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找出來,抱頭面壁的人不斷增加。一個人看到張小強到了連忙向他問好。
張小強一看還是熟人,就是當初他救得兩個大眾臉的一個,大眾臉看到張小強在四下打量連忙說道:“蟑螂哥,女人都在屋子裡,沒有龍哥發話沒人敢動。”
正說著禿鷲從裡面走了出來,看到張小強在外面向他笑了一下,禿鷲從來都是陰著臉,現在看起來他笑起來還不如不笑。
禿鷲開口了,他的嗓音低沉沙啞:“蟑螂哥進去看看?有個妞不錯,按照蟑螂哥的功勞。這妞非你莫屬啊!”
張小強一聽到有了興趣,他走進了光線暗淡的裡屋,隨即張小強就聞到一股特別難聞的味道,裡面很陰涼,地面上七零八散的鋪著著些稻草,舊衣物,還有的乾脆就是幾塊木板一湊。這些都是倖存者的床位?
四五個女人渾身光溜的抱在一起坐在窗下驚恐的看著張小強他們,張小強向禿鷲看去,禿鷲以為張小強在責問,連忙說:“我們進來這些女人就是這個樣子,我們沒碰過她們。”
其實張小強是想問為什麼不給她們穿上衣服,他向前走了幾步,接著窗外射進來的光線打量著幾個女人,女人年紀有大有小,大的三十多歲,小的十六七歲,所有的女人都是一臉驚恐,她們的頭髮上,臉上,嘴邊,還有胸前小腹,大小腿都沾滿了白色的粘連物,從她們身上傳來一股股的腥氣,讓張小強聞之慾嘔,不用說,在十幾個男人堆裡她們會受到什麼待遇。
張小強沒心情再看下去,這些女人他是不會要的,就算再漂亮也一樣,他有輕微的心理性潔癖,他可以不在意女人是不是處女,可他不願意抱著一個‘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嘗。’的女人做那些事。
張小強受不了女人身上的氣味,走到門外,那些倖存者一個個抱著腦袋蹲的老老實實,有些人用眼角偷偷的觀察,他們看到抓他們的人怎麼看都不像是好人,雙腿都開始打顫。
張小強稍稍打量了他們一眼,變沒了興趣,一群只會在女人身上發洩的東西能有什麼膽子?他當即抬腳向外走去,楊可兒她們大概已經做好午飯了吧。
“啊~~~~~~”一聲從偏房傳來的慘叫打斷了他的步伐,他立即轉身向偏房跑去,推開擋在門口的幾個人進到屋裡,跟著禿鷲也到了。
屋子裡靠牆擺著一排檔案櫃,兩張背靠背的辦公桌立在窗下,桌子上擺著幾袋開封的米袋,桌下也零散的堆放著近十袋大米。
屋子裡的一角的地面上被人挖出一個大坑,於黑的泥土在一邊堆得有一人高,幾隻鐵鍬和鐵通扔在旁邊,禿鷲的一個手下坐在土堆上捂著手臂悶哼著,殷紅的鮮血從他捂著手臂的指尖滲出來。
禿鷲身後的一個人上前給他包紮,禿鷲一臉陰沉的問著:“說,怎麼回事?”
那人臉色發白,他斷斷續續的說著·····
一開始他看到這個洞口,他膽子小沒敢下去,叫了一個同夥和他一起下去,到了洞底有一條通道,他們順著通道向前爬,一直爬到另一個洞口,他的同夥就先上去,半響之後沒有動靜,他的心就提了起來,他順著洞口慢慢的往上爬,剛剛探出頭就看見一道黑影舉著一個東西向他刺來,他急忙向下滑,可惜那黑影速度太快,他的肩膀被刺了一下,他也不敢耽誤,順著通道就回到這邊,當他看到手臂在流血就開始慘叫起來,之後眾人都被吸引過來。
禿鷲看著張小強眼裡詢問者,顯然他是想讓張小強拿主意,張小強看了他一眼,開了口:“我和龍哥的協議已經完成,其他與我無關,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我不會幫忙,也不會插話。”
禿鷲也沒再多說,他不斷地詢問那個受傷的手下,最後認定那是一個活人,他用的武器就是第一個上去的手下拿的鋼筋長矛。只要是活人,就一切都簡單了,他讓手下在洞口燃起火堆,把淋溼的衣物,稻草,和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加進去,再讓人扇風將濃煙灌倒洞裡。
洞子裡還沒什麼反應,外面的人開始叫嚷起來,走出房間一看,靠近這邊的一棟糧倉的通氣孔冒著黑煙。
冒煙的糧庫是靠右邊的糧庫,眾人將糧庫撬開一起衝了進去,不多時又咳嗽著跑了出來,一個長的很壯實,一臉兇悍的男人,和一個很妖嬈的女人被押了出來,還有幾個人抬著一具屍體,屍體的頸子以一種怪異的姿勢扭著,顯然是被人擰斷了脖子。
男人和女人都被燻得一臉黑灰,女人的身很好,腰肢很細,就像水蛇腰一樣,臀部圓潤緊繃,大腿修長,走起路來那身段扭得讓人心慌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