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歌看著這個心早已經扭曲的狂妄之人,在這裡表演著他最後一出張牙舞爪的戲,這個將自己一生裝在自以為是的保護殼中,努力的扮演著一個兇狠,唯利是圖的人,久而久之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了,每天只有算計,殘暴才可以給他的生活增添點刺激,證明他還活著,夷歌心中暗暗嘆息,甚至對他生出一絲可憐之意。西奎道:“你的戲該結束了,你所謂的保護、威脅我早早已經將他們解決了,你那五百多的死士已經被你最痛恨的南洲人全部剿滅,就在你的東角客棧中,我的家人也已經救出來了”,東角恐慌道:“你竟然勾結南洲人,不可能,不可能的,我還有解藥,你們的毒只有我有解藥,我要是死了,你們也要和我一起陪葬”,眾人開始騷動,西奎大笑道:“不是勾結是利用,東角呀東角,你何必自欺欺人呢?你以為我會不知道你下毒嗎?既然知道你下毒,我會沒有解藥嗎?”東角咬牙切齒、怨恨的看著西奎道:“就算我功力大減,你以為就憑你能留的下我?”西奎狂笑道:“你以為就我們的酒中有毒嗎?我想你的解藥一定不再身上吧,我的解藥可在”,東角試著運了運功,發現自己真的中毒了,大罵道:“西奎你這個忘恩負義,卑鄙無恥,枉我那麼信任你,我要殺了你”,說著拿起提肉刀,衝向西奎。西奎笑道:“拿下”,西奎身後出來四個人,將東角按壓在地。西奎道:“這麼多年你將我當做你身邊的一條狗,呼來喝去,心中稍有不順,說罵就罵,我忍你這麼久,等的就是這一天,親手破壞掉你一生的籌謀,看著你無奈、憤怒,無能為力,我心裡真的好痛快,我不但讓你一無,還會讓你親眼看著,你所籌謀的一切都將為我做嫁衣,你一生夢寐以求的,我卻可以踩著你的腦袋,輕而易舉的得到”。東角狠狠的瞪視著西奎,西奎笑著看著東角道:“我現在特別喜歡你這種眼神,你越憤怒,我就會越開心,哈哈......”。西奎突然停止了笑聲,面對眾人道:“既然一枚戒指就可以讓你們臣服,如今這枚戒指,還有解藥我都有了,你們是不是應該臣服於我呢!”眾人之中有屈服的聲音,有反抗的聲音,西奎用雷霆之聲吼道:“我給你們半柱香的時間考慮,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眾人面面相覷,又開始了生存大討論,開始生存做著思想掙扎。
“首領,阿狼...阿狼和他帶去的兩個小隊全軍覆沒,現在北淵人正在向我們這裡趕來”,南洲首領勃然色變,吼道:“既然你們非要找死,我就成全你們,兄弟們,滅掉北淵,為兄弟們報仇”,下面傳來一片報仇之聲,南洲首領帶著南洲人浩浩蕩蕩的殺向北淵人方向,整個還魂鎮都籠罩在喊殺聲中,家家閉戶不出,生怕殃及池魚,兩方廝殺,整個街道已經被屍體堆滿,慢慢的北淵人越來越少,那矮瘦男子對北淵首領道:“撤退吧!再不撤退我們都得死在這裡,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北淵首領看了看所剩不多的北淵人,無奈又憤恨的吼道:“撤,人給我撤”,南洲人追擊了片刻,南洲首領道:“不要追了,趕緊清點人數,留下幾人將受傷的弟兄們帶回去療傷,受輕傷和沒受傷的人和我一起前往西奎客棧,我們不能讓兄弟們白死”。鬼狐吩咐著:“他們的戲結束了,該我們上場了,我們儘量不要殺人,邊打邊撤,不斷騷擾阻止他們去西奎客棧,只要拖住他們一個時辰我們就撤”。南洲隊伍的人開始不間斷的失蹤,行進的路上總是出現各種各樣的阻障,導致南洲隊伍行進的速度大打折扣,南洲首領喊道:“大家小心,有人偷襲我們,想阻止我們前往西奎客棧,大家加度,別讓他們離開了西奎客棧”。
一人密室急忙跑到西奎身邊,低語道:“南洲人在向我們這裡趕來,看架勢來者不善”,西奎怒斥道:“什麼?這幫沒信用的偽君子”。這時夷歌嘲諷道:“本想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沒想自己引狼入室,引火燒身了吧!”西奎看著夷歌,好像要看透他的面具一般,夷歌怒道:“你個蠢貨,自己送死也就罷了,還敢勾結南洲人,如果九京宮暴露了,你就是九京宮最大的罪人”。西奎心中打鼓道:“你什麼人,你怎麼知道南洲人的事?”夷歌蔑視道:“你雖然能隱忍,但是智商照東角還真是差了不少,三國勢力隱忍不發不是怕你們四個人勢力,而是互相防備,時機,那東角早就知道這一點,所以無論他有多大的野心,都不會去勾結三國勢力,就是知道引狼入室的道理,你倒是還天真的很,還真是蠢到極點了,他是陰謀奪位,你就是通敵叛宮,你的罪過可不比他的輕!”西奎赫然而怒:“你胡說,你以為你是誰?能定我得罪,別忘了解藥還在我手裡。”夷歌道:“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說你蠢你還真是蠢,東角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