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誤解,這很正常。只希望今後我們兄弟間不要再有這樣的誤解。”王平老師似的說道。
易戰說道:“就事論事,你別蹬鼻子上眼。走不走,我要回去了。”
“我要去鍾老家裡,見見這樣的神龍一樣的老人。”王平說道。易老可是共和國的超級大人物。文武雙全,名震國際,他的老師至今還健在,這會是怎樣的一個老人啊。
“你沒有事前通報,也沒有相熟的人引見,這不符合規矩。普通人也不知道這衚衕裡住的是鍾老。”易戰說道。
“我不需要引見,我直接進去。”王平說道,“鍾老德高望重,總不會叫人把我趕出家門吧!”
“你的藉口是什麼?”易戰說道。他每次來,都是易老帶著他來,吩咐他平時沒事,不得來打攪鍾老。易家規矩極嚴,易戰自然是牢記在心,不敢越雷池半步。這些規矩,都刻在了易戰的心上,對於父親的老師,易戰更是誠惶誠恐!
“藉口?我看見了爸爸的車子進來了,我就進來看看,不行啊?”王平說道。
“呸呸呸,爸爸的車子都進去半個小時了,你現在才看見?你來這邊做什麼來了,咋麼會看見爸爸的車子了?你這一說,爸爸說不定就想起了我的爛吉普車的影子,就把我牽連進去了。”易戰膽怯的說道。
“鍾老是世外高人,易戰,你想太多了。我們有誠心一顆,這就是最好的見面的理由。”王平說道,“你去不去,你不去,就別攔著我。”
易戰說道:“你就這麼空手去?”
“鍾老的生活缺什麼嗎?”
“什麼都不缺?”
“那就行了,他是不稀罕我們的什麼禮物的,我這個人,就是最好的禮物。”王平說道,“你跟鍾老見了幾次面?”
“三次。”易戰說道。
“三次,你一點都沒有世外高人的氣質啊,白見鍾老這麼多次了,這樣的世外高人,見一次,那就得有一次的收穫。爸爸的本事,那可是令國際精英都欽佩不已的,他的老師,會是一個俗人麼?”王平鄙夷易戰的愚鈍。
易戰的臉再次青了,好像王平說的很有道理的感覺!
“你真就這麼空手去?”
“真的。”
“那你先去,去了要是爸爸沒有罵你,你就跟爸爸說我在外面侯著,如果爸爸同意,你就發個簡訊息給我,我就進來。”易戰說道。他也不想就這麼離開。
“好吧,你去開車,我走路進去。”王平說道。
“好!”易戰去停車處開車,王平越過大街,徑直走進衚衕。
一進入衚衕,氣息幽清。往裡,青石板路和老式白牆,很古樸。圍牆大約三米,目光越過圍牆,高樓大廈都彷彿在遠處的雲端。越往裡面走,外面車子的喧鬧聲就越是遙遠,大都市噪雜的聲音也幾乎漸漸聽不見,再往裡,完全聽不見外面的聲音了。
上京的四月底五月初,天氣溫暖,圍牆裡,有大樹的枝幹伸出牆外,樹枝上都是嫩芽新綠!
前面,是古樸的大門,全部大開,沒有人聲傳出來,也看不見車。易老凌波和寧嫻瀾女士郭軍領導的車都一輛也看不見。
王平走進大門,裡面很空曠。老舊的水缸,一塊巨石上鑿出來的大水缸;古色古香的風車,桂花樹兩三顆,很高大。門窗都是中式的雕花,院子裡有圍棋的棋盤,太師椅,青花茶杯。另一邊是藤椅和木桌,木桌上是一本老舊的線狀書。
王平看得懵了,有穿越的錯覺,好像自己回到了明清時代。
角落裡。有三兩隻雞在草叢裡找蟲子,看見王平一點都不怕他。王平四下看看,沒有狗。
王平定定神,問了一聲:“有人嗎?”
沒有人回答,過了好一會,聽見了裡面的腳步聲越過了好幾重院子的感覺,一個人出來了,是個穿著中式衣衫的中年婦人,衣服的扣子正是標準的側扣。過去衣服的老式樣。現代衣服釦子都是在正中一排。
“請問老師是……”中年女子看起來像傭人,不過很有禮貌,預留下了足夠的空間讓王平補充完整她的問話:請問老師是——
“我叫王平,前來拜見鍾老先生。”
“哦。請老師跟我來,鍾老先生今天有客人,可能要委屈老師等待一下了。”女子說道。
“好的,謝謝。”王平不管那麼多了。先進來了再說。
王平跟著女子一連進了三重院子,標準的老式四合院,一進套著一進。一連三進,其間也見了好幾個人,都是很安靜的樣子,卻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