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連在了一起,而且福利院沒有改你的戶口,不然你進不去。”周盛宇對小龍說,“龍旭一家也沒有洗掉龍冼的戶口,加上村長和派出所的證明,他的身份也可以肯定。”
周盛宇不能進去,所以只有龍冼和小龍兩個人跟著一名管教幹部進入戒毒所裡面,戒毒所的環境很好,隱約還能聽見交響樂的聲音。
“你們兩個誰是冼靜的直系親屬?”走著走著,管教幹部忽然問,那是一箇中年女人。
“我。”龍冼說。
管教幹部笑了笑,“冼靜自從來這裡以後就沒有人來探望她,她平常表現也不錯,其實身體上的癮能戒掉,關鍵看她的心,好好鼓勵她吧,爭取早點出去為社會做貢獻。”
龍冼點點頭。
探視是隔著玻璃的,冼靜已經在裡面了,龍冼出現的那一剎那,冼靜瞪大了眼睛。
龍冼看到了冼靜,一個面板白皙卻有些瘦削的女人,穿著藍色的衣服,她的氣色不錯,但眼裡恍若死水。
龍冼拿起了聽筒,對面的冼靜也抓起了聽筒,隴縣沒有說話,他只是睜著眼睛盯著冼靜,小龍站在後面,沒有上前。
冼靜的嘴唇顫抖,她眼眶通紅,死死瞪著龍冼。
“冼冼……?”冼靜喃喃自語,瞪著龍冼,這個面龐瘦削的中年女子淚流成河,“冼冼!你是冼冼……!”
冼靜忽然用手敲打玻璃,龍冼怔怔的盯著冼靜,他聽見聽筒裡傳來嘶聲裂肺的哭嚎。
小龍在後面也紅了眼眶。
她知道,龍冼自三歲就離開家了。
她見到龍冼的時候,以為龍冼是龍魂,因為他實在太像她爸爸龍陽了。
李廣蘭奶奶也把龍冼當成了龍陽。
只有冼靜,只有那個與他們隔著一層鋼化玻璃的女子,只消一眼就認出龍冼是誰,龍冼當年離家才三歲,而今十五年過去,她還是在第一時間將龍冼認了出來,沒有當成龍陽,更沒有當成任何人。
這是一個母親的直覺嗎?
龍冼低下頭,握緊聽筒。
“媽……”
他聲音哽咽,卻叫的那樣自然,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