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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是急捧粉頸,含住酒兒唇瓣深吻一番。春水醺熱,不一會兒酒兒便香汗微湧,四肢軟綿綿的無甚力氣,微微喘息。

南宮霖見時機已到,重新抱起人,託著酒兒倚在池沿,自己則藉著泉水潤澤,一下鑽進了桃源之中,填塞滿滿。

酒兒害怕落進水底,遂雙腿環住南宮霖的腰,手臂也緊緊摟住他的脖子,這使得兩人的契合愈發緊密。

南宮霖往內抵了抵,然後便開始一進一出動起來,酒兒只覺得渾身都是熱熱的,桃源那處更是熱得發燙,卻又有說不出的愜意。不多時她杏眸半睜,輕輕嬌|吟起來。

“咯咯……”不一會兒酒兒居然發笑起來,南宮霖喘著粗氣,不解問道:“你笑什麼?”

酒兒羞澀地把頭靠在他肩頭,咬耳說道:“好像一條魚,鑽來鑽去,好有趣……”

南宮霖也笑了:“有趣就多玩一會兒!”

兩人在水裡盡興了一回,南宮霖又把酒兒抱出浴池,放在春榻之上,拿過絨巾給她揩去身上的水。酒兒懶懶地斜倚在榻上,支頭回眸看著南宮霖,盈盈一笑。

“看不出來公子你也挺會伺候人的嘛!”

“伺候好自家娘子,那是本分。”

南宮霖俯□去,親吻上她的背脊,手臂環繞至前摟住酒兒的腰肢,抬起她身子來,叫她跪趴在榻上,雙手扶前,雪臀高高翹起。

蓮瓣含露,香津滿溢。南宮霖在桃源口摩擦一番,輕推慢頂,一下便盡根沒入。他並不著急推送,而是慢慢在內研磨,左右橫旋。

酒兒受不住這般戲弄,想要往前逃離,卻被他伸手按住腰側,錮在了身下。

酒兒嚶嚶泣泣,情動欲至,不自覺高聳相迎,遂腰更下沉幾分。南宮霖這才緊抽急送起來,忽高忽低,時快時慢,直弄得酒兒鶯聲亂顫,魂飛魄蕩,差點昏過去。

“公、公子……輕點兒……我會死的……”

桃源深處酸癢難耐,酒兒背麻身酥,不覺腹下用力,隨即蓮瓣收攏緊含怒龍,玉璧縮壓,夾得南宮霖把持不住。他挑槍直刺壁壘,腰腹加力,發狠而射。

南宮霖糾纏了數回方才放過酒兒,酒兒此時癱軟在他懷裡,口舌冰涼,幾乎都說不出話來。隨後南宮霖抱著她回了房,兩人相擁而睡,很快酣美暢然地入眠了。

翌日清早,忽然有客來訪,竟是帝后。

話說前夜皇后謝文君見到那支翠羽釵,知曉是思梧從酒兒處拿來的,先是訓斥了她一頓,之後急匆匆去找了帝君。兩人是夜便找來相關知情人,把酒兒的底子摸了個一清二楚。皇后心中猜測愈發肯定,於是還不等天明,便與帝君從行宮動身,來到逸王府。

夜天趕緊去主院寢房叫門,南宮霖聞訊急忙起床穿衣,慌亂收拾一番前去接駕。

正廳之內,帝君高坐在上,沉靜如水,而皇后則有些坐立不安,無心喝茶,袖下雙手緊絞,頗為急迫的樣子。

南宮霖上前行禮:“臣弟見過皇兄皇嫂。”

“快起來。”皇后率先出聲,然後邁著小步飛快上前,開口問道:“昨日思梧遇見的那個姑娘還在不在你府上?”

南宮霖以為帝后是專程來謝酒兒的,遂笑道:“在呢在呢,她還沒起身,我差人去叫她,皇嫂請稍等。”說著他不自覺摸了摸頸間,昨晚上酒兒在那裡咬了一口,留下小貓兒似的齒痕。

皇后循著他的動作看去,發現了這明顯的愛痕,臉色一變,猶猶豫豫地問道:“逸王你……與她是何關係?”

南宮霖本來就存了娶酒兒的心思,只是苦於成家不給休書。如今帝后在此,皇后又這般一問,他順水推舟就掀袍跪了下來:“臣弟有一事相求,請陛下恩准。”

帝君端起一杯茶,緩緩開口道:“且說。”

“臣弟與昨日那姑娘情投意合,早已互許終身。懇請陛下賜婚於我二人,以作成全!”

皇后謝文君聽了,腳步往後踉蹌一下,臉色恰白幾欲暈厥。半晌,她才艱難地攤開手掌,掌心橫臥翠羽釵,遞到南宮霖眼前:“此釵乃謝家之物,背刻殘梅,取意花謝無聲之‘謝’。翠羽釵只一對,傳女不傳男。整個謝家除了我有一支,另一支便在我的姑母手上。我如今手上的這支,是昨日思梧看見那姑娘掉下,拾取交予我的。”

南宮霖驚喜交加:“皇嫂您是說……酒兒是您表妹?”

如此一來豈不更好?酒兒既然有這等身份,那門第之見便不能成為阻撓他們在一起的理由,況且有了皇后撐腰,酒兒改嫁再嫁亦非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