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會武之日,江湖各大門派歡欣鼓舞,甚至有些小門小派都前來觀賽,江湖之中五派齊名,這一戰定會成為傳世之戰,各大門派早早來到忘憂谷,擦亮眼睛準備看一場大戲。反而是作為這次會武的主角姍姍來遲,此生崖之人趕至谷口正好撞見待月泉之人,對於彼此的瞭解他們早已經見怪不怪了。一人身穿黑衣,低矮,一雙色眯眯的眼睛不斷的掃視在女子身上,兩撇小鬍子,緊湊的五官,一副淫穢之態,扭曲的笑容,譏諷道:“我當時誰呢?原來是玄武老兒和白虎老兒!怎麼你們待月泉沒人了,竟然要你們兩個老傢伙充當年輕弟子來了!”色眯眯掃視了一遍玄武和白虎身後的女子,奸邪笑道:“不過看你身後那些水靈靈的女弟子,你們還真是老當益壯呀!”待月泉的玄武長老,雄壯身軀,闊首昂眉,目如火炬,聲音渾厚,鏗鏘有力,道:“五鬼老兒休得猖狂,只知道逞一時口舌之快,敢不敢和老夫先過上幾招老夫教育教育你怎麼做人!”五鬼法老眼神微眯,殺氣大盛,欲仙蠱蟲呼之欲出,就在出手之際,被一個看起來只有二三十歲的樣子,五官端正,健碩,一身青袍之人攔了下來,道:“玄武長老,這次是我們的弟子之間的較量,不是我們這些老傢伙,還是把你的力氣留給你的弟子們吧!”身穿白袍,寸頭白髮,白眉白鬚,迎面一種王者之氣,聲音爽朗,笑道:“還是化骨法老懂得禮儀何物?人之於畜區之於禮,無禮為獸,有禮為人,不過說來也是五鬼法老,淫邪親子,早已不與人論!”玄武哈哈大笑,道:“嘴皮子還是你厲害!”五鬼氣的兩撇小鬍子都揚起來了,本就是舊敵,言語刺激之下,五鬼忍無可忍,但是化骨法老一把抓住五鬼,厲聲道:“別忘了你是來幹什麼的!別壞了崖主的大事,到時候你可吃不了兜著走!”五鬼一陣風過,離開了,化骨無奈喊道:“明日辰時必須趕到忘憂谷!否則後果自負!”五鬼道:“知道了!”待月泉之人和此生崖之人都知道五鬼修煉的乃是《五鬼欲仙法》,本命蠱蟲是欲仙蠱蟲,藉助欲仙蠱蟲採陰補陽,吸食女子精元,修煉功法,而依五鬼之功可以同時五名女子精元,因為被採陰之人雖然不死,但是日日昏昏沉沉,萎靡不振,壽命大減,病患終生,病鬼纏身,故因此得名五鬼法老,所以看見五鬼氣憤離開,人都知道五鬼幹什麼去了,白虎長老笑道:“怎麼化骨長老不去採補點?你的蛭雀蠱蟲可是老少皆宜,男女通吃呀!”化骨面不改色道:“你的嘲諷對我根本不起作用,而且我相信五鬼知道什麼是輕重,我們走著瞧”。轉身面對此生崖的弟子道:“我們走!”此生崖的弟子及其古怪,高矮胖瘦,男女老少都有,就像貧苦的巷弄。玄武長老道:“我們也走吧!”白虎長老點了點頭,待月泉的弟子就好多了,玄武弟子無論男女一身黑色長袍,包裹著身體,白虎弟子,一身白袍。整齊劃一。
蘭若寺和天山道觀想來交好,多有來往,這次鼎助忘憂便是相商之意,所以一同相約而到,帶領天山道觀弟子的是孤山竹閣的木樨道長,木樨道長不但劍術非凡,而且善於花蟲草樹,對其中數理大有領悟,此生崖善於巫蠱之術,所以才派遣木樨道長帶人前來,天山道觀的弟子緊束長髮,一身青衫,故有逍遙之氣,浩然坦蕩。蘭若寺也是由善於藥草之理的了言帶領羅漢堂的弟子前來,黃杉僧衣,盡顯慈悲之氣。了言和木樨道長相見於忘憂谷入口,相互見理之後,由暮憐長老親自接見而入,夷歌這個輕羅閣閣主,卻少有的清閒,因為的事情都已經被暮庸等人早早安排好,夷歌只負責見些賓客,陪著笑臉,儘管都不盡相知,也許一笑而過之後,連名字都不記得,夷歌突然看見了言,自己的老朋友,徑直走過去,暮憐見夷歌過來,雖有些不悅但是仍是保持著微笑,道:“三閣主!”夷歌微微點頭,走到了言身邊,笑道:“老朋友,好久不見了!”了言震驚的看著夷歌,開心的一直笑著,因為當初之事,了言心中仍有愧意,儘管夷歌給他留言,不計較那些。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見到自己這個忘年之交,心中仍是有所愧意,但是見夷歌熱情相迎,著實出乎意料,出家人本應該六根清淨,但是整個蘭若寺只有了言是個特例,因言從小被遺棄在蘭若寺之中,雖然了言佛性不高,但是慈悲之心甚重,而且了言喜歡研究花草藥理,所以就一直留在蘭若寺之中,雖然已經躲過了甲子之年,但是仍然想一個小孩子一般,見到久違故友激動不已。了言與木樨道人是多年故友,相互探討藥理之說,了言介紹道:“這位是天山道觀的木樨道長!”夷歌微微行禮道:“久仰道長大名,今日一見,果然清風道骨,坦蕩逍遙之氣,非凡人!”了言笑道:“這位是夷歌!”了言突然不知道怎麼介紹夷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