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他第五個手下,面對數萬人的逼近,李治不屑的衝地上的屍體吐了一口唾沫,他不知道張淮安站在一邊,臉上陰晴不定的想些什麼,他只是到,守衛大橋的隊伍是他的,是他的中隊,既然張淮安沒有發令,就該他上場了。
李治更換了彈夾,將步槍端在手中,槍口斜指地面,邁步向數萬人迎去,孤身一人的李治面向數萬人孤身上前,他彷彿感覺不到數萬人面朝他的壓力,他臉上帶著一絲嘲諷與不屑,彷彿在他身前不是數萬身強力壯的男人,而是數萬長著絨毛的雛鴨,小鴨子再多,他也不怕。
要是呂小布在這兒,打死他也想不通,一貫貪生怕死,性情無賴的李治也有這麼豪勇的一天,當初斷指明誓,李治也只是表現的像個青皮混混,到了這裡,李治居然表現出一副大無畏的果決。
李治迎著數萬人而去,數萬人向他一起壓來,就如驚天的大浪將要淹沒這個連火柴棍都算不上的小人,兩邊越發接近,就在將要接觸的時候,李治猛地抬槍,衝著人群腳趾頭前的地面扣動扳機。
火焰自槍口噴射,一排排土柱在人群腳前炸起,槍聲讓人群有些騷動,前面的人不由的向後退去,後面的人聽到槍聲,也慢慢地停下腳步,想讓身邊的人上前,他們只為一條活路,不怕死的不多自然想著死別人不死自己,越衝前死的越來,奇蹟般的,李治將數萬人給襠下了。
見人群停下,李治隨手取掛在腰上的喇叭,先將音量除錯,便對著人群喊出了一番誰也想不到的話:
“我是李治,我是正式隊員!我是中隊長!!我還是蟑螂哥的兄弟!!!都記住了,我知道你們這些王八蛋打的是什麼注意,想要過橋?我呸,不看看你們是什麼德行,想要過橋,想都別想。
我的弟兄們在圍牆那兒殺喪屍,殺喪屍你們知道不?就是讓你們像老鼠藏在聚集地,那也不敢去的東西,那些東西沒來,你們都不敢出去,現在那些東西來了,你們又都急著出去,你們這群沒卵子的,別人拼命,你們倒是想撿現成的?我告訴你,沒門……。”
李治說到這兒,前排的人有些騷動,一些人七嘴八舌的向李治懇求,另一些人則開始威脅,還有一些人躲躲閃閃的想要靠近李治,一把將他制住。
“你們死絕了和我們有什麼關係?你們又是我什麼人?老子的弟兄在拼命,難道就是為了你們這些人?嚷什麼嚷?你們敢到圍牆上去?你們他媽的敢麼,你們不敢打喪屍,但是你們敢衝橋,你們不在乎我們手中的槍炮,只因為你們人多,死地不一定是你,你,還有你?對吧?別人都是蠢貨,只要你們活下去就行吧?”
李治用一種另類的代入式詢問,將數萬人心中所想展現出來,因為他以前就是這麼一個東西,怕死的人想的是什麼,沒有比他更清楚,所以他的一番歪道理落到他身前那些人的耳中,便成了真理。
“我告訴你們,你們全都是一群蠢貨,沒有比你們更蠢的蠢貨,你們自以為過了橋就能活,我呸,橋那邊的,讓他們看看,他們能不能過橋……。”
李治對著橋對岸的突擊車大喊,突擊車上的機槍手先是一愣,又見李治指著那些推到路邊的汽車殘骸,頓時明白李治的意思。
“塔塔……塔塔……。”
四挺重機槍同時開火,鋼製殘骸被穿甲燃燒彈擊中,一團團火焰自汽車殘骸上爆發,穿甲燃燒彈專門燃燒金屬的,頓時,熊熊地火焰冒出濃濃地黑煙,讓靠近橋頭的男人們驚慌後退。
數萬人一起色變,那東西對大橋造成的損害太大,燃燒的大橋也不是人類能透過的,更別說,四挺重機槍將橋面封連只蚊子也過不去。
李治見那些人臉上露出驚慌,卻始終不肯退去,心中有數,轉身衝著橋那邊吼道:
“我命令,不管是誰想要強行過橋,先給我將橋拆掉,老子們在前面拼命,他們在後面偷雞,想都別想,大家一起喂喪屍算逑……。”
李治這話一出口,終於將數萬男人嚇住,李治說得很絕,他們的戰士在前面拼命,這些男人卻想先一步搶橋逃走,讓作戰計程車兵怎麼想?所以,乾脆大家誰也不過去,將橋炸斷了事,不過,一旦炸斷橋,將沒有人能活下去,而他們在死前,還得受到士兵的報復,沒有人敢去承受那些士兵的怒火。
李治說出這話,心中還有些發虛,他不知道竹筏的事兒,他只是不想便宜這些狼心狗肺的傢伙,了不起,大家一起死就死。當然,按照李治的德行,他是不會真的與別人同歸於盡的,他相信,他最最崇拜的蟑螂哥一定安排了後手。
李治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