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城的禁衛軍見九公子的馬車匆匆奔來,鎮南王命令任何人不得離開平陽鎮,平陽鎮只准進不準出,可是九公子身上有霽家的功勳令牌,身份地位不在鎮南王之下,守城的禁衛軍一時為難,突然出現一匹紅馬,擋住九公子的馬車,喝斥道:“任何人不得離開平陽鎮!”禁衛軍見來人是鎮南王之女,只能迎上攔住九公子的馬車。初晴飛出九公子的功勳令,霽嫻接住,暗道:“功勳竟然不在父王之下!”初晴道:“我家公子知道各位在此所為何事,你們已經看過了令牌,想必也應該猜到了我家公子來此所為何事,還不趕緊讓開!”霽嫻下馬恭敬道:“既然是霽家長輩,還請前輩多多見諒,事關重大,還請前輩允許我上車親自一敘!”初晴道:“看來,你是做不了主了,那我們不如隨你前往軍營走一遭,請那位能做主的人一敘,看看耽擱的罪責是你父親來承受,還是你個小妮子來承受?”霽嫻思慮了片刻,恭敬的將功勳令牌送還初晴手中,道:“還請前輩多多見諒!”轉身喊道:“放行!”初晴和九薇駕車離開了平陽鎮。
中洲霽家向來賢者、能者為尊,功勳令都是一滴血一滴汗換來的,所說霽家之中隱藏著不少為中洲建功立業的老前輩,可是那兩個姑娘稱呼其為公子,可見此人的年齡並不大,而年輕一輩之中,功勳在霽風颺之上的人寥寥無幾,而這些人霽嫻都很瞭解,從沒有一位身邊跟著如此年輕的兩位姑娘的。霽嫻感覺還是有些不對,便匆匆趕回了大營將事情全部告訴了鎮南王,鎮南王仔細思索之後,道:“聽聞上面已經將此事告訴了三位泉主,也許是因為三位泉主不好出面,所以派了一位霽家功勳卓著的晚輩前來打探的,算了,既然是霽家之人自然知道此事事關重大,容不得半點馬虎,讓他們將訊息帶回去也好,泉中知道了訊息,也可以抽派一些人手過來,雖然兩派如今有些嫌隙,不過終歸都是霽家族人,不可能袖手旁觀的!而且這幾日我總是感覺有些心理不安,為父征戰沙場這麼多年,從未如此。還有一事,軍中都知道為父在軍中有南虎之稱,而他們卻偏偏選擇了這平陽鎮,這不是寓意虎落平陽嗎?所以我們還是小心為妙!”霽嫻道:“那用不用將此事告訴師父?”霽風颺搖了搖頭道:“暫時先不用!”霽嫻點了點頭道:“那好,我帶兵再去巡查一遍,以免那些人有什麼疏漏之處!”霽風颺點了點頭道:“去吧,自己小心點!”
九公子坐在平陽鎮的一處小院,飲茶望月,一盞茶下去,傳來敲門之聲,九公子道:“進來吧,門沒關!”初晴和九薇走了進來,九公子道:“怎麼樣?”初晴道:“一切都按照公子吩咐安排好了,不過我們回來的時候,險些被霽嫻發現!”九公子道:“可有認出你們來?”初晴搖了搖頭道:“我們也確定有沒有認出我們來!”九公子道:“算了,不重要了,你們去休息吧!”九薇道:“那公子您?”九公子擺了擺手,九薇和初晴回去休息了。一壺茶下去,深夜之中出現一個黑影,恭敬道:“參見宮主大人!”九公子道:“起來吧!事情怎麼樣了?”黑影道:“都辦好了!”九公子道:“那就好,回去後,沒有我的命令不要再現身,包括你調動的所有人,讓他們老老實實的在家待著!”黑影恭敬道:“是,宮主大人!”九公子道:“好了,去吧!”黑影消失不見,九公子起身回房。。
第二天清晨,被陣陣馬蹄之聲驚醒,鎮中的一家客棧,裡裡外外被禁衛軍團團包圍,青素夫人、素娥、千鳳等人推門而出,青素夫人道:“不知官家所為何事,圍我們住處!”霽嫻道:“湘江水幫的幫主青素夫人在此,我等怎敢不親自前來拜訪!”素娥上前道:“我們是九公子請來的客人,你們敢圍我們,你們就不怕九公子怪罪你們嗎?”霽嫻微微一笑道:“少幫主說的哪裡的話,您說你們是受九公子之邀,可是九公子如今身在何處,要不您把他請出來,我親自給少幫主賠罪如何?”素娥道:“九公子身份尊貴,自然不會和我們這些江湖中人住在一起,他自有他的住處,你想見就見,豈不是太不把九公子放在眼裡了?”霽嫻笑道:“據我所知,昨夜九公子就已經連夜離開了,如果諸位真是九公子所邀之人,他又怎麼會棄你們於不顧呢?我看少幫主是想接著九公子之名,做你們自己想做的事情吧!”千鳳道:“這位姑娘,不管我們是不是九公子相邀之人,江湖中人隨處而安,我們好像並沒有哪裡得罪諸位之處,諸位這般行徑,豈不是欺人太甚?”霽雅喝斥道:“你們這些殘兵敗將,要不是有我們給你們一席安身之地,你們早就被忘憂谷吞併收攏成為他們的奴才了!哪裡還敢在這裡大呼小叫的,哼!”青素夫人面色極為難看,俗話說士可殺不可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