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人像是沒話找話,閒得沒事幹吧。想歸想,我著急回去,就道:“小五哥,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就走了。”
“小梅,等等,”小五哥似乎怕我真的走了,飛快地道,“好長時間沒有見你了。”
“哦。”是嗎?我可是第一次見你呢。
“我一直在擔心你。”
“哦。”
“見你沒事了,我就放心了。”
“哦。”
“小梅!”小五哥突然提高了聲音,似是對我的這種冷淡態度有些不滿,“你見到我不高興嗎?”
誰知道啊,出於禮貌,還是回答道:“我挺高興的。”
“那你怎麼急著要走?”
“我得回去報到啊。”
“小梅,你變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小五哥聲音有些不自然。
“哦?”
小五哥正待說下去,一個老頭從倉庫那邊走了過來,遠遠地就開始喊“小五……”
小五哥見了,忙道:“小梅,算了,先不說了,有空我再去找你。”
“好的。”
“記住,如果需要幫忙的話,就來找我。”
“謝謝。”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無親無故,除小菊外,第一次有人對自己說這種關心的話,不*有些感動,儘管這話應該是對先前的“小梅”說的。
“那我走了。”
轉身走了好遠一段路,感覺到背後有人看著自己,回過頭去,見那老者已經走了,小五哥站在那裡,朝這邊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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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丫鬟篇第十二章前塵往事
我特意路過廚房,裡面似乎正忙。有人恰好朝門口看了過來,我想他應該是看見我了吧,但見那人也沒叫住我,沒通知我去幹活,我也就很自覺地回到了那個屬於小菊和我的小房間。
嘻嘻,休息第一。
逛了大半天,還真累,脫過鞋,斜斜地倒在*,順手開啟剛才小五哥給我的小紙包。那紙包居然包了一層又一層,好不容易開啟了,才發現裡面是一個很精緻的小木梳,不*有些詫異。
“早知是這東西,剛才就不該接受了。”
我知道,在古代,男女之間往往以髮釵、珠花、木梳、耳環、玉佩、香囊、手帕等用品作為定之物,互相贈送。小五哥給“自己”這支木梳,顯見關係非同一般。再回頭想想小五哥剛才說話時的形,越覺得應是如此,暗暗著急起來。自己已經不是那個“小梅”,得想辦法把它還給人家。
不過想想又有些好笑,“小梅”小小年紀,居然還真有“心上人”,呵呵,還真早戀啊。而自己這二十多年來,感還是一片空白,唉……
我,其實應該叫韓月影,如果不出那件莫名其妙的事,應該還是一家大型綜合醫院的醫生,剛畢業不久,還是醫院裡最年輕的博士。
從小到大,我一直是父母的好女兒,老師的好學生,周圍人眼裡的佼佼者,一路上跳級加保送,不到二十四歲,已經是博士畢業,平時也為此暗自得意。突然有一天,我猛地從書堆裡一抬頭,才發現周圍的姐妹都已經結婚的結婚,談戀愛的談戀愛,還有人已經準備抱小孩,原來自己已經不小了啊。於是,刻意去留意周圍是否有合適自己的那個人,可找來找去,才發現,這人有時就像商品一樣,好的已經被人揀走,剩下的,唉,不知是自己眼光太高,還是那人的確是“次品”,總之,至今還是孤家寡人一個。捫心自問,午夜夢迴,也應是不無*吧。
都說現在世界上人分三種:男人,女人,女博士。最高的學歷,本應成為驕傲,卻成了多少女子心中的痛。高處不勝寒啊。
不管了,先好好工作吧。這社會,雞啊鴨啊滿天飛,包*傍大款已是時髦,出軌的出牆的更是常有。一紙婚書早已沒有了約束力。看看自己的一個同學,兩人曾經是多麼相愛的一對啊,婚後不久她懷孕了,男的就出去偷腥,於是大吵了一架,進了趟醫院,兩人就拜拜了。想起當時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哭著來找自己的樣子,至今還讓人心痛。結不結婚,還不是一樣,丈夫,今天是自己的,明天,說不定已經是別人的。只有工作,雖說不公正是常有的事,很多時候努力也未必會有回報,但是,“一分耕耘一分收穫”這句老話,畢竟還有正確的時候。
那種實驗成功時的興奮,那種經歷新的生命誕生時的喜悅,那種從死神手裡奪過生命時的成就感,那種重生的人臉上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