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看到的她就那個樣子,只是常理推斷而已,神族生不出怪胎。”
“不管那個老女人是美是醜,我只能肯定一點。”手指摸上他的腰身,感受著他又一次的緊繃,“你他媽的對老孃有反應。”
“誰對你……”
剛鼓起眼睛,我的手已經滑下,握住了他最火熱的某個部位,“果然是身體比嘴巴老實。”
能感覺到掌心中的硬,掌心中的燙,我邪惡的笑著,將他臉上的紅色收入眼內。
“你果然色心不改,讓人討厭。”他的呼吸急促,熱熱的氣息打在我的臉上,聲音也變的斷斷續續。
我看著他的臉,感覺自己就象是逗弄老鼠的貓,捏著他最敏感的部位,有意無意的擦一下,揉一下。
他索性不反抗了,我的手指順著褲縫爬了進去,在小腹處不住的打著轉,直接摸了下去。
耳邊忽然傳來腳步聲,我下意識的抬頭看去。
明晃晃的火把握在手上,一排巡夜計程車兵正站在不遠的地方瞪著我們兩個。
這平原就是不好,一望三千里,三寸高的青草什麼也遮掩不了,我與莫滄溟在明亮的月色下,火把的照耀中,一切動作都被幾十雙眼睛看的清清楚楚。
他的手,無辜的攤在草地上,有幾分無奈的可憐,我的爪子,伸在他的褲子裡,緊身的絲綢將腿的輪廓繃的清清楚楚,更是讓我手的落處無所遁形。
兩腿微分,正中間的一點高高的聳起,而我的手……
士兵目光尷尬,竟然同時轉身,各自說著話,“這裡巡完了,沒有可疑。”
“是啊,是啊,西北角剛才好象忘記看了,去看看。”
“還有東北邊,剛才看的不仔細,似乎有些可疑,再走走看……”
她們的身影晃動著,火把的明滅中,一個頎長的黑色人影在黑暗的角度中被我不期然的捕捉到。
髮絲在肩頭拍打,他靜靜的站在帳篷的陰影中,臉上的表情因為光線的變化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