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無人色,她只知道落到齙牙手裡的小孩子活不了,卻沒有想到齙牙將他們都吃了。
賈得利並沒有因為這件事兒憤怒,只是扭頭對著身邊的人說道:
“我們頂頭上的那位可是說了,吃人肉的格殺勿論,還等什麼?”
話音沒落,齙牙的人頭就飛了起來,臉上還是一副苦相,兩顆大齙牙在他的嘴門上閃閃的,似在微笑。
齙牙雖然有兩百多號人,但是物資和武器全都不入賈得利的眼,他望了一眼地上的物資,扭頭對陳琴琴說道:
“你對這塊很熟?”
陳琴琴畏畏縮縮的點了點頭,齙牙在她面前斬首的一幕讓她心顫,這些人還真的不是什麼好人,殺人跟殺雞似的,問都不問一句,殺的別提有多利索,看那砍頭的手法,不知道砍掉了多少人頭才練出來。
“現在,我正式宣佈,你被督戰連徵召,職位是軍機秘書,享受正式士兵編制和待遇,你有什麼話說?”
賈得利臨時起意,這個女人相當的聰明,帶著他們不費摧毀之力就收拾了齙牙,讓他抓住了一百多號男人,這些男人至少有三分之一會補充到求死團,但是兵源卻依舊不足,他們的任務是兩千人,兩千個活的,這就需要一個嚮導,最好是一個有腦子的嚮導。
陳琴琴卻有些驚喜,連忙答應,不等賈德義開口,主動將這一塊所有的勢力都說了出來,聽帶就這方圓百里之內,居然有大大小小十多個勢力,其中基本找不出一個好鳥,讓賈德義心花怒放……。
帶著兩百個俘虜,他們下到了山下,接著派人去尋找左鐵,賈德義則悠閒地抽著香菸,賈德義不知道,他的香菸落到了陳琴琴的眼中,頓時將她所有的猜測都推翻,陳琴琴突然感覺到,整個賀蘭山要變天了……。
左鐵被死囚找到的時候,正窩在一個山坳中,兩個排的督戰兵,五百死囚全都蹲在一起,在他們身後的角落處,數百隻喪屍層層疊疊的堆積在一起慢慢腐爛。
對於賈得利,左鐵卻是恨上了,正在心裡盤算著怎麼給這個傢伙穿小鞋,不是左鐵天性小人,而是到現在,他們除了喪屍,什麼活人都沒看到,剛才賈得利對他說的什麼娘們,也被他當做是調戲。
這是左鐵第一次帶隊出任務,本想著弄個開堂彩,沒想到,賀蘭山區實在是太大了,加上他們不是很熟悉這一塊的地形,走了很多冤枉路,喪屍倒是殺了不少,但是活人沒見到幾個,就算他們找到的那幾個活人也只剩下一口氣,更本就不適合成為兵源,給了點糧食打發了事。
若是還不能找到,他們就得沿路返回,交給軍方圍剿,到時候,軍方肯定會將體壯的男人挑選為輜重兵,那就沒有他們什麼事兒了,心中惱火,自然想要找個發洩火頭的傢伙。
“左爺……,左爺……。”
遠處傳來呼喚,左鐵扭頭一看,是跟著賈得利偵查的死囚,心中的火頭刷地冒起來,大聲吼道:
“賈得利那小子躲哪兒去了?讓他親自來見我……。”
跑過來的死囚不知道左鐵心中窩火,還以為是剛才賈得利對著對講機扯淡的事兒,連忙賠笑著說道:
“賈老大正看俘虜呢,我們這不是來請你過去?”
死囚這話一出,左鐵一陣冷笑,難道剛才賈得利真的找到了幾個女人?現在還在上面幹炮?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全體都有……,出發……。”
死囚帶路,左鐵和五百多號人沿著山間夾道小心而行,走了不到二十分鐘,他們就到了一個很隱蔽的峽谷,順著峽谷而上,卻來到陳琴琴部族的棲身之處,入眼是二百多號抱著頭蹲在地上的男女,賈得利正和剩下的幾個人拿著刀盾圍著人群耀武揚威,很有些警察突擊天上人間的架勢。
“賈得利,這是整啥玩意兒咧?”
左鐵看不明白了,賈得利怎麼連聲都沒有吱一聲,就抓了這麼多的人?
賈德義看到左鐵,臉上立刻變成了菊花,五官都笑的皺到了一起,裝作不在意的樣子,淡然說道:
“剛才給你打電話,你關機,我就帶著幾個弟兄挑了他們的堂口,他們老大已經被我們做了,現在我們說了算……。”
在左鐵和賈得利的交流中,陳琴琴望著五百多名強悍的男人傻眼了,本以為這些人很不一般,卻沒有想到他們的實力如此強悍,每個人都氣色紅潤,身上的衣服雖然簡陋,卻嵌著各種皮革與防護帆布,手中的刀盾全都是統一制式,每個人的腰間都有昂貴的金屬水壺。
除了五百個穿著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