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何人,竟然敢在此阻攔航道。”那巨型戰船上一人對著白蒼東他們大喊。
“閣下請不要誤會,我們是七海侯的騎士,這位是我們少主,我等是要前往外海域的。並非有意阻擋閣下的航道,我們這就讓開。”海魔連忙說道,生怕引起對方的誤會。
“原來是七海侯的公子,你們去外海域,是不是要前往萬古龍墓?”巨型戰船上的那人問道。
“不錯。”海魔騎士答道,絲毫不敢隱瞞。
“你們將船開到我們的左側。那裡有空位可以容納你們的戰船,我家小姐請各位上船一敘。”那人語氣帶著不容拒絕的強硬。
海魔騎士和海蛇騎士對望一眼,知道沒有辦法拒絕對方的要求,無奈的聽從對方的指示,將戰船開到了對方的戰船之,然後登上了對方的戰船,跟隨一位侍者前去拜見他們口的小姐。
白蒼東跟在七海少主的身後。不敢胡亂打量,邪羽公爵才是內海域真正的主人,而且內海域只是他勢力的一部分,在大陸之上的風花、刀倫等城都歸屬於擎天侯管轄,而擎天侯也是邪羽公爵的下屬,像這樣的侯爵勢力,邪羽公爵在大陸上肯定不止一個,勢力之大簡直可以用恐怖來形容。
別說白蒼東只是一個還沒有晉升伯爵的小島主。就算是真正伯爵甚至是侯爵,在邪羽公爵面前也不敢有絲毫僭越。
雖然邪羽公爵並不一定會在這船上,但是僅僅只是那麼一支邪羽旗,就足以震懾整個內海域,更何況船上還有一位可能是邪羽公爵至親的“小姐”。
白蒼東原本以為自己的飛仙島已經夠富有了,可是上了邪羽號之後,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富有。
子爵級的避水珠被串成了珠簾。伯爵級的武裝被隨意的掛在牆壁之上當裝飾,放眼望去,只是這一艘戰船的價值,就抵得上整個飛仙島上百年的收入。
“公爵果然不同。七海少主原本還算是威風,可是與別人一比,簡直就成了窮光蛋一個。”白蒼東忍不住心感嘆。
眾人被帶到了甲板上,只見一位穿著黑衣的少女正在練習武技,許多人都圍在四周拍掌叫好。
“小姐,七海侯的公子請來了。”侍者等那黑衣少女練完一套拳法,才出聲說道。
“在下秦峻,拜見小姐,不知小姐召在下來有何事?”七海少主小心翼翼地說道,旁邊圍觀少女練拳的人當,只是能看出來的就有數位伯爵之多,由不得他不心驚。
“你可是前往萬古龍墓晉升伯爵?”黑衣少女擦去臉上的汗水問道。
“是的。”
“我也是要前往萬古龍墓晉升伯爵,你們就與我一道前去吧,進入萬古龍墓之後也好多個伴,路上也可以切磋切磋武技。”
當那黑衣少女說到切磋武技的時候,旁邊圍觀的那些人臉上都忍不住露出了奇異的笑容。
七海少主當然不敢拒絕黑衣少女的邀請,只好留在了邪羽號上面,很快他們就知道為什麼那些人聽到黑衣少女說切磋武技的時候,為什麼會露出那種奇異的笑容了。
黑衣少女名為邪凰,是邪羽公爵的孫女,而且是最被寵愛的一個,否則她去萬古龍墓晉升伯爵,邪羽公爵也不會把自己在海上的座駕邪羽號都讓給了她。
邪凰的人還算不錯,雖然說不是善良可親,卻也沒有什麼大小姐脾氣,唯一讓人受不了的就是嗜武成狂,最喜歡的就是與人切磋,若是被她看上,一天從早打到晚上是經常的事,甚至不吃不喝打上幾天,對於邪凰來說也不算什麼稀奇的事。
一開始七海少主等人不明就裡,覺得公爵的孫女想和自己切磋武技,怎麼也要拿出一點真本領來,免得被人瞧不起。
結果他們很快就悲劇的發現,一但他們使用出了某種讓邪凰感興趣的武技,就會被邪凰死纏著不放,一直不停的切磋,從早到晚從黑夜到白晝,這位小姐可以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和你切磋武技,而你自然也只能餓著肚子拖著睏乏的身子強撐著陪她切磋。
七海少主等人一開始就顯露了自己擅長的武技,一個個頓時被邪凰折磨的苦不堪言,只有白蒼東十分輕鬆,因為他只用巨劍支天恆不破劍法,那邪凰只和她切磋了一次,對他就沒有興趣了。
巨劍支天恆不破這劍法實在是太容易被看穿了,所以邪凰只和白蒼東切磋了一次,就對這門劍法沒了興趣,再也沒有找他切磋過。
“域界,我們到了內海域的邊緣了。”
一邊無際的海洋自前方突然斷開,海水像是瀑布一般向下流入虛空之,前方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