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吧。”說完就拉開了竹門,率先走出去。
德魯如今像個木偶一般謝惟安怎麼說他就怎麼做,可是剛剛走出竹屋就看見快自己半步的謝惟安腳步頓了一下,於是開口問道,“怎麼了?”
謝惟安看著雙雙蹲在竹屋面前睜著圓溜溜的眼睛看著自己的阿福與巴頓,內心騰然升起一種做壞事被抓的心虛感,只要一想到自己和德魯在竹屋中因為激烈的親吻而溢位的呻吟聲被這兩個聽覺靈敏的傢伙大概聽了個正著的時候,謝惟安又覺得自己的臉好像要燒起來了。
但是還沒等謝惟安難為情心虛多久,身後就響起了德魯的聲音,那略帶關心的問話聲卻讓謝惟安彆扭起來,丟下沒事兩個字就回了石洞。
謝惟安的反應讓德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抓了抓自己的後腦勺,看向依舊蹲坐在那裡的阿福和巴頓,好像在問謝惟安這是怎麼了。
阿福倒是汪地一聲想要撲上去讓德魯陪自己玩,而巴頓則快一步地叼住阿福的後頸把它給拖走了——還處於青少年時期的阿福,身形和巴頓比還是有些差距啊。
於是院子裡就剩下了一個一頭霧水的德魯,他一時也摸不準剛才謝惟安究竟是生氣了呢還是生氣了呢?
這個時候,如果有一個來自於現代社會的路人甲的話,德魯大概會得到一個他依舊不是太明白的答案——謝惟安,傲嬌了呀。
不過傲嬌歸傲嬌,謝惟安還真不是那種矯情到底的青年,自我調整了一會兒也就和平常沒什麼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