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戮逝磨暝鴻劍,鮮血開鋒暝鴻,夷歌握著暝鴻,默默的站在四大劍尊的面前,詭異的看著四人,還有剩下的待月泉的弟子,一步步逼向四人,走過的地方留著一個個血色腳印,鮮血從夷歌的腿上流下,清風吹動,能看到夷歌腿上一絲錦緞劍痕,胸口、手臂之上還有著一絲絲劍痕,若隱若現,浮現著鮮紅的血肉。只不過夷歌詭異的笑容掩飾了一切傷口帶來的虛弱,瑤清不自覺邁出一步,想上前扶住夷歌,為他減輕一份痛苦,釋放傷口的撕裂之痛。為了暝鴻劍,待月泉損失數千弟子,四大劍尊,一傷一殘,又怎麼會善罷甘休,而且四人之中最為理智的老三已經陷入昏迷,老大幾人似有力拼夷歌之想。夷歌似乎也還沒有品嚐夠鮮血的味道,興奮著接下來的殺戮。神劍之威已經開始透支夷歌的身體,無法感悟暝鴻劍的劍境,強行調動暝鴻劍的威力,暝鴻劍源源不斷的消耗著夷歌的內力,四大劍尊畢竟是四位天境高手,又有數萬弟子圍困夷歌,想要完全擋住攻擊,完好無損,沒有人能夠做到。夷歌的臉頰開始蒼白,唇色青紫,暝鴻劍微微下垂。
夷歌提著劍慢慢的靠近著四大劍尊四人,仇鷹突然出現在夷歌身後,一掌拍向夷歌,如此情況之下,仇鷹的一掌足可以讓夷歌丟掉半條命,瑤清突然出現在夷歌身後,一掌迎上仇鷹的一掌,瑤清敗退撞上夷歌,吐出一口鮮血,夷歌一手抱著受傷的要求,滿腔怒火看向仇鷹,身上的血霧騰騰。四大劍尊接著夷歌分身,剩下的弟子衝向夷歌,夷歌怒吼一聲,劍光閃耀,衝過那些弟子,暝鴻直指四大劍尊的老大,突然一指劍氣打在夷歌的劍鋒之上,暝鴻微顫,避過老大的要害之處,斬斷一絲華髮,老大生死一掌,以求以死重傷夷歌,誰知夷歌的劍身傾動,避過要害,老大的一掌正中夷歌胸膛,夷歌抱著受傷的瑤清後退數步,強行壓著一口鮮血,兇利的目光看向劍閣一角,暮尊出現在夷歌的視角之中,夷歌的身體已經愈發脆弱,還要護住受傷的瑤清,夷歌已經搖搖欲墜,暝鴻劍的血鋒在吞噬敵人的鮮血,也在消耗著夷歌的精元。暮尊飛身而下,暮岑緊落身後。
危難之際,鬼巖從亭臺之中走出,運轉功力,數道威猛壯漢,奇蹟般出現在夷歌的周圍,護住夷歌,一個個高大威猛,漆黑雙目,青銅一般的面板,毫無生氣,暮尊一劍劈下,青銅般的身體出現道劍痕,瞬間又重新恢復,一拳砸向暮尊,地動山搖,暮尊提劍抵擋,後退數步,鬼巖道:“趁現在將他帶走!”暮霏霏和凌鳳歌對視一眼,兩人奮不顧身的衝了進去,救出夷歌和瑤清,迅速離開三川堂,鬼巖利用傀儡拖住忘憂谷的暮尊和暮岑兩位天境高手。四大劍尊數萬弟子損傷殆盡,自己又折損不輕,強行傳入三川堂之地,四大劍尊速速離開,以免三川堂的報復,最後全軍覆沒,折了所有帶出來的弟子,悄無聲息之間,四大劍尊灰溜溜的逃走,銷聲匿跡。。
暮尊、暮岑對戰鬼巖的傀儡,數次交手,均被冷冰冰的青銅之軀擊退,輕羅劍在暮尊手中蠢蠢欲動,鬼巖可不想毀了自己的傀儡,任何一具傀儡均是自己千辛萬苦收集材料,精心打造,天地機緣方可能得到上好的材料,如今世上再想找到符合心意的製作傀儡的材料更是難如登天,所以鬼巖絕不會以傷害自己的傀儡為代價為夷歌爭取時間。凌鳳歌六人,帶領著受傷的夷歌還有瑤清迅速的離開關山城,路行一半,凌鳳歌突然停下,道:“離開關山城只有一條路,這個時候出去他們可能更容易追上來,與其冒險離開,還不如就地潛藏在關山城之中,等他傷勢好些,再離開也不遲!我南洲在關山城之中還有些秘密之地,我們可以暫時留在那裡!”瑤清昏迷,夷歌身後重傷,暮霏霏也不知道該去何處,便答應了凌鳳歌,陰陽二老前邊帶路,跟隨標記,找到一處破敗不堪的茅草屋,夷歌幾人走進去,豁然發現,平庸之內,繁華盡地,竹樹輕臺,桃花飄落,一座涼亭,排列著幾個石凳子。陰陽二老推開房門,走進房中,房中竟然沒有一人,凌鳳歌在書隔之間搬動一本書,密室石門開啟,暮霏霏等人進入密室,點燃蠟燭,竟然密室比簡陋的茅草房還要寬敞,將夷歌和瑤清輕輕放下,暮霏霏坐在兩人中間,寸步不離,此生崖的人的名聲,暮霏霏早有耳聞,所以寸步不敢離開,照顧著夷歌和瑤清兩人,凌鳳歌道:“少閣主大可放心,如果我誠信陷害夷歌,又何必千辛萬苦的將夷歌帶來這裡,請你相信我,我是誠心幫助夷歌只希望他能平安無事!”
陰陽二老時時刻刻都躲在暗處觀察著茅草屋周圍的動靜,鸞蛾三侍寸步不離的照顧著凌鳳歌,也許是因為夷歌對凌鳳歌的改變,看待夷歌的眼神之中總有一絲厭惡。三人的眼神犀利,也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