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了眼睛。
“你好像不願意說話?”幽閒撿起地上一塊佈滿血跡和未知汙跡的破布塞進男人嘴裡,笑道:“你放心,我是個斯文人,膽子小,見血就暈,從來不喜歡嚴刑逼供,你不想說話,就不說唄。”
幽閒搬了張椅子,端坐在男人對面,靠在後背翹著腿,優哉遊哉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你不說,那我就開始說了啊!你真是一個很好的傾聽者呢。”
男人,“……。”
“你現在的姿勢讓我想起了一個朋友,他是西方過來的傳教士,信奉基督教,他崇拜一個叫做什麼什麼穌的神,桃酥?花生酥?哦,是叫做耶穌的神。他對我講,耶穌是個信仰堅定的神,他的衣服被脫光,他的手腳被鐵釘釘在木製的十字架上,身體承受著帶刺的鞭子和無知路人投擲石塊的雙重摺磨,還被人唾罵是魔鬼,但是他最後還是堅定著自己的信仰。”
“我和傳教士信仰不同,但是很佩服他,他千里迢迢一路從西方過來傳福音,路過大漠
盜賊城時被沙匪打劫,搶去所有財物,還把他賣給了專門出賣男色的妓館,他很堅強,從來不怨天尤人,向每個春宵一度的客人傳經講道,無論受到什麼樣的侮辱,他都堅持自己的信仰,以凡人之軀,卻做著和神一樣的事情。”
“你能活下來,就比你那十個埋在枯井裡的同伴強得多;能承受這些刑罰還能意志清醒的人,更是稀世珍寶。我想知道,支撐你的,是不是和他們相似的信仰?如果你熬過最後一關,就能自由離開。”
說完最後一個字,幽閒扯下了男人襠前的遮羞布!
男人身體一緊,雙目圓睜:“嗚嗚嗚嗚嗚”
“你要做什麼?!”一個人說出了他的心聲,然鏡彈跳起來,跳在幽閒前面攔住她的視線。
幽閒無奈攤攤手,“你看見了,不是我不願意親自上陣,實在是有心無力呀。”
“你想那啥了他?”然鏡攥緊拳頭。
“不是,是輪了他。”幽閒說,“我和你。”
綁在十字鐵柱上的男人開始劇烈掙扎,咆哮的像只老虎。
然鏡:“……。”
“別急啊,我還沒話還沒說完呢。不是我和你,是我和你的狗,哦,不是,是我們一起養的那兩條狗。”幽閒拍拍手,“來人!把阿福和旺財牽過來!”
然鏡鬆了一口氣。
男人絕望的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