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行一世,品行教化於德,受制於法,德行之大,法外之行,貪、嗔、痴束於法內,發於肺腑,微名薄利得貪一時,掩於人前,鏽德腐行。天地之大終有一時,德行易腐,便難擴其邊,貪嗔成癮,終有一悔。平常之人,平淡之事,平庸一世,因小失行,昂首之步漸行漸落,頂天之氣,漸沉漸默,器宇之姿,漸衰漸惰,終悔不及。固見位高者屈,貧賤者移,德聖者羞,失之過多,低姿一世,甘為平庸苟且,哀哀自落,濁夢一生。鎮南王霽風颺因妒生怨,損了德行,踏錯一步,身居高位,點錯面刑,德行之失汪洋大海,狂湧傾瀉,毀之至極。九公子的點滴之提,心中之錯縱不能語,卻湧於腦海。霽風颺從心中翻湧中清醒過來,道:“你是什麼人?你到底想幹什麼?”九公子背對著霽風颺,輕蔑一笑,道:“報仇!”霽風颺疑惑道:“你和霽寒霄什麼關係?”霽風颺突然一驚,想起了不知蹤跡的霽麟,道:“你是霽麟?”九公子道:“既然你這麼想知道我是誰?告訴你也無妨!”九公子慢慢走到霽風颺的面前,輕輕解下面具,驚恐的眼神,吃驚的嘴巴,霽風颺掙扎道:“你竟然沒死?”九公子笑道:“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我的死是如此,我的活也是如此!有人開始享受快樂,就有人黯然離開!當初要離開的人是我,現在輪到你了,好好再看一眼這個世界吧,馬上就要沒機會了!”霽風颺悲愴一聲道:“善之將盡,惡始叢生,天要亡我,天要亡我!中洲危矣,天下危矣!”九公子戴上面具,輕蔑一笑,一劍穿過跡風颺的胸膛,霽風颺死不閉目,一雙憤怒雙眼,怒視著九公子。九公子擦拭掉劍刃上的鮮血,錦帕扔在火堆之上,火堆慢慢熄滅,錦帕灰飛煙滅,九公子帶著霽風颺的屍體,回到平陽鎮城門前,守城計程車兵,見到一道黑影飛來,一聲破石之聲,劍入城牆,劍身之上掛著霽風颺的屍體,九公子的身影逃亡城外,迅速消失不見。。
天亮之時,平陽鎮中一片兵馬之聲,素娥醒來,見九公子趴在桌子上,酒氣沖天,微微一笑,看著滿桌子的狼藉,素娥將九公子扶到床上休息,收拾了一下,便離開了破廟,看到平陽鎮中兵馬調動異常,素娥拉著一位城中百姓,道:“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百姓輕聲道:“聽說那個帶兵的王爺被殺了,掛在城門口上!”素娥將信將疑的跟了上去,看到軍營之上盡是白綾素帳,大帳之前擺著一口紫色棺木,霽嫻和霽雅哭跪於棺木之前,素娥心不在焉回到鎮上,買了一些吃的,回到破廟之中,見九公子還沒有醒,放下東西,思索著霽風颺之死。不知過了多久,九公子醒了過來,撫住頭,一副難受的樣子,勉強坐起來,看到素娥,道:“你醒了!頭好痛啊!”素娥聽到九公子醒來,道:“霽風颺死了?”九公子驚訝道:“你說誰?”素娥道:“鎮南王霽風颺!”九公子笑道:“別開玩笑了,誰敢殺他呀?”素娥默默道:“暮岑!”九公子道:“不可能,暮岑不是受傷逃出城外了嗎?”素娥道:“天境高手想進城,那些禁衛軍根本不可能發現,帶走霽風颺,殺了他,將他掛在城牆上,而且聽說守城的禁衛軍當時看到一個人消失在城外!不是暮岑還能是誰?”九公子默默點了點頭道:“你說的也有道理!”素娥道:“算了,不說了,這些吃的早就涼了,現在他們也沒心情找你了,我們出去轉轉吧!”九公子點了點頭,道:“好吧!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誰殺了霽風颺,正好出去打探打探!”
暮雲煙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霽風颺屍體被掛在平陽鎮的城牆之上,平時相爭廝殺,死的都是門派的普通弟子,他們的生死對於他們來說無足輕重,而如今一個是銅吼閣的少閣主,一個是中洲的王爺,怒火再難以剋制,待月泉和中洲朝廷收到訊息,便迅速出手,到處抓人,中洲各地瞬間瀰漫在一片血腥之中,暮岑回到忘憂谷之後,暮鴉大怒,損失了那麼多暮姓弟子,又痛失愛徒,暮鴉親自帶領弟子屠殺了中洲的一個軍營。武林一時之間籠罩在一片血雨腥風之中。青素夫人等人離開平陽鎮之後,開始暗中聯合各派悄悄發展力量,建立五派聯盟,分別是三川堂、湘江幫、瀑衣樓、扶衣袖蓮府和五鬼城,趁著待月泉和忘憂谷爭鬥愈演愈烈之機,收攏力量,暗中發展,逐漸勢大。因為帝王璽之事,待月泉並不在相信五派聯盟,而是暗中監視,防備著五派聯盟,待月泉數次邀請五派聯盟相助,可是五派聯盟以人手不足,力量不足為由拒絕了待月泉和中洲。這個時候待月泉不敢過分逼迫五派,只能暫時壓住心中怒火,一邊安撫一邊防備。後來暮岑帶著弟子重新搜遍了平陽鎮,都沒有發現暮雲煙的蹤跡,無望之下,將滿腔怒火發洩在了待月泉和中洲的身上。劍尊老四和劍尊老三隻能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