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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寶塔鎮河妖!(要是那樣,叫我從山上摔死。掉河裡淹死。)”

那土匪模樣的人猛地一抽刀子,三十步的距離轉眼間便衝了過來,作勢劈頭向著樂人昉砍去。口中說道:“野雞悶頭鑽,哪能上天王山!(你不是正牌的。)”

對於這即將劈砍下來的刀子,樂人昉不著痕跡的輕蔑的笑了笑。這東西,都是他玩剩下的,既然不會有半絲害怕的神情,自己是給他們來送錢的,對面肯定不可能跟金子犯不過去。在刀子劈砍下來的這一個空檔,不緊不慢的說道:“地上有的是米,喂呀,有根底!(老子是正牌的,老牌的。)”

果然,刀子只砍到了樂人昉的髮絲。便就停下,這土匪模樣的人功夫還算不錯,單憑這一根髮絲都沒掉下來,樂人昉卻感受到了寒意便已經可以自豪了。“拜見過阿媽啦?(你從小拜誰為師?)”土匪模樣的人狐疑的問道。

“他房上沒瓦,非否非。否非否!(不到正堂不能說。)”這做土匪的,又被稱作一個“綠林好漢”講求的也是一個認識誰,師承何人,樂人昉原本是做將領的,哪有這當土匪的師傅,只好胡嘴說道。

聽到樂人昉的回答。那土匪模樣的人併為太過在意,有些人的師承還真不能當著他們這幫做小的的人說出口,又不是一次兩次了早都習慣,不過秉承著小心無過錯的緣由還是繼續問道:“嘛哈嘛哈?(以前獨幹嗎?)”這當土匪的,要麼是獨乾的,要麼是跟著土匪窩子一起做,這獨乾的身份比較複雜不好查詢,但這要是跟著土匪窩子一起做的,多少有個名號,到時候只要一查,便能查得出來。

樂人昉對於這一點也是瞭解的,隨便胡謅八扯道:“正晌午說話,誰還沒有家?”說著還擺了一個土匪之間的手勢,示意自己跟過兩個當家的,第一個當家的早年被官府殺了。

這樂人昉的話倒是平淡無奇,沒什麼驚人的,可是那手勢卻讓這土匪模樣的話事人有些驚訝,這當土匪講求一個義氣,基本上是不可能出現一個土匪跟著兩個當家的的情形,除非像是樂人昉手勢比劃著的,其中一個當家的身死在官府手裡,要知道官府剿匪,那是直接動用兵馬,這幾年不說隋末各家軍隊經歷戰火都比較有戰鬥力,就說當前唐朝的戰鬥力也不是好惹的,這人竟然能從軍隊的剿匪中逃出來,肯定是有一番功夫的。這種老匪,是不好得罪的。“好叭噠!(內行,是把老手)”

聽了這話,樂人昉也不多說,只是將衣衫一拉,露出橫七豎八的傷口,嘴上說道:“天下大耷拉!(不吹牛,闖過大隊頭。)”

“請!”那土匪模樣的話事人看到樂人昉身上的刀疤,不由得對樂人昉說的話,信了多半分,手中晾著的刀子,直接收回刀鞘,單手對著樂人昉一引,示意樂人昉走前頭。

“還請兄弟通報一聲大當家的,就說我這有一筆大買賣。”樂人昉一邊示意那土匪上前領路,一邊對著其他的兩人說道。

不多時,樂人昉便見到了這山寨中的大當家的。“聽底下人說,朋友想要給某介紹一筆買賣?”這山寨的大當家的卻似個文人模樣,儒巾浦頭,一把羽扇,大馬金刀的臥在一個鋪了一大張熊皮的榻上,側著臉對著樂人昉問道。

“當家的,這事恐怕您做不了主,我要的是命,不是貨。”樂人昉對這所謂的大當家的似乎並不感冒,甚至連抬眼都沒怎麼抬,毫不客氣的說道。

“要命?某這山寨雖小,哪次不是乾的要人命的沒本錢買賣?”那當家的併為對樂人昉的話生氣,很是隨意的反駁道。

“哦?看來當家的是沒聽懂我的意思啊。也罷,明著說,我手裡有三把胡琴。”樂人昉似乎並不像和這所謂的當家的多費唇舌,直截了當的說道。

“可有證明?”那當家的直接從榻上坐起了身子,雙眼緊盯著樂人昉,疑惑的問道。

樂人昉隨手取出一塊玉符,對著那當家的便丟了過去,那當家的雖然看似柔弱,身手卻不慢,只是一抄,便將玉符抄到了手中,反覆看了幾眼之後,對著樂人昉說道:“曬噠曬噠。”

這看似是一句肯定的話,實際上卻是一句黑話,誰指點你來的?看來這所謂的大當家的還是對樂人昉有很大的戒心,若是這玉符不是他自己的,那聽到這話肯定是忽略了回答的。就算是懂黑話的人也不一定會想到這方面。畢竟兩方人都已經接洽起來了,那些對外說的黑話,就完全不必要了。

對於這當家的為什麼蹦出一句黑話,樂人昉還是相當的瞭解的,想都不想直接順著嘴就答道“:一座玲瓏塔,面向青寨背靠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