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我的名字,不過我會寫的。”
馬金靈坐下來道:“那就當複習了。”
於是,張鐵林與杜國笙就這樣複習了兩個多小時。
而馬金靈則收錢睡覺去了,張鐵林張大了嘴道:“就這樣教完了?”
杜國笙寫了幾個字道:“好象是這樣沒錯。”
張鐵林抱胸道:“早知道我去上學學字了,這錢真是太好攢了。不過老實說,你究竟是不是看上了人家才將人帶回來的。”
杜國笙搖了搖頭,道:“一個雪冬已經夠我受的了。”
張鐵林道:“那你慢慢加油吧,而我今晚是美人有約……”說完哼著小曲上樓換衣服洗澡,不一會兒又與杜國笙揮手再見去美人兒家裡了。
杜國笙知道他今晚是不會再回來了,而自己只能繼續練字,因為那女先生講他這字實在太難看了。
杜國笙活了差不多半輩子,被人欺負被人追殺的日子有,可是被女人嘲笑的時候就真的沒有,現在他嘗試過了就決定一定不在再嘗試了。
所以當馬金靈睡了一覺醒來時發現樓下的燈還亮著,走下來見某人還在寫。
她倒覺得欣慰,因為這個學生確實挺好學的。
走下去看他是在練鋼筆字,便道:“如果想將字練好這樣悶頭寫是不行的。”
杜國笙抬頭道:“那用什麼方法?”
馬金靈一伸手道:“預付十天的工資給我我就告訴你。”
杜國笙想到了敲詐兩字,可是他還是給了她錢道:“什麼辦法?”
馬金靈道:“去書局找名字字貼回來臨摹啊!”
杜國笙有種被騙了的感覺,道:“但是學生太忙了,不知道先生明天可否代我去找幾本回來?”
以馬金靈兩世為人的經驗感覺,這個學生不好對付。
於是笑道:“好啊,那再給我二十塊。”
杜國笙道:“你只需要到書局講是杜公館要書他們自會派人送過來,到時候我會付錢。”
馬金靈道:“那我豈不是白為你跑路?”
杜國笙道:“預付了工資總是要付些代價的,對嗎先生?”
馬金靈無話可說,道:“算你有理。”
雖然被迫跑了段路,但是工資還是得到了。馬金靈想著明天出去一定要買些自己用的東西,以前那些都被小偷拐走了。
想到了小偷就想到了黑幫,想到了黑幫就想到了眼前這個學生。
“我說學生,感覺你在上海混的不錯可不可以幫先生一個忙?”
“現在沒人,先生可叫我姓名。”
“好,先回答我的問題。”
“當然可以。”
馬金靈道:“我在外地來剛下火車東西就被人偷了,你可不可以幫我找回來。”
杜國笙道:“啊!這麼說那個卦灘其實並不是你的了?”說完伸手一笑道:“那麼我要賠錢的也不是先生,所以……”
馬金靈一抽,將卦灘的錢還給他道:“小氣,還你就是。”這些錢與行禮一比還是那個比較重要。
杜國笙收回錢,道:“行禮的事情我會想辦法的,先生放心。”
馬金靈道:“那先謝謝了!”畢竟現在也算身為師長了,言傳身教還是要起到做用的。
杜國笙卻笑道:“先生客氣了,學生不敢。”
不敢?
除了吃人不敢外,眼前這位表面看起來溫和的黑幫老大還有什麼不敢做的呢?
雪冬上門
第四章、
第二天一早,馬金靈就收到了一份大禮,她的木箱乖乖的被擺在了面前,只不過錢沒了。
“小偷呢?”馬金靈象徵似的問了問阿棠。
阿棠很老實的回答道:“被打了一頓放了。”
馬金靈點了點頭道:“替我與你們家老大講聲謝謝。”
阿棠道:“那麼您呢?”
馬金靈晃了下一隻腿道:“我倒是想懶在家裡,不過情況不允許。”她站了背起了自己那已經有些泛黃的斜挎包走出了杜國笙的家。
現在的上海可不同現代,就似一鍋沒有熬好的粥,亂七八遭夾雜著各種人,各種事兒。
她現在就象一個鄉下妹,在這裡幾乎是茫然的沒有一點目標。
雖說那個殭屍可能是到了上海,但也有可能是路過這裡去了別處。畢竟那個殭屍是有自主思想的,可以如正常人一般四亂跑。如果與南方毛小方那邊的殭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