坐在車上,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們:“好久不見。”
作者有話要說:新買的學區房考慮到老公心臟不好買了帶小花園的一樓,可萬萬沒想到地面竟然是回填土,還下沉了,這半個多月一直在跑這件事,鬧心程度自然不用說了,現在已經解決了,賠償和修理都叫我還算滿意,抱歉我回來晚了。
☆、第67章 六十七
第六十七章
來人一身常服;的確是好久不見。
顧子衿站在白玉書的身後;透過他的肩頭打量著他;南朝皇帝親自出面,她們母女可謂好大的面子。
長公主目光咄咄:“孽障!南國江山就要毀在你的手上!”
男人穩坐在車;目光沉沉:“江山毀在誰的手上?都是你們逼的,如今大軍壓境;長公主還是多想想對策吧!”
說著打了個響指,立即將幾個人圈住了。
顧子衿和白玉書坐了一輛馬車;他抿著唇,臉白得像張紙。
她終於在此找到了平衡的感覺:“白玉書,你在害怕,你也會有這麼害怕的時候。”
車內還有看著她們的人,他也沒想到南朝皇帝竟然出爾反爾,畢竟這件事是他一手操辦;不想卻成了罪人。
看她竟然幸災樂禍的模樣,不由得嘆息:“你是得多恨我,才會這樣。”
她竟然笑了:“你才知道啊,呵……”
馬車行得很快,白玉書輕輕嘆息:你怎麼想我都不重要了現在,我最害怕的是,皇上會拿你做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