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投入陽澤洛懷裡,晚風習習吹過來。
第二天很早的時候。四個人便在車站匯合。
就要遠離喧囂的城市,心裡有種淡淡的喜悅,莫阿卡淡淡的笑了笑,心裡平靜如水。
陽澤洛晃了晃肩膀上的揹包:“好啦!都到齊就走吧1
“聽說,我們要去的地方很危險的,不小心就永遠都出不來了。如果部落裡的姑娘看上你了,她會對你下蠱,叫你永遠只喜歡她一個人。你們兩個大男人可要小心哦1單語晴邊走邊神秘兮兮的說。
“瞎說,都什麼時代了。”單語晴的男友笑著說。
“這只是傳說啦1陽澤洛在一旁笑。
莫阿卡沒有說話。
噴射著慾望和噪音的城市越來越遠,四個人在顛簸的車上大聲說笑。
開滿了山茶而變白了的山坡從視線裡竄過。
深秋的天空下,紅的,黃的,黃褐色的,紫的,以及淺綠和深綠的色彩交織著包圍過來。
這比城市的色彩更能感動人,更能滋養人。
莫阿卡把頭靠在陽澤洛肩膀上,陶醉在這樣的景色裡。
曾經,她想過和牧非一起來看大自然的,但是還沒等她說出口,牧非就走了。
怎麼又想牧非,莫阿卡甩甩頭,讓眼睛定格在那些美麗的風景上。
有些美麗的溼淋淋的葉子會偶爾打落到車窗上,然後它們急促的滑向身體後面,有種快感,似乎和它們一樣飛起來了。
莫阿卡欣賞著,感受著,感覺自己像蝸居在黑暗潮溼的裂縫裡轉換的昆蟲突然長出一對翅膀那樣興高采烈。
下車的時候山上還可以看見太陽,大家都忘了疲倦便興奮的奔上山坡。
四個人虔誠的呼喊著要把自己饋贈給膜拜的大自然,然後把身體赤裸裸的掏空狂呼著拋給沒有慾望的空氣。
太陽快要落下去的瞬間,白天的最後的日影在山坡流連的時候,像孩子一樣,兩個男人撕吼著朝消逝的太陽搖晃著自己的身體。
伸開雙臂,置身於這樣沒有慾望的地方,莫阿卡竟激動得落下了眼淚。
遠離已厭倦的城市,陶醉於森林的潮溼。
在暮色來臨之前,四個人搭了兩個小小的帳篷,在一快草地上露營。
之間還玩了篝火晚會,跳貼面舞,吃烤雞和紅薯。
一陣狂歡之後,單語晴和他的網路男友相擁著走進帳篷。
莫阿卡和陽澤洛講了很多話,周圍都是蟲子的鳴叫聲,偶爾還從不遠處的帳篷裡傳過來壓抑的呻吟聲。
莫阿卡笑笑,投入陽澤洛懷裡睡過去,那一刻,她寧願就那樣停滯。
很早,莫阿卡便醒了過,早晨的露水打在臉上,涼涼的,有種被涼爽撫摩過的感覺。
生活把人的心靈改變得面目全非,這種涼爽讓人一陣愜意。
在悶熱的城市,在昂貴的櫥窗前,在充滿泡沫的酒吧裡,莫阿卡曾經就渴望過這樣的撫摩,不是來自手指的溫暖,也不是來自寂寞身體的摩擦。
而是來自大自然原始的純潔的真實的摩擦。
她甚至有想過和牧非一起找快地方,像很多年前的那個傳說一樣,過著男耕女織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