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強一起望向許夢竹,之後一大一小兩個人相互對視,喵喵的牙還掛在張小強的胸口。
“你媽是神經病?”一句話不經大腦的從張小強的嘴裡噴了出來,喵喵卻沒有反駁,除了牙根兒繼續用力。
“你小子是屬王八的?怎麼咬上就不鬆口?靠靠···鬆口啊,痛痛痛·········”
380 兩個老男人
遠處靠近軍車的一堆篝火前,王樂獨自坐在篝火邊,手中拿著支一條細長的枝條,漫不經心的在火中挑撥者,熊熊地火焰隨著他的挑動掀起一波波熱浪,熱浪撲在他的臉上將他額前的髮絲帶動向兩邊搖曳。
胸前的溫度越來越高,夜夏的一絲絲涼意早已經被這熾烈地火焰驅走,汗水慢慢的從他額上、臉上、鼻子尖上滲了出來,最先掉落的正是鼻子間上那粒黃豆大小的汗珠兒,晶瑩閃亮的汗珠兒滴落在他腳邊的乾燥地上,印出一道小小的溼痕。
皺著眉頭冥思苦想的王樂似乎感覺不到熱浪正在烤灼著他的身軀。也感覺不到身上的汗漬越濃,身上的軍服似乎都要溼透。
一箇中年大叔正哼著小曲兒向王樂這邊走來,張淮安離開基地後就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擔,再也不用為基地的瑣事兒煩心,也不用為看到兩名在基地養傷的殘廢隊員而愧疚,他算是放開了,就算白天的生死一線也沒有把他怎麼地。
不是為了別的,而是他已經想明白了,他活了大半輩子,至少要比基地絕大多數人活得長,就算是死了也比別人要多吃好多年的肉,細細一算也不虧,再說他年紀也到了,沒有心思再去找了女人,單身無牽掛,死在那裡埋那裡,這樣,他到活的更加瀟灑。
“想啥咧···沒看你都成烤雞了,你臉上的油花子都烤出來嘍。”
張淮安一屁股做到了張淮安身邊打趣著他,雖然在基地裡兩人接觸不深,能一同翹家也算是一種緣分,為這,張淮安與王樂走得很近,再加上兩人年歲相當,也算是臭味相投。
張淮安的破鑼嗓子打斷了王樂的沉思,王樂一臉大便不暢的煩躁樣子向張淮安瞟了過去,嘴裡的一段臭罵還未出口,眼角卻已經飄到了張淮安手中的兩瓶小酒瓶兒上,王樂本就是酒中老蟲,沒事兒就是靠喝酒解乏。
本來這次翹家比較倉促,自己的一點私貨全都在家裡藏著,可家裡有兩個要吃人的母老虎,他一咬牙,單身上路,正在擔心沒有酒的日子該怎麼辦,現在就自己上門了?
已經有些歲數的王樂,用絕對不與他這個年紀相稱的敏捷從地上彈了起來,張淮安真準備坐到王樂身邊,就見一道黑影閃過,手中的一瓶二兩裝的《酒中酒霸》就沒了蹤影,他還以為見到鬼,差點駭的大聲叫了起來。
驚叫到了喉嚨,就看到王樂抱著還沒開的小酒瓶一臉陶醉的聞著蓋子,張淮安吐了一口氣,罵罵咧咧的坐了下來。
“看你那熊樣,見了酒連自己還是不是爺們都忘了,我說,你有酒可以過一輩子,為啥還要弄兩個母老虎在家裡?”
張淮安說到了王樂的傷心處,王樂一臉沮喪的坐到火堆前,擰開酒蓋小心的咪了一口,舌頭在瓶口一轉,將留在瓶口殘留的一滴酒舔到嘴裡。
一口小酒在嘴裡回味半響才小心的吞到肚裡,王樂有氣無力的說道:
“誰知道啊,開始我也沒想到一次就找兩個,原先的設想是搞定一個之後再找一個,一看兩個都對我有意思,兩個又都還不錯,一個做的一手好菜,一個手腳利索能操持家務,我就一閉眼都娶了,唉!!!”
說到這裡,王樂又鬱悶的灌了一口小酒,在醞釀了一下感情,接著說道:
“你說啊,這女人在結婚前總是這好那好的,怎麼一過日子毛病就全來了?遠的不說,就說她們吧,要是不願意過,嫁給我之前就明說啊,怎麼非得嫁了之後又開始鬧騰?我算是想明白了,這親那親,還不如酒親啊,媽·的,我情願死在外邊,溝死溝倒,路死路埋,我也不回去受那份罪。”
說到這裡王樂轉頭對張淮安說道:“你說,現在民政局還有活人嘛?還能離婚嗎?”
張淮安用鄙視的眼神瞟了王樂一眼說道:“就算有,他們會直接找我將你抓起來,判你一個重婚罪!”
王樂焉了,右手搖晃著手中的小酒瓶問道:“你在哪兒搞得酒?今天沒有派搜尋隊啊。”
聽到王樂問到了自己的得意處,張淮安賊笑起來:“別的地方沒有,那小呂布身上可不少···喏,給你。”
說著張淮安就從口袋裡掏出一袋牛肉乾甩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