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這回輪到莫昇沉默了,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他微微透著些涼意的聲音才復又響起,“我還發現了一件許是你都不知道的有趣事兒,你知道嗎,她身上的傷口竟然會自行癒合,我想著若是我有辦法知道這是為什麼,或許就能治好你了。”
許久之後,密室中傳來一陣幽幽的長嘆,而後那沙啞的聲音很是淡然地說到:“不過是一付皮囊罷了,我都不在意了,你又何必在意呢,左右我都是生無可戀了。”
“你若是真不在意,就不會把自己拘在這不見天日的地方了,若不是你在意,我又何必在意,以後莫要再說什麼生無可戀了,你明知道我最不愛聽這些的。”莫昇的聲音裡亦是帶了一絲悲傷,緩緩說道。
密室裡陡然安靜了下來,靜的讓人懷疑裡頭是否還有活人,就在莫昇以為那人不會再理他的時候,聲音再度響起,“我記得她可不要是個簡單的人,怎的就會來了你這兒,是被哪個傷的?”
“這我也不得而知了,她被送來的時候已經是現在這般半死不活的樣子了,若不是想到你原先與我提過的那些,我許是便以為她是死人了。”
“看來真的是很嚴重呢……”那聲音似是思索著喃喃著,“不過即使你是神醫,她這等特殊的狀況,想來也是束手無策吧,不過我總覺得她不是那麼容易死的人,再等等吧,許是不久之後她便自己活了。”
“我也是這般想的,所以便與送她來的人扯了個謊,不過卻是沒想到還牽扯到那小子,那小子向來疑心重,也不知道瞞不瞞得住他。”莫昇嘴上雖是這麼說著,但語氣中卻聽不出絲毫擔心。
“瞞不過又怎樣,反正人現在都是半死不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