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船隊到了對岸的岸邊,突然響起陣陣鐘鳴,無數人從對岸的林子裡衝了出來,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拿著燒焦的木矛木弓,還有很多人拿著狙擊弩,拿著火槍的也不少,倒是拿著步槍的鳳毛翎角,上萬人在對岸彙集無邊無際,看上去就像蜂擁的蟻群,船隊開始減速慢慢地,帶著如山的壓力向岸邊靠過去,突然天空飛起一陣箭雨,密集的長箭猶如烏雲,飛過幾十米便紛紛落入湖邊、
這些比起農民軍還要不如的超級雜牌惹毛了船隊,下一刻,幾所所有護衛艦的輕重機槍都開始轉向,船上的三七跑和改裝野戰炮也紛紛瞄準那邊,隨開火命令下達,各種口徑的大炮率先唱響,幾千米之外空白的地面發出陣陣轟鳴,一團團火焰中,濺起的泥土衝上高空十多米,頓時讓那些吶喊狂躁的人群安靜了,隨後重機槍開始開火,無數長長的火舌從艦隊中衝出,湖邊密集的蘆葦紛紛被絞碎,一團團溼泥炸成粉碎,最遠的炸到了不斷後退的人群身側,隨後那些人群的陣勢開始不穩,但是機槍火力並沒有停下,突然調轉槍口,瞄準人群頭上的樹冠,也不管會不會誤傷,一個彈箱的子彈頃刻打空,一排排樹冠彷彿安裝了爆炸裝置,連續炸開,有的大樹甚至被子彈從中一分為二,無數的碎木頭爛樹枝全都飛劍著砸到下方的人群,一聲聲慘叫中,人群在也不能堅持一鬨而散。
當再也看不見一個活人之後,樓房軍激動的望著張小強說道:
“他們害怕了……。”
“他們可不會人人都是黃繼光董存瑞,能站到這兒來的,拼的是一口氣,我將他們放了氣兒,誰敢再堅持?”
張小強說話間,一隻只充氣船扔到了水裡,無數計程車兵揹著步槍順著船舷向下爬去,機槍手則時不時向樹林中掃射幾梭子彈,大炮也全部準備,一旦步兵受到打擊,它們將全力還擊,對於士兵的安全,張小強從來不吝嗇彈藥。
還別說,真沒有不怕死的,等到張小強帶著婁凡軍的特戰隊上到岸上,只看到地面一片狼藉,各種長矛,木弓,箭矢,還有破草鞋,爛布片,明顯是被當做餐具的塑膠瓢,甚至還找到一支步槍兩個彈夾,可見那些人逃得多麼慌張。
三千人的部隊用了三個小時才在岸上集結完畢,留下五百人接應從船上卸下的物資,張小強隨兩千五百人的大隊伍以散兵陣線前進,在樹林後面就是一片原木窩棚搭建的漁村,還沒走進就聞到濃烈的魚腥味,窩棚區汙水橫流,大片大片的地段都是淤泥,這些黑色的淤泥中全是各種腳印和垃圾,一排排木頭架子上掛著一條條去掉內臟的大魚等著晾曬風乾,還有一些窩棚正在燃燒,明顯是人跑了火沒有滅,從而導致失火,這片地區之前就被偵查過,張小強沒有進去考察當地人的生活習慣,帶著部隊繞過了比豬圈還要骯髒的窩棚區,卻沒有想到一個渾身黢黑的小孩子衝出來向遠處跑去,跑了沒幾步就栽倒在地上,特戰隊的一個進化者則扔掉了手中的小泥團,衝周圍的戰士擺了擺頭……。
這是個小男孩兒,全身赤裸,身上都是黑色的淤泥散發著難聞的臭味,看上去這個髒兮兮的孩子有些營養不良,四肢廋的和麻桿似的,但是肚子不小,小孩子不懂事兒,正驚恐的望著身邊計程車兵,張小強掃了一眼,見他也就兩歲多一點點,明顯是人們撤退的時候忘掉的,不知道去哪兒,只好躲在漁村裡,看到人多又想逃走藏起來。
“帶下去洗洗,給他弄點吃的,等一切結束再找他的媽……。”
張小強揮手讓人將小孩子揪了下去,隨即大部隊再次開動,散開計程車兵無邊無際,將大片大片的山嶺淹沒,當他們走了不到兩公里,便在一座山洞中找到兩個女人和一大群小孩子,自然按照先前的處置,往後送去,隨著越來越多的倖存者被找出來,張小強有些奇怪,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領頭的人出現?
之前人群逃走的時候將地上的草地踩成了小路,也不用費什麼功夫,總能找到幾百上千的人群,這些人在突然出現的冷漠士兵面前配合無比,高舉著雙手在士兵們的押送下走向湖邊,也許他們也看出,這些士兵對殺掉他們並不敢興趣,張小強也越來越覺得無聊,太輕鬆了,毫無成就感。
越來越多的情報從這些人的嘴裡問了出來,更多的居名點被士兵圍住,衝進了窩棚將一個個哭號的男人或者女人抓了出來,對於一些動手動腳的男女人,他們直接用一根長長的竹竿將其綁在上面,七八個人一根,讓他們共同進退,在士兵們的驅趕下,一個個古代運送奴隸的齊步走出現在長長的佇列中。
張小強已經記不得抓了多少人了,最開始被抓住的人都會向他報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