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佩佩反手抓來的時候,手中的鼠王刃順著幕佩佩的指尖掠過。
“叮叮……。”
幾聲輕響,幕佩佩在張小強沒有避讓的時候,一爪捅到張小強心口,一時間,幕佩佩愣住了,舉起的另一隻爪子遲遲沒有落下,她不相信,張小強正的被她的爪子刺中了心口,那可是要害,一時間,理智重新回來,幕佩佩臉上因為生氣而產生的漲紅突然變得蒼白,張小強死了,張小強死在她的手裡。
張小強的死意味著什麼,只有幕佩佩最清楚,張小強的部下會找她和女兵營復仇,會放棄整個聚集地,十艘船足夠營地將所有兵力撤走,正在架設的橋可能永遠也加不起來,她讓十萬人和所有的女兵一起隨張小強陪葬。
就在幕佩佩眼中露出絕望時,張小強向她微微一笑,在她疑惑的瞬間,一道在燈光下瑩黃閃亮的東西自她的另一隻爪子揮過,又是幾聲脆響,張小強主動後退了一步,拉開他與幕佩佩之間的距離,這時,幕佩佩才看清,張小強的心口面板完好無損,倒是她的爪子齊根而斷。
張小強拉開了他和幕佩佩的距離之後,就不再理會幕佩佩,彎腰在地上撿起被踩過無數次內褲穿上,在他穿褲子的時候,幕佩佩反覆打量著自己的雙手,又呆滯的望著地上散落的幾根爪刃,直到張小強將她的內衣找到遞給她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
“我要殺了你!”
幕佩佩發了瘋一般,撲在張小強的身上又抓又撓,穿了生物戰甲的張小強不再反抗,只是抱著腦袋,任由幕佩佩發瘋,畢竟,男人還是要大度一點,只是在幕佩佩咬他的肩胛時,心中暗自猜測,幕佩佩的牙會不會崩掉幾顆?
幕佩佩猶如壁虎一般粘在張小強身上又抓又咬,直到她的牙床都發麻了,張小強身上的皮甲連一絲劃痕都沒有,到了這時,幕佩佩才知道,張小強的皮甲有怪異,但是她也不是一個輕言放棄的人,皮甲腰不穿,總有地方沒有被皮甲包住的吧?
張小強用額頭頂著幕佩佩的額頭,無視幕佩佩眼中的怒火,只是不讓幕佩佩的牙齒咬到自己的鼻子,雙手緊緊抱著幕佩佩,不讓她掙脫出來,心中還在嘆息,幕佩佩的性子實在太野了,這都過去老半天了,馬上就要到半夜了,想來橋樑一造好,他就得去安排,可是天知道幕佩佩咬糾纏到什麼時候。
“好了沒,要是累了就點點頭,我放你下來,”
張小強無奈的看著突然不再想要咬他鼻子的幕佩佩,幕佩佩和張小強的身高都差不多,兩個人額頭抵著額頭,眼睛看著眼睛,就連口鼻的呼吸都相互撞在對方的臉上,幕佩佩眼中的怒火依舊,但是此刻卻動彈不得,本來還不打算放棄,鼻子裡一股男人味讓她胃裡又再泛酸水,實在忍受不住,點點頭。
見幕佩佩妥協,張小強雙臂鬆開,頓時幕佩佩輕鬆了一大截,只不過隨著張小強鬆開,系在她身上的床單也落到地上,光潔溜溜的身子再次暴露在張小強的眼中,看著幕佩佩驚呼蹲在地上,張小強帶著討好笑容,將扔在床上的內衣遞給了幕佩佩。
“說吧,這件事怎麼解決?”
幕佩佩總算將衣服全都穿到了身上,一邊用手絹擦著嘴角的酸水,一邊瞪著張小強責問。
張小強站在幕佩佩身前,一副無所謂的姿態,反正他也不吃虧,幕佩佩長的又不差,了不起收了就是。
“呃……,這事兒還不好解決?反正已經生米煮成了熟飯,以後大家就是一家人了,有我一口乾的,就不會讓你吃稀的。”
聽到張小強的話,幕佩佩清明沒多久的眸子又重新蓄滿了火焰,隨口啐了一聲,做了幾個深呼吸,平定了自己的情緒,正色對張小強說道:
“我不會對男人感興趣,所有的男人我都感到噁心,這不是推脫,是我以前的毛病,我對男人有心理潔癖,剛才你看到了?我和你廝打都能讓我吐半天,所以不要再打我的主意,今天的事兒,就忘了吧,就當做不存在吧。”
張小強聽到這裡,更是無所謂,反正兩個人有沒有感情基礎,多她不多,少她不少,最關鍵的是,有了上官巧雲,張小強已經有些吃不消了,不再像以前那樣有那麼多的花花心思,對女人,經過上官之後,他已經感到了害怕。
既然幕佩佩不在乎,張小強自然更不在乎,有心想出去看看,又覺得將幕佩佩一人扔在這兒有些不妥,有些繫上褲帶就不認人的姿態。
“嗯,之前你說的女兵營的問題,我覺得可以這樣,王樂那邊需要人守護,你的直接到橋頭就行,同樣,大橋修好,她們和搜尋中隊一起搜尋探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