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崖的暗探沒有查到一絲有用的訊息,八位天境高手,數十年來聞所未聞。從事情發生到現在,此生崖一無所知。南洲皇宮凌鳳歌的寢宮之中,凌鳳歌床,隔著數層紗簾,凌鳳歌依靠著,面前跪著三個年邁的老者,訴說著對此次事件的擔憂。足足一個時辰後,凌鳳歌道:“三位的擔憂我已明白,你們先回去吧!此事我會處理的!”三個老者離開,三侍女之一疑惑,道:“殿下,您怎麼一點也不擔心呀!”凌鳳歌微微一笑道:“此次大戰發生在中洲境內,中洲朝廷和待月泉只是裝裝樣子,一點實際的行動都沒有。其實此次大戰的目標很清楚,最近民間都是傳頌夷歌的事情,其實從自從夷歌的事蹟傳揚開,此次大戰便已經就開始了,他們的目標就是夷歌,只是不知道出手的人都是誰。他們將痕跡清理的乾乾淨淨,竟然沒有留下一點蛛絲馬跡。能做到連我們都發現不了的人,只可能是中洲朝廷或者待月泉。無論此次大戰中洲是站在夷歌的一邊,還是站在夷歌的對立面,中洲此舉都有拉攏之意。不過當初他們可以選擇明哲保身,所以保夷歌不太可能。之後有人在大戰之地附近數日,可見他們並沒有得手。中洲又幫助掩蓋痕跡,此舉算是徹底將這些人綁在了一起!”侍女擔憂道:“如果真是如此,那我們南洲豈不是危險了!”凌鳳歌道:“就算他們如何掩蓋痕跡,也改變不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夷歌還活著,只要他活著,就會成為他們人的噩夢。我們正好可以藉此機會攪亂江湖,看看到底都有誰站在了中洲那邊。削弱他們的力量,我們也好早做防備。傳令下去,選出三名善用劍法的地境巔峰高手,針對此次支援青峰城的門派下手,告訴他們三個,出手要乾淨,一擊斃命,不要留活口,不可力敵,只要不斷襲擾即可盯著各派的暗探,這段時間嚴密監視各大門派的動靜!”侍女笑道:“殿下是想借助那夷歌神道劍境的威名,攪得他們人心惶惶,我們就能知道到底都有誰站在了中洲那邊!”凌鳳歌暗道:“對不起了,南洲,不得已只能借用你的威名一用了!”三個侍女從小便跟在凌鳳歌的身邊,也是對了解凌鳳歌心思的人,見她們的殿下,剛剛還是一副胸有成竹,指點江山的樣子,吩咐完一切,便一副失落的樣子,一個侍女取笑道:“殿下不用擔心,他走投無路了,殿下才好伸出橄欖枝,才能將他綁在您身邊不是嗎?”凌鳳歌微微一笑,毫無底氣道:“以他的性格,怕是不會接受我的橄欖枝吧!算了,順其自然吧!”兩個侍女悄悄道:“自從那個夷歌來過之後,殿下怎麼變得多愁善感的了!”另一個侍女悄悄道:“別瞎說,你就不怕殿下撕了你的嘴!”凌鳳歌道:“好了,下去吩咐吧!”兩名侍女離開,自從上次凌鳳歌無緣無故昏迷之後,三個侍女總會有一位跟在凌鳳歌身邊。留下的侍女端著一節竹葉露,道:“殿下!”凌鳳歌默默一笑,拿過竹葉露,引了一口。。
很快各大門派都有弟子死於非命,特別是在青峰城共同抗擊過北淵的門派,很多弟子都是一擊斃命,一看便知道是死於劍法高手。而夷歌留在山上一夜,不想再次沉陷在痛苦之中,暗自勸慰道:“既已為他人妻,自己又何必執著於過去呢!相見多思,不如不見不冥!”夷歌想去附近的鎮子上走走,昏迷了這麼久連口吃的都沒有,肚子抗議已久,多看幾眼,夷歌只能暫時委屈自己的肚子,如今多看多思多不易,傷而遠離,可是來到附近的鎮子,一片廢墟,斷壁殘垣。夷歌氣憤,道:“一群敢做不敢為的東西,就知道對那些無辜百姓動手!”夷歌走進鎮子,心中也是頗多無奈,他知道罪魁禍首都是誰,可是正如當初放過他們一樣,如果殺了他們,定會引起江湖大亂,好不容易三國不再刀兵相向,江湖再起紛爭,實在不是夷歌想看到的,所以七人重傷與他,還是留了他們一條命。所以夷歌對這些百姓還是心存愧疚。夷歌打算在此停留三日,就算是為這些百姓守靈了。
夷歌在鎮子上停留了三日,準備離開,一聲震人心絃的琴音,夷歌抬頭一看,見一個男子狼狽倒飛而來,直接摔在夷歌面前。夷歌定睛一看,這狼狽之人竟然是修簫人,修簫人揉著哎吆地叫著,抬頭一看竟然是夷歌,驚訝道:“怎麼是你小子?你怎麼也不接我一下!”夷歌笑道:“前輩怎麼會在這裡?還有前輩你這是?”這時落下一位懷中抱著古琴的年輕貌子,但是剛剛那聲琴音至少也有四五十年的功力,從女子眼中夷歌能看出一絲擔憂的味道。修簫人急忙爬起來,躲在夷歌身後,喊道:“你別太過分了,要不然我可還手了!”女子玩味道:“還手?你別忘了,你可立過重誓一輩子都不和我動手的!”女子看著夷歌,感覺不出夷歌有絲毫的功力,便沒放在心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