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島安頓下來。數日後將有船開往那裡,將他帶至沖繩那霸港。後面的行程現在還不明確。」
妍舞捋了下飄散在額前的鬢髮「至於石嘉然,現在警方已發通緝令緝捕他。不過,他和他那幾個得力手下此刻也快到乾山島了。」
「嗬!你放的東西顯出效果了?」
我說此話是有原因的。其實早上的時候,妍舞不僅給我述說了關於海建做的那些齷齪事,還向我簡單介紹了她為何要去炸製藥廠的目的。
目的很明確,栽贓陷害,迫其慌亂。簡單來解釋一下的話,就是她炸完廠子後,還在那裡放了一箱重達二十五公斤的高純度海洛因。石嘉然的製藥廠平時表面上只生產一些保健品,並不涉及有嗎啡型成分的藥物加工製造。所以說如此多的毒品,一經發現,肯定會引起警方的過度反應。
「呵呵,這還要感謝那個殺人魔呢?」
在我問出那句話後,她便立刻介面道:「他的行動也挺快的,沒想到這麼快就把那些影片發到了網上。昨天一天的時間就發生了黃土坡槍戰、城南某製藥廠爆炸、警察局長被殺這三件事。現在東州警方群龍無首,焦頭爛額下怎麼還會有效率?選擇這個時候釋出影片,真是再合適不過了!」
她轉過首,泛著狡黠地眼神,邊走邊繼續講道:「上午你也很忙吧?」
是的,她說的很對。我上午並沒有因噎廢食,不幹世事。因為不論是肋部的傷痛,還是揭穿海建虛偽面目後所產生的煩惱情緒。都已不能阻止我為接下來的事情而要做的準備工作。更何況在內心深處,我對殺人魔,這個神秘詭異,無所不在的傢伙已無任何懼怕之心。在我想來,他現在已經殺不掉我了。我和他從開始的脅迫關係,轉成了合作關係。再談什麼威脅不威脅的不就有些弱智,矯情了?
合作嘛,當然禮尚往來,各取所需。如今我們雖目的不同,採取的手段也迥異,但要的東西還不是都在呂國強手裡?不管怎樣,大家總要先擺平呂國強,順便給他的黨羽爪牙們製造些麻煩不是?
正因為基於這樣的想法,早上妍舞一走,我就將那些群交影片,以及參與官員的詳細名單製成壓縮檔案包。然後用插入了一張事先早已準備好,在無監控探頭窺視的小店買到的無記名手機卡的手機連通自己的方正膝上型電腦,接上網路。再登陸QQ,使用我順手申請的新Q號跟網名為「劉休龍」的殺人魔聯絡。
很幸運,他今天線上。我隨即趕緊表明身份,講明現實情況,並把檔案包轉送到他那兒。他則沒啥表示,只是同意儘快釋出,還讓我一個小時後到幾個東州本地有名的論壇上去查詢。隨後就下線了。
殺人魔的效率很高,到了約定的時間。我很快便看到了那些影片在論壇上出現。見目的達成,我便清除了電腦裡的一切使用痕跡,關掉後將其砸毀,手機卡取出攪碎;隨後出門,將這些清理好的東西扔到了離小區一公里遠,臨近馬路的一個垃圾箱裡。
「東州警方承平已久。」
當我還在邊走邊回想上午自己所幹之事的時候,妍舞又開口了:「而且內部在梅紹恩這個只知鑽營弄權,極度腐化墮落的官僚帶領下,早就喪失了維護地方平安的基本能力。他們市委現在肯定還在爭論那空出來的常委跟警察局長一職。在加上這幾個小時影片在網上傳播,涉及到的那些人肯定會有所行動。呵呵,現在政府大樓裡肯定很熱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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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
我摸了摸鼻子,冷笑著道:「我們已經投下了魚餌,至於那些什麼GQ系、TZ黨、地方大員、空降幹部、南派北閥的大小官僚們怎麼在這座繁華都市裡上演爭權奪利的好戲。都應該和我們沒什麼關係了。」
「那當然!不過,」
已快走到公寓樓門口的妍舞忽然語鋒一變:「石嘉然可不是被市局通緝的,接你母親和柳海建回來的路上我接到內線訊息,省廳刑偵總隊、禁毒總隊的聯合專案組由主管刑偵工作的副廳長帶隊,他們已接管了石嘉然藥廠藏毒,黃土坡槍戰,以及梅紹恩被殺的案子。我想,不出二十四個小時,他們就能查出石嘉然與呂國強的緊密聯絡,近而發覺呂國強此時的銷聲匿跡,不知所蹤。畢竟在國內,上級部門的人資訊獲取的渠道總是比下一級單位的要多。這一點是不能否認的。」
「這我明白。」
我微微頷首,隨後不疾不徐道:「但你別忘了,石嘉然能跑掉,肯定是從警方內部獲知的訊息。這裡面也未嘗沒有呂國強的功勞,你想想看,上級部門來地方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