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看來是志在奪我南宋江山。我若再不出兵給他還以顏色,這幫金狗必視我南宋軟弱。於是高宗當即出旨,封岳飛為前部正帥,領劉浩所部二十萬前往豫州抗敵。
岳飛到了豫州第一件事就是帶著牛皋和王佐登城前去望。
三人剛到城頭,就見時任豫州總兵的曹元迎上來拜道:“下官恭迎嶽元帥!”
岳飛還了個禮問道:“城外的敵情如何?”
曹元邊引著岳飛一行邊走向城樓邊說道:“金軍剛至不到兩日,已在城外紮下了聯營,看來這次金軍是兵雄將廣,意在破城。”
岳飛站在城樓向下一望,只見成片的的營盤隨山勢起伏錯落,一直延綿到山的另一側。岳飛見狀向曹元問道:“這兩日金軍有何動向?是否有人討敵?”
曹元摸了摸鬍鬚答道:“這兩日未見金軍前來討戰,可從動向上看,金軍好像是在伐木打造雲梯,想必不久就將攻城。”
岳飛聽了點點頭說道:“看來守城一戰在所難免,曹總兵亦當謹慎,尤其在夜間要多加崗哨,以防敵軍趁夜偷襲。”
岳飛在城樓對曹元安排囑咐已畢,他帶著牛皋跟王佐下了城樓,一直來在了帥府,三人又開始商量。
就見牛皋一拍桌子說道:“與其等著金狗前來攻城,莫不如我們先殺出去,攪亂他們的陣腳,滅滅這幫狗日的威風。”
岳飛聽了搖頭笑道:“牛副帥莫要急切,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在敵情不明的情況下冒然出戰,這可是兵家之大忌。”
岳飛說到這又將目光轉向王佐,雖然岳飛沒有說話,可王佐跟岳飛畢竟相處了這麼多年,岳飛的每一個眼神,王佐都能猜出個八九不離十。
就見王佐瞅了眼岳飛緩緩說道:“下官與嶽元帥略有同見。今金軍大舉來犯,金兀朮亦非泛泛之輩,況且身邊又有個軍師哈迷蚩幫他出謀劃策,若冒然出戰有恐會中了他們的埋伏,這樣反自遭損,萬萬不可。”
岳飛眉頭一展,問道:“不知軍參有何高見?”
王佐想了一下,說道:“其實下官對牛副帥之言有一半是贊同的,咱們不能以守為戰,因為這樣會助長敵人的銳氣,故而下官亦主張先動手。不如今晚就讓下官率一千人馬衝殺出去,再來個馬踏聯營,興許會有奇效。”
岳飛聽了他一聳肩說道:“此番與上次不可同日而語。這聯營一望無際,若是衝出去兵陷其中,那就如落虎口,唯恐有去無回。今敵軍勢強,我方用兵須當慎之又重,需待觀察幾日再說。”
誰料第二天一早,便有守城計程車兵向帥府稟報,說有金軍在城外叫陣。
岳飛聞聽忙問道:“他們來了多少人?首將又是哪個?”
這士兵回覆道:“大約有五萬來人,主將名叫耶律阿杜。
岳飛聽了馬上說道:“傳令曹總兵,給我高掛免戰牌,不得出戰。”
士兵得了令箭,匆匆而去。
這時,牛皋在一旁低聲嘟囔道:“什麼他媽的花兔?這免戰牌掛得俺都覺得窩囊!”
岳飛從桌上拾起兵書只顧一頁頁地翻看,對於牛皋這番話,他彷彿壓根就沒聽見。
哪知次日一早,又有士兵入帥府來報:“城外金軍前來罵陣!”
岳飛不慌不忙,他仍是詳問了敵軍多少,來將為誰。聽說還是耶律阿杜率領的五萬兵馬,岳飛淡淡地說道:“命曹總兵再換個大的免戰牌掛出去。”
這時牛皋實在憋不住,他“騰”地跳起來大聲說道:“元帥,末將願帶兵出戰耶律阿杜。”
岳飛看著牛皋一瞪眼說道:“本帥傳令掛牌免戰,哪個敢不從將令一律處斬!”
就見牛皋赤著臉邊向外走邊說道:“下官不適,要流鼻血,先行告退,告退!”
轉眼又來在了第三天,這第三天與頭兩天如出一轍,仍是耶律阿杜帶著五萬金軍前來討敵罵陣。這一回岳飛的舉動有點出人預料,只見他突然從從桌上丟擲一支令箭說道:“前軍副帥牛皋聽令!”
牛皋本來以為岳飛又是要掛免戰牌的,所以他杵在一旁胸中憋悶,精神上就有些心不在焉。一聽岳飛叫自己聽令他嚇了一大跳,趕忙向前一撲跪在令箭旁應道:“末將在!”
“本帥派你率一萬親軍與耶律阿杜交戰,只許勝,不許敗。”
“得令!”牛皋從地上抓起令箭轉身離去。
“軍參王佐何在?”岳飛再次丟擲一支令箭道。
“末將在!”王佐上前單腿一跪,稟手過頭。
“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