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藥?”幽閒怎麼看都覺得這小瓷瓶似曾相識,這顏色這形狀,咋就那麼眼熟呢。
“春春春春春春——藥。”薔薇看幽閒臉色越來越差,不由得害怕了,低垂著頭,聲音漸小。
幽閒頓時大悟:這不就是前些晚上和然鏡破色戒的那個小瓶子麼,難怪那麼眼熟,可惜最後沒派上用場——,啊呸呸呸!胡思亂想些什麼!差點忘了正題了!
“佛門淨地,如何使得這種下作的手段。”幽閒義正言辭訓斥道,自己卻大大方方的將瓶子收入自己囊中。
“是你自己說要用猛藥的。”薔薇無奈的攤攤手,“那怎麼辦?”
“嗯,乾脆,拿針扎,哦,是用針灸法子強行催醒她。”幽閒摩拳擦掌(其實是磨刀霍霍向豬羊),“你有沒有針?”
薔薇,“你懂得針灸?”
幽閒躍躍欲試,“懂一點。”
薔薇,“懂得哪一點?”
幽閒指著粉嫩嫩的臉頰,“諾,你看,我臉上長的痘痘就是用針挑破的,一點疤痕都沒有哦!”
如花:媽呀!草菅人命!
薔薇再次雙手交叉在胸做星星眼狀:“好厲害哦,你真有本事!”
幽閒得意的笑,“那當然!廢話少說,針拿來!”
“給。”薔薇掏出一根遞過去,半途縮了回來,“呵呵,給錯了,這是挖耳勺,這一根才是針—
—純銀的哦。”
幽閒拿著銀針躊躇了一會,“這個好像有點短,你平時用來幹嘛的?”
薔薇猥瑣一笑,“挖雞眼用的,最近路走多了,雞眼復發,昨兒還用了呢。”
如花:救命啊!別拿那玩意兒扎我!
“這樣啊,難怪有點怪味。”幽閒有些遲疑。
“啊呸!”薔薇搶過銀針吐了口唾沫上去,又拿手帕擦了擦,“看,這樣就乾淨了,唾沫治百毒啊。”
“嗯,有道理。”幽閒點點頭。
啊趄!薔薇打了個噴嚏,順手用剛才擦銀針的手帕醒鼻涕。
如花:額滴神啊!
幽閒嫌惡的看著亂麻般的手帕,“你的手帕多久沒洗了?”
薔薇,“呵呵,我今年秋天剛洗過,還偷偷用了你的皂角呢。”
如花:秋天——敢情您半年洗一次啊!
“管不了那麼多了,趕緊想辦法把她扎醒。”幽閒捏著銀針,“都說扎湧泉穴和人中穴是大穴,說不定扎一紮就好了。”
“好啊。”薔薇拍手稱快,“快扎,快扎,不過湧泉穴和人中穴在哪裡?”
“不學無術!人中人中,當然是在人中間的穴位——肚臍眼啦!”幽閒充滿鄙視的看著薔薇,“湧泉穴就在人的指甲縫裡,你沒聽過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嗎?意思就是說哪怕是一滴水的恩情,都要用雙手來報答對方。”
薔薇四十五度仰望著幽閒,“哦,僱主你真博學呀!”
如花:老子第一次聽說人中在肚臍眼——明明就是在鼻孔和嘴唇中間的地方嘛!湧泉穴!嗚嗚,傻子都知道湧泉穴在腳底板!
“可是。”薔薇迷惑了,“人有十個手指頭,到底哪個指頭的指甲縫是湧泉穴?”
“這個嘛,我也不清楚耶。”幽閒揮揮手,“笨蛋!每個手指頭都扎一下不就知道了嘛!”
“也對噢。”薔薇佩服的五體投地,“如果扎手指頭不醒,就換腳趾頭試試,總有一款適合她。”
幽閒,“來,我先扎‘人中穴’,你過來按住她,免得亂動扎傷了。”
“屬下得令!”薔薇跳上床,按住如花姑娘上半身,助紂為孽的撩起她的寢衣,露出肚臍,“來吧!”
呀!
一聲驚叫!
如花姑娘被迫甦醒,瞧著銀針瑟瑟發抖,“你們——你們是要幹什麼?我要見無疏師太,我有話必須親口告訴她!”
幽閒充耳不聞的看著薔薇,“她好像在說夢話,你按緊了她,我接著扎。”
銀針眼看著就要扎進肚臍!
噗!
如花眼神驀地一凜,觸動了口腔裡的機關,毒蛇吐信般,一枚毒針迎面彈向幽閒!
唰!
薔薇利劍出鞘,將毒針格擋開來,毒針扎進了床柱,不見一絲痕跡。
“沒想到這麼快就能見到傾城一吻。“幽閒的匕首停在如花喉間:“你的老師是琴樓五大殺手之一的商,他擅長暗器和□□,傾城一吻是他最得意的作品,你潛伏在紅葉鎮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