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在實力上輸了就輸了,但是對方的話揭開了他最深處的傷疤。
小矮人的一家被智月父親帶領的人殺害,那時他的女兒是一個如同尋常人類少女一般的美麗姑娘,受到了智月父親的肆意妄為。當時的小矮人實力僅僅相當於蠻古,而且身為一族之長。所以他肩負重要的使命,只能忍痛離開了,這是小矮人一輩子最慘痛的經歷。而小矮人的女兒在經歷了最初的傷痛之後居然戀上了智月的父親,併為其生下了一個女兒。那就是智月。
世界上最偉大的愛情都是悲哀的,而智月的母親的單方面愛情才是真正的悲哀。她背叛了他父親,背叛了她家族,背叛了他們的這一個勢力,因為她戀上了一個不該愛上的人。顯然,智月的父親不愛她,甚至在玩弄之後將其拋棄,最後智月的母親生下智月之後死於地上蠍尾人的胯下,而智月的父親則在一邊笑看……
智月的母親死了,她知道他不允許那樣的她再活下去。於是她心甘情願為他死了,獨留數月的智月在世上,與她禽獸一般的父親在一起。智月在很多方面並沒有欺騙張凡虎,她真的是在一個原始深林中部落中長大的,經受飢餓和酷熱而生存下來,也幸虧她禽獸一般的父親什麼也沒給她留下,但好在留下了健康的體魄。於是,她得以繼續在世間掙扎。
儘管小矮人的女兒被判了他,也被判了他的部落,但是那畢竟是他的女兒。而且飽受磨難最後慘死。他不是沒有悲,而是將悲化作了恨,化作了怨,那些平時的嬉笑怒罵都是他這方面性格的變異。
現在,這個最大的仇人在罵他。在罵他部落,在罵他女兒。
“啊!”有理不在聲高。有聲也不在身高,小矮人發出蒼狼一般的嚎叫,整個草原上的草木似乎都感到了他的悲憤,也感覺到他的力量。那是父親對女兒的愛與愧疚、男人對敵人的憤恨與對自己肩上的責任,這些以往肩上的負擔全部化作了自己的力量。小矮人身體變得更加碧綠,甚至已經半透明瞭,他將自己全部的身心力量都凝聚在右拳中,以最簡單最有效的一拳轟向了智月的父親。
“轟!”魚人族長連忙提氣穩住迎面壓迫而來的氣息,並且引動大量的水屬效能量以助小矮人一臂之力,最後他轟然後退,湖面也再次下沉十餘米,此時的湖面距離地面有近四十米的深度。
小矮人紋絲不動,而智月的父親卻連連後退,只不過他的手只是痠麻而已,而小矮人已經口吐鮮血,那些綠色的汁液弟弟濺落在草地上,瞬間讓半枯的草瘋長。
“哈哈。被我說中了?再來啊,繼續啊!”智月的父親同樣又氣又怒,他叫囂著。
“別去!”魚人族長死死抱住了湖邊的小矮人,他知道智月父親的打算。對方只是受些震盪,連傷都算不上,而小矮人卻是付出自己所有,甚至是透支生命來攻擊,這是在搏命,得不償失。
他們不進攻不代表智月的父親不進攻,他撫摸著自己長長的尾巴,踏著剛才後退的腳印再次向前,看他的樣子是不會繼續留手了。
小男孩妙妙與石骨的戰鬥也到了白熱化,兩人的攻擊極為狂暴,在大地上飛奔,經常一擊就劃過數百上千米的距離,所過之處草地一片枯焦,但是草地卻沒有絲毫黑煙,火焰也沒有一星半點,青草在瞬息之間就變為焦黑的草灰。
女祭司的水浪激射到空中,還沒等其回落下去,妙妙和石骨交戰的身影瞬間劃過,就像燕子穿過青煙一樣,空中的水花瞬間就被蒸發,兩人繼續交戰,身體就像脫落在草地上旋轉碰撞。
兩人的搏擊範圍很廣,經常被別的戰場震出來,而現在智月的父親和小矮人之間有一個短暫的停歇時間。妙妙與石骨兩人的交戰就像大戰的雄獅目無章法地騰挪。而這位置正是他們快速移動的。
智月的父親瞟了兩人一眼,眼中露出不滿之色。智速本就是一個擁有修為之力的普通人,與他們是不同種類的人,甚至智速在其勢力中的地位就因此還沒有尼安德特人族長和天使族太上族長的高,雖然後兩者的實力及不上智速,但是血統問題決定了他的地位。
智速的地位不高,他手下的人的地位更別提了,所以石骨對他來說就是連雞肋也算不上的皮毛,現在打擾到他的正是就成了蒼蠅——不滿意可以隨意拍擊。
石骨似乎不知道自己的危險,與妙妙加大了攻擊力度。加速飛向智月的父親。
“砰!”妙妙的肌膚與張凡虎的一樣,都是黃面板,而現在卻泛著殷紅,看上去就是一個憤怒的小正太。只不過殺傷力太恐怖了,他的這一擊顯然又是抓住石骨破綻的一個全力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