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就是池二郎的心病,大了芳姐那麼多歲,當初還當過人家表叔,只要不是在床榻上,剩下的時間想起來那都是有些心塞的。早就想過或許會有這麼一天的。沒想到自己還沒坐到顯赫到需要人攻殲的地位呢,這一天就來了。池二郎苦中作樂,夢想成真了。
華二老爺還要再說,被華大老爺給拽住了,這事侄女婿已經卷進去了,華府捲進去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不能自己跟著撲騰進去。
定國候:“二郎私德有汙,作為家主,下臣有失察知罪,臣領罰。”
這是非要給池二郎扣上一個失德的帽子。池二郎就不知道這位定國候還有這麼堅持的時候,難得。
華二老爺差點罵娘,有這麼當家主的嗎:“呸,你也配。”
池二郎更是當堂說道:“定國候切莫如此說,我池府長輩尚在,還輪不到定國候擔當。聽說定國候府裡面的郎君接二連三的傳出來失德事件,怕是定國候認為這種事情太過平常了,擔當起來沒什麼負擔吧。”
這話說的諷刺,定國候並不搭話。誰讓人家說的是事實呢,可嘆讓一個婦人鬧騰的,滿府竟然站不出來一個能拿得出手的郎君了。
池邵德也不跟他歪纏,朗朗而道:“池邵德自問,德行不虧,沒有違背大梁律法,對得起祖宗,面對的了天下悠悠之口,既然大理寺卿要查,那就查好了,還望大理寺能夠給池邵德一個清白。池某雖然不才,可畢竟還有兒女在,還請大理寺卿主持公道。”
華二老爺跟著苗頭對準大理寺卿:‘你大理寺清閒呀,連御史的活都給搶了,就不知道大理寺卿怎麼就不想想,我華府同池府結親那也是人盡皆知的,若是擾亂綱常,御史怎麼當時不參奏呀,難道大理寺卿認為御史是擺設不成。’
華二老爺給敵人拉對手的本事不錯,整個御史臺的大人都怒瞪大理寺卿,這是在變相的說我們御史臺無能呢。
只有華老尚書同華家大老爺心裡暗恨,缺德的老二,恐怕這事跟華府攙和不上是吧,非得把華府攪合進去。
就聽定國候說道:“御史臺雖然不是擺設,可御史上大夫那是華侍郎你的岳家,包庇有什麼稀奇的嗎。”
老尚書咬牙,不光把華府捲進去了,把人家馮御史都給捲進去了。
華大老爺:“定國候莫非以為,整個御史臺一個人說了算的,你把諸位御史大人當成什麼了。”
定國候怕嗎,不怕,現在他還怕什麼,還能比如今更差嗎,就讓風暴來的跟猛烈些吧:“有什麼稀奇的,御史也是人,不都是看上官臉色行事的嗎。徇私枉法還是稀罕事不成。”
整個朝堂上所有的人心裡就一個感覺,定國候瘋了,不光敢惹御史,還把滿朝的御史都給得罪了。真的不想好好過日子了。
被御史盯上,想象與明星被小報記者盯上。等著人家翻你老底吧。定國候要與整個世界為敵呢。真的瘋魔了。
聖人跟著頭疼,定國候這是要攪合上多少人呀,果斷的說道:“既然大理寺卿要查,或者定罪,那這件事情就交給大理寺卿好了,按照律法,不得徇私,這件事情就交給大理寺了。”
就這麼拍板決定了,含怒瞪了一眼大理寺卿,這也是個不清醒的,怎麼就跟定國候一起發瘋呀。這爛攤子就你收拾好了。
大理寺卿臉色都綠了,這是就是個失德的名聲問題,定什麼罪呀,聖人怕是惱了。誠心的為難他呢。
沒看到一句話都沒有申斥池二郎嗎。被定國候給坑了。就不該攙和這事裡面來,代價太大了。
定國候已經顧不得看聖人的臉色了。沒了兒子,還沒有孫子,他如今除了定國侯這個稱呼還有什麼呀,他怕什麼呀,真應了那句話,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怎麼折騰他都霍的出去。
不怕池二郎翻供,也不怕池二郎鬧騰,只要這話傳出去,他池二郎想要當定國侯府的世子,那就不行,通不過。定國候世子的位子,到死他也得攥在手裡,也得是他大房的。
定國候在同芳姐無數次的交手中,終於知道利用輿論這個東西了,就是聖人在怎麼屬意池二郎,他還敢面對天下的悠悠眾口嗎。聖人做事也得對下面有交代的。
池二郎不能在朝堂同定國侯如何,可池二郎打定主意跟著大理寺卿了,一句話,有罪你給我定罪,無罪那就得把話當朝給我收回去。你構陷之後當就沒事了,你當聖人那話就是空的,我逼著你也得給我查。
在池二郎看來,理想的瞭解辦法就是逼著,大理寺卿當朝給他賠禮道歉,能夠給他個公道,至於流言蜚語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