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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什麼值錢之處,但卻知道了這個魏將軍為何叫作酒徒了,只見這四五十平方米的營帳內,豎起一排兵器架,中間有張石几,除此之外,就只有十幾個粗瓷罈子,這罈子的大小足足能乘十幾二十斤酒。

不多時,衛士已將酒搬來,他這營中酒碗極多,頃刻間便備齊了,隨即,四個衛士,每兩人抬了一口大鐵鍋進來,放在正中間,魏將軍請李瑟席地坐了,黎過人極伶俐,搶著給每個人面前都倒滿了酒,這時,鍋蓋揭開,肉香撲鼻。

魏將軍在倒酒時,向李瑟說出自己叫作魏釗,是海防軍營的主將,這海防營平時只管駕馭海獸去婆羅多大陸的海域打牙祭,平時根本無事,是以這魏釗才能隨意在軍營中飲酒。

酒過三巡,魏釗問起李瑟來歷,李瑟將事先曾對宇文權和黎過二人說過的臺詞重複了一遍,魏釗便問他,為何會知道始皇陛下,李瑟先前對宇文權和黎過說自己懂得大秦語是與生俱來的,此時自然也託詞說是天生擁有這樣的記憶,魏釗等一干人聽得咋舌不已,此事匪夷所思,但人家不是大秦人卻也是事實,也就將信將疑地信了。

中間,這魏釗頻頻向李瑟勸酒,李瑟均是一口氣喝乾,直到十餘碗酒落了肚,魏釗已是滿面紅光,酒意薰薰,而李瑟面不改色,魏釗見有人在喝酒上勝過了他,不但不著惱,反而更是歡喜,引以為知己。魏釗稱讚李瑟時,唐言笑道:“將軍雅號酒徒,其實唐言也有個外號叫作酒仙。”李瑟十幾碗酒下去,雖說這酒沒什麼度數,味道更是還不如日不落大陸的酒烈,酒意卻也有了三分,說話逐漸放了開。

又喝了幾碗,魏釗喝不下了,兩大鍋燉肉也吃光了,魏釗宣佈散席,說好明日去親稟皇帝陛下知曉,傳見李瑟,說完,安排衛士引他在軍營客房住下。

李瑟在衛士和黎過宇文權的引領下出了將營,向客房行去,李瑟走在前頭向宇文權道:“宇文老哥,不出意外,黎過他不久還會升官。”

宇文權與黎過二人因他而升了一級,已從普通士兵升為了士兵長,對他愈發感激,兩人聽他這般說話,都是不解,李瑟拍了拍宇文權肩膀,道:“古往今來,能得上司賞識,升官必快,黎小哥剛才不斷給魏將軍倒酒切肉,已經在魏將軍心中留下了印象,宇文老哥你卻只顧給那些衛士斟酒,其中差別,判若雲泥,你自己好好體會,多了我也不說了。”

宇文權深以為然,連連向李瑟道謝。

正走時,忽聽軍營北側傳來一聲淒厲的叫喊,李瑟向黎過投去問詢的眼神,黎過道:“那是在例行比武,兄弟若是想看,咱們陪你去看!”

李瑟甚為驚奇,軍營中比武麼?那一聲叫喊叫得甚是慘厲,像是有人被重創,臨死前的哀嚎,他們軍中的比武需要下這樣的重手麼?

李瑟和兩個衛士打了招呼,這兩個衛士方才與他一同飲酒,知他受到將軍重視,又佩服他酒量,哪會不肯,當下五人穿過一排軍帳,來到一片空地前。

這裡聚集了足足幾百名士兵,圍成大圈,大聲地吶喊歡呼,擠進人群,只見場中央一個手持木棒計程車兵正一棒打在一個跪倒在地的人頭部,登時紅白之物四散濺灑,那人轟然倒下,再也不動。

李瑟大驚,細看之下,有三四十名或年老或年幼的俘虜正驚駭地坐在地上,剛才那暴力血腥的場面刺激下,有人不堪驚嚇,已癱軟暈厥,有人目光呆滯,似是被嚇傻了,這時,那士兵一腳踩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屍首上,意猶未盡地抹了抹嘴,咒罵著什麼,大笑著回到人群當中。

李瑟驚道:“這哪裡是比武,這分明是虐殺俘虜啊!”

黎過尷尬一笑,道:“兄弟不知,這些都是奴隸,他們要麼太老了,要麼還小,做不得苦役,要來也是無用,而且這比武也是公平的,他們若是獲勝,不但可以不死,還能恢復自由,在大秦以平民的身份生活。”

李瑟見那些奴隸幾乎都是年老者和十二三歲的孩子,心中不禁暗暗不忍,原先還以為這是個不錯的地方,想不到和歷史上的大秦居然差不多,秦始皇嬴政苛政猛於虎,李瑟是知道的,沒想到,這裡也是這般,瑟哥大搖其頭,道:“怎麼都是些年長年幼者,你們的俘虜中沒有年輕的人麼?”

宇文權插口道:“年輕的,都去做苦役了!”

李瑟不禁冷笑一聲,那些老幼,怎麼可能和這些年輕的且受過正規訓練計程車兵鬥?就算是說獲勝能恢復自由,又為何不讓那些年輕的奴隸來比武?

“只怕能恢復自由身的奴隸一個也沒有吧?”李瑟丟下這句話,大步向場中央行去。

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