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隱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召喚著自己,似乎是一種感應,君不悔描述不清,因為本身有這種感覺,就很奇怪了,所以,拋下鬥個不止的兩人,獨自上了試煉塔的十二層。
如果說九幽在契約前就已是聖獸了,這一層,不會是有一隻神獸了吧?
結果,一隻腳剛踏進試煉塔的十二層,君不悔看見的是一個衣衫華美,含羞帶怨,抉帶飄飄的嬌媚女子,一雙妖媚的翦瞳朝著走近來的君不悔不停放著電芒,整個表情像是看到守候已久的獵物終於落網。
君不悔楞了一瞬,踏進去的那隻腳當即收了回來,未發一語,轉身就要下去。
太詭異了,試煉塔的十二層竟是個媚如狐妖的女人,她是什麼人,還是什麼魔獸?君不悔直覺不妙,就要撤腳離去。
沒想到,那個女人速度奇快無比,身後有什麼東西抽了出來,飛速朝君不悔的腰間一卷,就將人給捲進了十二層的區域。
君不悔低頭,看著腰間,一圈潔白蓬鬆的大大的尾巴似的東西,抬頭瞥了一眼看著自己笑得燦若流螢的妖媚女人,君不悔斷定,這是一隻真真正正的狐狸精,果真沒有猜錯。
“小心肝,你要跑去哪?”
從女人紅豔豔的嘴裡吐出如此噁心的語句,君不悔只覺得不爽。
腰間毀滅之刃瞬即滑出,削落了幾絲狐毛,落回君不悔手裡。
女人當即放開圈著君不悔的尾巴,攢在手裡細心摩挲了兩遍,看著掉在地上的幾根潔白的狐毛,眼角垂淚,傷心欲絕道:
“小祖宗,你羨慕我這美得天上地下遍尋不著的毛髮,也不用拿刀子割了它吧,我可憐的尾巴啊 ̄ ̄ ̄ ̄ ̄ ̄”
似乎再沒心思管君不悔,望著那掉了幾根毛的尾巴,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君不悔雙手握著刃,嘴角抽動。
終於哭夠了,放下自己那寶貝的尾巴,才抬起猶掛著幾滴淚的臉:
“你傷我尾巴,你說你怎麼賠我?”
說得倒是理所當然的很,也不知道是誰無緣無故就鉗制住自己的。
君不悔靜立著不回答,根本不覺得這關自己什麼事。
女人見君不悔一聲不吭,走近幾步,君不悔見她靠近,全身戒備。
“你做什麼,我不過拉你回來說兩句話,你就削了我狐尾最寶貝的毛,你賠不了我這尾巴,可得答應我一件事。”
君不悔揚眉,算是說到重點了,原來是為了要自己答應她一件事。
這女人倒不管君不悔的態度,直說道:
“小祖宗,將我契約了吧,我在此等你很久了!”
什麼?
這女人見自己要離開,這麼急切地拉自己回來,竟是為了要自己契約她,竟會有魔獸求著人去契約的,這女人莫不是瘋了?
君不悔定睛看了她兩眼,此時,她神采奕奕,一點也沒方才尾巴毛掉了的沮喪樣,似乎是心中算盤正自打響,一切正如她意,妖媚的雙眼直勾勾地看著君不悔,見君不悔看她,美目一流轉,還賞了一個媚眼過來。
果真是,有病!
這病情,該和鎏傾差不多嚴重了!
“怎麼?你不想契約我?為什麼?我可是極其稀有的九尾一族,可遇而不可求的高階神獸!你有什麼好猶豫的?”
見君不悔一直不開口,女人終於露出有些著急和憤憤的表情,似乎君不悔十分不識貨,竟然面對著一隻九尾天狐而猶豫不決,簡直不可饒恕。
“你為何想我契約你?”君不悔不是不想契約她,只是覺得,她有些怪異。
九尾天狐一擺身後蓬鬆的巨尾,方娓娓講道:
“這試煉塔太是無聊,我卜算到會有一個馴獸師來此,便引誘你前來的。如果你不契約我,我要怎麼出這試煉塔?再說了,契約我,有什麼不好?我要出塔,你又有了我這麼強大的夥伴,豈不正好?”
“就因為要出塔,你才要求我契約的?要知道,成為人類的契約魔獸,可也不比待在試煉塔中自由多少。”
九尾天狐自己提出成為君不悔的契約獸,沒想到,君不悔竟沒有一口答應,反而說出這種話,九尾天狐不禁一笑:
“你這人也真奇怪,到和我說起了這話,我自相信我的卜算,你不必多說,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說好了,你現在可打不過我,你若不答應,免不了我要自己動手了!”
“”這女人到底是要我契約還是怎麼?自己動手?打不過她?他把契約看成打架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