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穀關下只有十萬北淵騎兵,攻擊逐漸開始減弱。石鎮等人商議救援九庸關,救援九庸關有兩條路線,一條是連夜翻越阿嵐山,抵達九庸關,支援於澤,不過夜晚翻越阿嵐山不但危險而且需要的時間更長。另一條是魯崇提出的出城迎戰,正面擊潰嘉穀關下的騎兵,由北淵境內攻擊北淵大軍的後方,以此來救援九庸關,不過九公子曾嚴令不得擅自出城迎敵,讓石鎮謹守城池。進入北淵境內攻擊北淵大軍的後方,無需翻越阿嵐山,而且北淵境內一路平坦也是最快抵達九庸關的路線。違抗聖令那可是抄家滅族的死罪,眾將領不敢,他們寧願冒著危險翻越阿嵐山,也不願意違抗聖旨被抄家滅族。不過他們誰都知道最好的救援路線就是出兵,襲擊九庸關外北淵大軍的後方。眾將士看著石鎮,等待著石鎮拿主意。
對於石鎮來說,第一條路線雖然是最穩妥之法,可是如果在翻越阿嵐山之時大軍受損,又或者無法及時支援九庸關,九庸關失守,那他作為鎮南大營的大帥註定罪責難逃,北境防線受損,他石鎮一樣是抄家滅族的死罪。而出城迎敵,進可攻擊北淵後方,退可回到嘉穀關,關鍵可以及時趕到九庸關,守住九庸關。石鎮沉思之時,魯崇道:“大帥,陛下如此聖明,陛下的命令是想告誡我等小心謹慎,並不是讓我等束手束腳,而且自古以來便有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之說,戰場之上千變萬化,陛下未至,自然無法及時調整應對措施,我等只需謹遵聖意,保住北境防線,保住九庸關,不讓陛下失望才是!”石鎮凝眉,他也知道其中的厲害,不過聖意難度,他還是不敢貿然下決心。魯崇單膝跪地,乞求道:“大帥,如果陛下要追究違抗聖旨之罪,末將願與大帥共進退!”見魯崇跪下,眾將士無奈只能跟著跪下,與石鎮共擔此責,石鎮等的就是此時,石鎮心中大悅,對魯崇更是欣賞,臉上露出一絲堅定,扶起魯崇,道:“鎮南大營可少我石鎮一人,卻少不得眾位將軍,出城,一切罪責,本帥一力承擔!”眾將起身,石鎮開始部署,命令大軍出城殺敵。
嘉穀關的將士看著北淵的攻勢越來越弱,卻不能出城一擊力敵,只能一味防守,將士們心中升起一絲怒火。聽到出城殺敵,眾將士摩肩擦掌。石鎮率領二十萬大軍輕裝前進,魯崇負責五萬大軍前鋒開路,斬殺北淵所剩殘敵,並保證北淵境內撤退之路通暢,剩下五萬大軍留守嘉穀關,以防有變,而且還可以隨時接應大軍撤回。五萬前鋒,二十萬大軍緊隨其後,北淵殘軍受到的命令是中洲大軍不會出城,可是現在數十萬大軍壓進,嘉穀關下所剩北淵殘軍,根本無心迎戰,魯崇率領前鋒接敵,一觸擊潰,北淵境內路線魯崇是最清楚之人,利用對地形的熟悉,截住敗退殘敵,徹底絞殺了嘉穀關的敵軍,魯崇留下五千將士留守此處,帶領所剩之人前頭開路,石鎮緊隨其後,魯崇將五萬大軍分守幾處要地,石鎮一路暢通,不到兩個時辰便抵達九庸關外。
看著城外戰火滔天,而此時北淵大營之中卻也燈火通明,石鎮命人探查清楚北淵大營留守兵力,分兵八萬攻擊北淵大營,自己所率十二萬大軍攻擊九庸關下北淵將領駐守的山丘。北淵大營外駐守的北淵士兵守衛鬆懈,大都遠遠觀望前方戰事,中洲大軍突然出現,還沒反應過來便被一劍刺死,大軍豁然衝入北淵大營,北淵士兵分散各處,難以形成戰力,輕而易舉被擊潰,看到前方最大營帳,範恆外號範二愣子,身強體壯,武功不錯,為人豪爽,豪爽的性格也使他更容易魯莽,所以被軍中將士叫做範二愣子。範恆看見北淵王旗,而且周圍的戰馬都是披掛黃色馬鞍,範恒大喜,率領一萬弟兄一路殺去,北淵王的營帳豈會無人守衛,範恆帶領弟兄殺到營帳百步之內,突然殺出一支強軍,雖然人數不多,但是很快就將範恆等人擊退,範恆遠遠瞥見北淵王被從大帳之中護送而出,高喊一聲:“北淵王在此!”只要能殺了北淵王那就是立下不世之功,榮華富貴受之不盡,被擊潰的將士立刻士氣大陣,登高跳上馬背,將那些北淵王親兵拉下戰馬,拼殺在一起,範恆帶一隊人追上北淵王。
就在北淵王的人頭手到擒來之時,一隻白色雄獅突然竄出,攔住眾人去路,白獅張開血盆大口,露出獠牙,怒吼向眾人,範恆心中一驚,暗道:“媽的,老子就是死,也絕對不能死在你這個畜生口中,傳出去,老子豈不是被笑話死!”範恆道:“把盾牌給老子!”大軍輕裝前進,所帶盾牌都是輕量盾牌,範恆看著手中的圓形盾牌,罵道:“早知這裡養了一隻大白貓,就帶給趁手的傢伙了!”不知從何處飛來一張人高的盾牌,範恆接過盾牌,笑道:“有了這傢伙,老子揍不死你!謝了兄弟!”範恆周圍的人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