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日就會南下去攻打江寧,到時候主公可以趁齊州空虛,趁機攻取齊州,一旦齊王失了齊州,那麼便離死不遠矣,老臣與那禹州節度使曹芳乃是同鄉,吾願修書一封,勸他歸降,屆時齊州跟豫州便只有一牆之隔矣。”
聽完老臣李年的這番話,周泛好似如夢初醒一般。
這時的周泛,好像又看到了一個新的未來,趕忙俯下身子,親自把李年攙扶起來,就好像剛才的周泛,跟此刻的周泛,是兩個世界的兩個人。
周泛扶起李年,臉上也從一片冷淡變成了和藹可親,只見他不斷撣著李年的衣角,嘴裡還說道:“啊呀,永平公一語點醒孤王也,只怪孤王報仇心切,一時被矇蔽了雙眼,要是真如永平公所言,何愁三弟大仇不報,又何愁天下不得。”
李年終是再一次得到了周泛的青睞,而他的計謀也再一次變成了周泛的方針。
周泛果然沒有再回信斥責周同,而是按照李年說的,把軍隊全都當著周同的面調到了冀州,他就是要告訴周同:
我所有的軍隊全都拿到冀州用來防備你向我動手,所以在你南征以後,就留下來大量的兵力守住武邑。
而到那個時候,周泛的目標就會是那個唾手可得的齊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