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遍地,屍體山堆積到了城的三分之二的地方,一個個雲梯直接立在屍體堆之上,無數計程車兵攀爬上去,然後變成屍體再掉下來,整個城頭的地面和城牆全都被血紅色刷了一層,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血腥的味道。
在這種以冷兵器為主的戰鬥中,一切的旁白都是多餘的,每個人都要忘記自己的生死,投入到這樣的戰鬥中去,可以說,冷兵器的戰鬥,是讓男兒最熱血澎湃的,那絕對不是熱兵器可以比擬的。也難怪兵書上面的,打兩次仗就可以成為精兵的原因了。因為兩次戰鬥足夠了,當然,那要是血與肉最直接的死拼才行!
猛烈的炮轟聲響起,希瓦汗國和土庫曼的聯軍炮兵陣地上立刻出現了無數的火焰,轟鳴聲不斷,幾桶火藥桶被高爆彈射中,立刻起了連鎖爆炸,巨大的爆炸聲響起,大地顫動,衝擊波將周圍的好多士兵都衝上了天空然後一個個想破麻袋一樣被摔倒了地面,一個個炮管和碎屑以及破碎的車軲轆飛的到處都是,好多炮兵陣地周圍的希瓦汗國和土庫曼計程車兵們只感覺自己的耳朵“嗡嗡”直響,近在咫尺的指揮官說什麼他們也都聽不到了。
隨著希瓦汗國和土庫曼的炮兵陣地被摧毀,希瓦汗國和土庫曼的軍隊沒有了炮兵的支援,但是他們依舊在火槍兵和弓弩手的掩護下衝上了城頭,但是又被一次次的殺退。
第二百四十章強兵的死亡
再次在一群衛兵保護下上了最高的瞭望塔的侯永錫看著下面殘酷的戰爭,心裡暗暗心驚,他雖然喜歡戰爭,也發動戰爭,他本身也進行著一場場的大戰,可是,那所謂的戰鬥,全都不及這一次。對於侯永錫來說,在他印象中深刻的一幕,也就是和滿清軍的戰鬥,畢竟那時候軍隊還不是裝備著先進的火器,那還算得上是侯永錫的一種戰爭刺激,可是其它的,就乏善可陳了。從其它的戰爭,說起來,除了人數的區別外,戰術的思想,戰略的運用,武器的裝備,士兵的組織訓練,一切的一切讓戰鬥成了大人打小孩,奧特曼扁小怪物。勝利是必然,這樣的勝利,雖然侯永錫用大量的血腥屠殺來表明自己手裡的軍隊的強大,可是他卻在這場戰爭以前無法體會冷兵器戰爭中那你死我活的慘烈,那種血流大地,伏屍千萬的悲壯,那種無數人僅憑著兩個信念在一起打死打生。生命在這一刻沒有一點意義,所有的,僅僅只是“你死我活”這四個字而已。甚至於已經麻木到了沒有生死的概念。比如說現在,希瓦汗國和土庫曼的從下面衝上來計程車卒們,他們不知道自己會死麼?那城下一層層厚厚摞摞的屍體又算是什麼?可就是這樣,到他們上的時候,他們就是要上。
這才是真正的戰爭!這才是最慘烈的戰爭。人的生命變得不值一提,一切僅僅只是為了一個目的,為了那個所謂的目的,其餘的都是其次。
他的眼睛看向下方,希瓦汗國和土庫曼的軍士仍在發狂著,希瓦汗國和土庫曼的軍鼓沒有停息,一批批的希瓦汗國和土庫曼計程車兵陸續的投入這樣的戰鬥,感覺,似是沒有終節。在一般的情況下,打仗到了這樣的時候,多少要停停,但是這這場戰鬥卻沒有停息,眼看太陽下山天漸漸的黑暗了下來,希瓦汗國和土庫曼的軍隊仍舊持續不停的向城上發起不間斷的進攻,換而言之,不會有任何的停頓。
在冷兵器的軍隊裡,有一種人很特別,他們天生神力,在軍隊裡出類拔萃。這時候衝上來的一名希瓦汗國計程車兵顯然就是這樣的一個異數。從理論上講,如果中華帝**有這樣的力士,一定會得到軍方的照顧,可是這個人是在希瓦汗國的軍隊裡面。在希瓦汗國的軍隊裡,想要有高位,不是說你有力量,身體好,就可以的,只有你會阿諛奉承才行,正所謂是千穿萬穿,馬屁不穿,不學無術不發愁,只要逢人不說真心話,全憑三寸爛舌頭,馬屁拍得你腿抽筋,老虎嘴上揩點油,東南西北混飯吃,坑蒙拐騙最拿手!這種人才能得到好的位置。
狗那麼忠心,很多野狗有著獨挑三五條狼的戰鬥力,但它們的食物卻很多都是屎。它們靠吃別的動物的屎來生存,這顯然很可笑。可是這並不奇怪。就算是現在,仍有很多的人有著自己獨特並了不起的才能,可惜他們的生活卻是人不如狗。如果每個有才能的人都可以在自己適合的位置上,也不會有懷才不遇的這句話了。這個希瓦汗國的力士是一個野蠻部落的人,和大多數野人一樣,他沒有名字。在當時就是這樣,很多野蠻部落的人並沒有自己的名字,而這個野蠻人力士的名字也就是一個外號,叫頂牛。
頂牛是名字麼?當然不是,這只是說這個人有頂住一頭牛的力氣而已。野人就是沒有名字。如果不是這樣,也不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