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我走。可是我很想回去。我想那一片紫菀花。我想出去。可是知……”
那個模樣俊俏的姑娘流著眼淚提醒我:“知月,您是說知月是麼?”
我低頭想了想,“嗯,好像是叫知月。她不是琉璃。琉璃不會捨得給我下藥。我忍著不吃飯,不喝水。可是我很餓。我害怕吃她做的東西。我也害怕喝水。我知道我吃了就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突然很想哭,心裡委屈得不得了,雙手捂上眼,眼淚就從指縫裡溢位來,“可是我知道的太晚了。”我說。
身旁的姑娘一直在哭,從沒停過。我不知道她為什麼哭。她流著淚對我說:“您想吃什麼呢?我去給您做好不好?”
我還沒來得及點頭,卻見一個身穿藍色袍子的人一個手刀落在她肩上,她昏過去了。
我一點也不害怕。我在等一個人,我不知道是不是他。
他說:“夫人,我們走吧。”
我坐在床上對他笑:“我要等一個人。他要帶我回一個地方。我給了他一把扇子……”
他愣了很久,哽咽道:“夫人,我來晚了。我就是那個人。”
我一頭撲倒他懷裡,“我等了你很久。”
他安慰我:“嗯,我知道。凌衣也來了。章正會放我們出去。”
我想不起來誰是凌衣,誰是章正,卻覺得心裡像蜜一樣甜。
他把我緊緊裹在大氅裡,他問我才三天怎麼瘦成這樣。我想不起來。出門的時候有風吹過來,吹落了我許多頭髮。
他把我裹得更緊了,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