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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二姑娘這是生姑娘的氣了?”

傅家大姑娘搖頭,只是端坐在那。

自己這個妹妹自幼被繼母與父親嬌養著長大,滿京城裡的青年才俊何等上佳的沒見過,如今動心少不得也不過是因太孫的身份。

這人上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誘惑,就是自己父親也動心過一二,又何況才十四的小姑娘。

傅家大姑娘長久後才嘆了口氣,她自幼跟妹妹都是同一個女師教導,然而相比起自家妹妹的好讀詩書,善詩詞歌賦,她更喜愛的是經史子集,特別是各朝的史書,律典,因此每每在想事情上便與旁人不同。

這皇家,就是嫁給了太孫又如何,有史以來,多少太孫能順利過了太子位,又有多少太子能得帝王位?

傅家就是要堵,也沒必要犧牲一個女兒去賭才是,否則真有個萬一,想要擺脫就難了。

但她也明白,太孫妃的誘惑太大,她的想法跟這個家總是格格不入的,也不想多言招人怨懟,只可惜自己每每一片痴心錯付。

傅家大姑娘想著自家的事,並不知太孫此刻在東宮裡也在議她。

“傅家大姑娘比二姑娘好?”太孫沒想到從單凌嘴裡得到這句話。

單凌忙解釋,“我沒與茹姑娘說太孫的親事,只是隨口說到幾家的姑娘了茹姑才多說了幾句。”

說多說幾句已經是含蓄了,茹姑娘對京城諸家事如數家珍,單凌尋著這由頭,與人家說了好久的話。

太孫倒還是信單凌沒露出風聲的,最多是說得跟京城裡其他人以為的那樣,就道:“為何提到傅家大姑娘?”

單凌就道:“就說傅家二姑娘的時候說了說,我就多問了問唄。”

也不是多有好奇心,就是想跟茹姑多說說話而已,這個不能說給太孫聽呢。不然覺得自己多傻啊,明明沒興趣,還得傻了吧唧的去聽別的姑娘那些事兒。

按理,太孫要想知道哪家姑娘如何,只要一開口自然就有人會說,還會說得鉅細無遺,然而他一問,旁人許就會以為他對人家姑娘有意,反而是給自己倒招麻煩,所以那幾家姑娘,他一個都沒問過。

如今單凌自個兒要說,他聽來打發時間也不錯,說不定就找到幾家姑娘不好的地方,給皇后好推了。

想到此處,太孫就道:“說說無妨。”

單凌就把茹姑給幾家姑娘的評價都說了出來,有好也有壞,反正都是拿大家族未來宗婦的標準來評判的,總體都還不差。

在說到傅家二姑娘的時候,單凌就把評斷說了出來,“侯爺在京城的時候跟傅家大姑娘交好,茹姑對傅家的瞭解就多了一些,說是娶回家做宗婦的,自然要大姑娘才好,二姑娘就合適當小兒媳婦。”

太孫聽說蕭安跟傅家大姑娘交好,就道:“這話有些意思。”

單凌雖是為了找話跟茹姑說,但也多有打聽傅家好來討好太孫的,就跟太孫一一道來,“傅家大姑娘的母親在她三歲那年暴病而亡,她有個姨母嫁了壽安伯家的二房,一直就跟壽安伯家親近,時常長住在伯府裡,這才跟侯爺相熟的。”

不然蕭安一個武將勳貴家的小娘子,如何能跟文官家的有深厚交情。

太孫點了點頭,“壽安伯府的二房,是庶出吧?”

單凌道:“是。傅家大姑娘跟二房的長子有婚約在,四年前壽安伯二房的大爺去了六關投軍,然後魏侯出事,那一位也在戰事中生死不知。本兩家都只是口頭的婚約,連庚帖都還沒交換,這門親事作罷也無妨。但傅家大姑娘執意不肯再議親事,說是沒見到屍骨,人就還還活著,她就得等,不願意做失信之人。”

戰場上收不回屍骨的時候多去了,許多時候能帶回來的都不過是一塊表明身份的鐵片,傅家大姑娘藉此說不嫁人,少不得就有人心生憐憫,又感於傅家大姑娘的守信,反倒是有更多人家想來說親。

單凌道:“也是聽說了這個,侯爺才與她交好的。當時魏侯的事情在京城裡鬧得十分厲害,傅家大姑娘卻沒有半分避諱侯爺,反而與侯爺更親近一些,這品行更是沒得說的。”

雖然蕭安是蕭家的姑娘,但京城裡誰不知道南陽侯在三關的事情,蕭安又是被魏侯養大的,就自然有人忌諱蕭安,生怕被帶累了一二。

太孫聽了也對傅家大姑娘有了好感,“這麼算,傅家大姑娘也有二十了吧?傅家就不急?”

單凌說是,“傅家大姑娘心繫表哥,但對方要還在,早就回來了。傅家許是急吧,不過不也拿她沒辦法,鬧得急了,只怕傅家大姑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