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人的沖天殺氣,絲絲入扣的劍風,一寸寸劃過他們的面板,夷歌雙目之中充滿怒火,憤吼道:“你們也嚐嚐被痛苦折磨的滋味!”司晨與夷歌深仇最重,全副殺心,不死不滅,第一個衝殺而上,而他也成了也首當其衝承受夷歌憤怒的人,劍氣撕開他的傷口,鮮血滴滴飛濺,身影一晃,夷歌怒視著司晨,陰冷的笑道:“放心,痛苦也會麻木,麻木就不會再痛苦了!”司晨咬牙切齒道:“我殺了你!”夷歌道:“你殺我父母,你以為還能活的了嗎?”司晨輕蔑的笑道:“你可真是一個好兒子,到他們死你都沒有出現。真可惜呀,你沒有看到你父母臨死前那絕望的眼神,我都好想放過他們!他們爭相送死的場面,真是讓我好一番感動!可惜呀可惜他們有你這樣的兒子,不仁不孝,寧願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父母去死,也不敢露面!”夷歌憤怒的雙目之中流下懊悔的眼淚,眼淚落地,劍送入心,鮮血從司晨的嘴角中流下,猙獰著笑道:“九黎餘孽,世人不存,我先行下去等你,哈哈哈……”暝鴻一轉,屍首分離,血濺數丈。天境高手的隕落數十年來罕見。
司晨之死,劍氣之威,眾人終於感受到了夷歌的變化,司晨一死,暮尊便知道盡管集合九大門派之力也已經不是夷歌的對手了!暮尊看了暮穹一眼,兩人相視點頭,兩人分別拉住衝上去的暮鴉、暮岑和暮雨。殺了司晨仍然改變不了夷歌心中的懊悔與憤怒,夷歌仰天嘶吼一聲,道:“啊……”暝鴻悲鳴,一隻巨鳥飛天而起,夷歌低頭嘶喊:“曜欲乾坤!”龍捲之氣承遊巨鳥,衝向九大門派的高手,聲聲哎呀,諸多高手均倒在夷歌的沒世劍境的‘曜欲乾坤’之下,夷歌一口鮮血,單膝跪地,持劍暝鴻支撐自己,手中的另一把劍,劍身裂痕緩緩而出,化為一堆碎片。憤怒支撐著夷歌站起來,冷漠走向受傷的九大門派高手。青雙宮的華宗無和華堂空躺在夷歌面前,夷歌看著兩人,冷笑道:“青峰城一戰,我於你青雙宮,不算有功,也算有一絲恩情,你們恩將仇報,一而再再而三的想置我於死地,該殺!”華宗無道:“你鋒芒畢露,落我青雙宮威望,動搖我青峰城數萬百姓民心,你守住青峰城雖於我青雙宮有恩,但你的所作所為卻是在動搖我青雙宮的根基,不殺你,我青雙宮如何立足!”夷歌冷笑一聲道:“青峰城百姓尊崇你青雙宮,是因為你們能保他們一世太平,可你們卻要利用他們的信任和追隨作為你青雙宮立足的根基!更是該死!”一劍穿胸,華氏兄弟一生榮耀,青雙宮數十年的輝煌煙消雲散,《一日經》隨劍而出,夷歌冷笑一聲:“如此武學,留在你們手中實屬蒙羞!”夷歌順手將《一日經》握在手中。。
倒在華氏兄弟之後的便是千鶴門的柳飄和杉月老人,夷歌笑道:“千隱山之事,我解了你千鶴門分裂之苦,助你們與忘憂谷聯姻,可是你們傷我一臂,修養數月方恢復自如。我斷你一臂,饒你性命,你們卻恩將仇報,為了一點江湖名氣,為了恢復你千鶴門衰落的威望,為了一份虛榮,再起殺心,今日你殺不了我,我就要了你們的命!”暝鴻飛過,柳飄捂住脖子睜大雙眼,死死的盯住夷歌,夷歌的劍鋒指向杉月老人之時,一道劍影震開夷歌的劍鋒,無虛道長和木樨道長出現在夷歌面前,絲竹緩緩而落,道:“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你如都要了他們的性命,與無情天道又有何不同,饒了他們吧!”夷歌殺戮的目光,讓木樨道長和無虛道長心中一凜,‘羽化金烏’無數劍鋒隔斷了杉月的筋脈,雖生與死無異,木樨皺眉道:“夷歌兄弟,別逼我我們動手!”暮尊見勢不妙,帶著五人遁逃而去夷歌冷漠一瞥,木樨道長擋住夷歌的目光,夷歌道:“如果他們甘願廢了修為,我可保他們性命!”絲竹道人、木樨道長和無虛道長三人面面相覷,無虛道長嘆道:“何必呢?冤冤相報何時了?他們的惡不可除,亦除不盡,除惡必用惡,用惡亦為惡,為惡便生惡,生息不止,你心中生惡,你便永遠洗不掉世人所垢之惡,你將永遠貼上九黎餘孽所的標籤!”
夷歌突然聲斥道:“藏惡在先,抑惡在後,藏而為淵,抑而為博,淵藏易度,博惡毒天。他們今日為弱,掩藏心中罪惡,他日定會再起波濤,為禍武林,為禍百姓,廢棄修為已是最大底線,三位如果強行阻攔,那就別怪我不知好歹了!”天境高手廢掉一身修為,簡直生不如死,白柳伺機而逃,暝鴻劍突然繞過木樨道長,一劍穿心而過,夷歌道:“我助你扶衣袖蓮府解開數十年的誤會,當日我重傷而逃,今日你又不屈不撓,有意饒你性命,你卻不知好歹,貪戀修為,該殺!”遲遲沒有人動手,夷歌徑直走過三人身旁,面對待月泉的四大劍尊,笑道:“父王為霽家族人,你們四人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