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墨卿歌得罪了人,何至於會如此。
樂清泊頓了頓,沉吟片刻,他回頭對墨卿歌溫柔地笑道,“卿歌,不必放心上,這世間,自有那麼一些人任憑你如何努力,也是不會歡喜你的,這是很正常的事。”
墨卿歌抬頭,唇線一抿,勉強笑了笑,眉目間的輕愁揮之不去,叫人心疼的不行,“嗯,卿歌明白,不過,卿歌難得遇見一個和阿緋妹妹一樣都會制墨的姑娘,所以卿歌還是想試試,非讓那姑娘也喜歡卿歌不可。”
樂清泊嘆息一聲,他伸手為墨卿歌理了理額前的碎髮,舒朗如月的眼底有欣慰和憐惜升起,“知你性子善,別太勉強。”
墨卿歌秋水剪瞳一彎,笑了,傾國傾城的容顏上,忽如一夜梨花綻放,浩大而熱烈,叫人無法移開視線。
左聖司默默喝著酒,他看了看墨卿歌又瞧了瞧樂清泊,雖然兩人之間的對話很自然,意思也很正常,可他就是覺得哪裡不對,就像是一張白紙隱藏在雪地中,入目都是雪白,心裡的感覺告訴他,白紙就在雪地裡,結果就是找不出來。
這種不得勁,讓他根本沒在注意周圍的情形,當感覺到有人在拉他袖子之時,他茫然側頭,就見清秀如碧的墨靜秀面色通紅地端著兩盞酒。
“左公子……靜……靜秀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