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以來只有寥寥幾個小貪小腐,坦白辭官。而那些碩鼠蛀蟲都隱隱不發,暗中團結在一起,把持朝政抗爭九公子的聖旨。七日已過,初晴將坦白的官員名單送上來,九公子一看微微一笑,道:“我中洲可是聖明無比呀!看來需要殺雞儆猴,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九公子拿起筆在一張紙上寫了四個名字,全都是霽姓之人,而且都是功勳卓著者,看了初晴一眼,道:“去辦吧!”兩個王爺、兩個侯爺的府邸突然被包圍,所有人全部被關押入牢,抄沒府邸,蒙恩派人一樣樣仔細核對造冊,送入國庫,三百人足足用了三天三夜才將錢財造冊登記清楚,送至九公子案前,九公子看著一樣樣記載,笑道:“沒想到兩個王爺加上兩個侯爺竟然抵得上我中洲兩年的賦稅,看來有蒙恩忙的了!”霽宗等人正準備前來找九公子討要一個情面之時,九公子便將四人的罪行條條例例公告天下,家中子女雖是霽姓之人,可是一樣下獄的下獄,充軍的充軍,沒入的沒入。九公子再次下令給百官三日之期,貪腐者之中仍有霽家之人,霽宗前來,道:“還請陛下手下留情,雖然他們是有些小貪小腐,可是他們都身處要職,拿了他們,朝廷將亂,想必陛下也不遠看到這些吧!我願意中間調節,陛下饒他們一命,再給他們一個報效陛下的機會如何?”九公子看著霽宗良久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道:“族長這可是在威脅朕,沒他們朕就沒辦法當這個中洲皇帝了是嗎?”霽宗躬身道:“不敢!”九公子笑了笑道:“不知老族長是在擔心自己的兒子呢?還是在擔心自己呢?”霽宗惱羞成怒道:“你…哼!”霽宗拂袖而去。
一些貪官聚集在一起,商量之後,決定上交財物,罷官回鄉。他們甚至在暗處幸災樂禍,這些骯髒之事,悄悄查處也就罷了,如今大張旗鼓,而他們又身處要職,離開了他們,朝廷大亂,到時候這個新帝還不是搬石頭砸自己腳,都等著看九公子的笑話,看九公子如何收場,就連霽家之人亦是如此。待月泉的三位泉主也暗暗嘆息九公子的年輕氣盛,為久久的擔心稍鬆了一口氣。那些貪官坦白了罪行,交了財產,等了數日都沒有絲毫訊息,終於等來的訊息確實暗中轉移的財產全部被新帝查沒,而他們也等到了一份聖旨,饒恕宗族子弟,他們卻免不了牢獄之災。三日之後朝廷上朝幾乎都是些官職低微之輩,九公子索性不再上朝,下令封鎖中洲城,中洲城內暗中硝煙瀰漫,處處都是死氣沉沉,銀甲軍時刻出沒在中洲的街道之中,每次銀甲軍出現都是哀嚎四野,翌日罪行昭昭便被貼在街道各處。商賈官員一時之間危機四伏,短短几日國庫便已收繳了億萬兩白銀。隨著國庫的充盈,皇宮的刺客也是數不勝數,不知抓了多少的刺客死士,街道口的邢臺之上不知掛了多少的屍體,惡臭連天。官商者恨,中洲的百姓卻無不拍手稱讚。。
刺客連連,皇宮之中除了銀甲軍,便再無護衛,有些護衛也只是擺設,不是一無是處,就是被人早已收買。而銀甲軍又被九公子派去保護海閣等人的安全。皇宮之中的禁衛軍全部被關押了起來。海閣等人不分晝夜辦公梳理朝政,以備做好隨時接手中洲朝政的準備。而九公子晚上要批改他們的奏摺,白天要應付那些奸邪貪腐之人,還要應付那些刺客死士。雖然幾日的接觸,九公子批改的奏摺和所下的聖旨來看,海閣等老臣都極為滿意,深感慶幸,中洲興勝有望。可是這位皇帝的安全問題愁壞了海閣幾位老臣,幾次勸諫九公子調回銀甲軍,九公子都已保密、大臣安危等為由拒絕。建議調回禁衛軍,九公子只是笑而不答,幾句客套之言便打發了他們。沒有辦法,幾位老臣只能以朝政之事儘可量的將九公子拴在他們身邊,有威名陣陣的銀甲軍在才讓這些老臣安心了許多,中洲好不容易得此賢明之君,絕不讓他有絲毫的損失。幾次偷襲,海閣等老臣甚至以殘身為盾擋在九公子面前。
又過了七日,街道之上銀甲軍的身影終於不再出現,蒙恩的戶部之人從三百官吏抽調、擴充到兩千人,查抄的錢財竟然高大中洲二十年的賦稅之多,下獄的官員竟然高大百人,連坐之人竟然有萬人之眾,充軍男子竟然足足有六千之人。蒙恩用了足足四個時辰才將所有事情陳述完畢,不過還不等蒙恩喘過氣來,九公子便命令蒙恩等人實地考察各地,根據實情,制定相關適宜的賦稅制度。蒙恩離開之後,九公子看著手裡的最後一個名單,微微一笑,初晴走了進來道:“公子,霽宗來了!”九公子道:“讓他進來吧!”霽宗雙目無神,身心似乏的走了進來,乞求的看著九公子道:“你這是何必呢?非要兩敗俱傷,就算抓了他們又如何,如今的朝廷那裡還像朝廷?你難道非要敗了霽家的天下嗎?”九公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