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景墨的心底不停地發涼,這麼關鍵的時候過不去,不是拿她的生命開玩笑麼?
“有沒有什麼近道?”他死死摟著寶兒,感覺她的體溫冰冷,沒有一點兒生機。
司機搖頭,“這裡是小村莊,我們根本不熟悉,近道哪裡是這麼容易找得到的?”
談景墨沉沉地看著前方堵成一團的人群,手裡微微扣緊了寶兒的手。
他不知道前面是怎麼回事,但是一群人堵在那兒,讓後面的車子過不去,是堵車的直接原因。
將寶兒放在車上,他獨自下了車,走到那群人的面前,不停不休的爭吵聲隔著老遠就傳了過來!
“你們這群人,要吵滾到一邊去吵!”低沉的嗓音帶著磅礴的氣勢,像是冰刀子一樣飛到眾人耳裡。
抬頭順著聲音望過去,發現一邊的談景墨,猩紅著雙眸,像是看仇人一樣,狠狠地看著他們。
不明所以的人們看著談景墨,腳在不知不覺中後退了一步,或許,怕的是他的那份氣勢!
“聽到沒有?滾到一邊去!”談景墨冷冷地說了一次。
這時候人們才逐漸反應過來,不屑地看著面前這個衣著光鮮的年輕人。
“你是誰啊?要你在這裡多管閒事?我們要怎麼是我們的自由,你管得著麼?”一個與談景墨年紀相仿的男子輕蔑地說。
談景墨沒有多說一句話,而是直接掏出槍,在男人的腳上來了一槍。
“砰”的一聲,聲音貫徹四周,像是魔音一樣傳到大家的耳朵了。
眾人呆愣地看著談景墨流暢的動作,直到男人的慘叫聲傳來,才回過神來!
“聽著,你們最好趕緊散開,別擋道,我沒心思和你們玩這樣的遊戲。若是你們執迷不悟,還想著不自量力地要把我攔下的話,今日,絕對是你們的死期,我說到做到!”
談景墨睥睨了眾人一下,冷冷轉身,回到車子上,隨後,司機一路無阻地開著車子過去。
那些人,久久被他的氣勢以及狠辣震住,不敢妄動,更不敢不聽話!
“媽的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快送我去醫院吶!”被談景墨一槍射中腳的男人衝大家怒吼道。
眾人這才回神,看到面漆那混亂的場景,嘴裡開始不停地抱怨。“什麼人吶?竟然有槍!走,我們去報警,務必把他們抓住!”
而他們嘴裡的談景墨一行人,早已經飛離了眾人的視線。
司機將油門呼到極大,小心翼翼又飛快地往前走著。
即便是這樣,還是過了十幾分鍾才到縣城的醫院。
談景墨抱著寶兒飛快地往急診室走去。
當刺眼的燈光打在她的臉上,談景墨已經說不清楚心底的那股恐懼是怎麼回事了!他只有拼命告訴自己別慌,以及,在寶兒的耳邊不停地喊著“加油”。
他想,她是勇敢的,絕對能撐下去的。
“這位先生,我們要準備手術了,麻煩請出去一下,你這樣會妨礙到我們的手術的。”一聲再一邊對談景墨說道。
談景墨定定看著身穿白大褂的醫生,手裡緊緊拽住寶兒,搖頭。“我是她的丈夫,我會在這兒陪著她。”
“可是你這樣會妨礙到我們的手術!對不起,麻煩……”話還沒說完,又被談景墨打斷。
“我說了我在這兒陪她,你是聾子嗎?還不快手術,磨磨嘰嘰你想她出事是不是?”談景墨渾身都是戾氣,雙手提著醫生,一字一句地說。
“要是她出了事,我保證讓你們陪葬!快點啊!”一把甩開人,他回到寶兒旁邊,守著她。
這樣的時刻,他怎麼忍心讓她一個人呆在冷冰冰的手術檯上?
醫生被他的戾氣嚇到了,再看看談景墨身上的衣著,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也不敢不聽話,著手就開始準備手術。
其實這不是什麼手術,不過是寶兒受的傷太嚴重了,需要處理她的傷口而已。
當後背的衣服被剪開,裡面觸目驚心的鞭痕在眾人的面前完全展開,就連醫生,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談景墨緊緊擰住一旁的鐵架子,才忍住沒有出去殺人的衝動。
“她有嚴重的藥物過敏,你們用藥的時候小心點!”他低低吼道。
這麼重要的時候,不能打擾到醫生,要是,她真的出什麼事的話怎麼辦?
醫生點點頭,著手開始麻醉等事宜,不過一邊的護士扯了扯她的衣服,示意寶兒的雙腿間。
“糟了,她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