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歌回到中州城,見了一面小刺蝟,小刺蝟便消失不見了。夷歌得到的訊息越來越多,對中洲境內忘憂谷的力量也越來越詳細,還有聶辰一行人的的行蹤夷歌也清清楚楚。聶辰和無悔和尚他們彙集一處之後,便快馬加鞭,再有半日路程便可以趕到中州城。霽寒霄將夷歌的猜測和想法通報給了待月泉和家族,待月泉也知道忘憂谷遲早會找上門的,只是一直以來對幫與不幫,眾說紛紜,意見始終無法統一,而夷歌提出的意見,待月泉和中洲現在又調不出那麼多的人手調查忘憂谷,夷歌的建議對他們來說就是紙上談兵,根本沒有辦法付諸實踐。夷歌的想法卻和待月泉不謀而合,當下只能賭,賭忘憂谷這個時候不敢和待月泉耍花招。如此一來中洲的面子也算找回來了,對於夷歌的那點傷痛,對中洲和待月泉根本就無關痛癢。待月泉的青龍、朱雀、白虎、玄武四位長老特意將霽寒霄招來,同坐一堂商議,白虎和玄武想把夷歌也叫過來,但是青龍長老和朱雀長老認為夷歌對中洲無功,而且夷歌的輩分尚淺,不適合把他也叫來。最後決定將此次接待忘憂谷的事情交給霽寒霄,但是同意了夷歌為此事出力。霽寒霄回來便將待月泉的決定告訴了夷歌。夷歌道:“父親,我得到訊息忘憂谷的人距離中州城還有半日路程,而且如我所料,來的人正是父王的老相識,溪水閣聶辰還有溪水閣的少閣主暮霏霏,而且還有意外之喜,蘭若寺和天山道觀也派了人一同前往,不過就是不知他們來此是何意了!”霽寒霄道:“還能是何意,無非就是幫忙說服而已!”夷歌微微一笑道:“父親既然他們距離中州城已經不遠了,不如我帶著些人前去迎迎,一來可以震懾一下,二來也不算我們失了禮數!”霽寒霄疑惑道:“待月泉尚且不知道忘憂谷之人距離中州城不到半日路程,你又是如何得知的!”夷歌道:“如今的待月泉力量薄弱,外強中乾,只有那些長老,大部分弟子都被派出去了,他們上哪裡知道去!”霽寒霄更加驚訝,這對於待月泉和中洲來說都是機密之事,自己並沒有告訴人,夷歌怎麼知道的呢!霽寒霄吐出一口濁氣,便沒有在追問,而是道:“去吧!記住不要和他們起衝突,傷了和氣!”夷歌笑道:“放心,我自有分寸!”夷歌走出大帳,來到修煉的五百兵士面前,瞧了瞧道:“人披甲上馬,和我一起出城!”雖然夷歌來此不過數日,但是這五百人對夷歌的信服甚至超過了霽寒霄這個大元帥,人披甲上馬,等在大營門外,夷歌告知了羽蝶,一身白色戰甲,翻身上馬,來到大營外,看著自己調教出來的五百人,略感欣慰,揚鞭策馬,煙塵滾滾,不見了蹤影。
此生崖也得到了訊息,所以儘管沒有了夷歌的處處設障,此生崖的人也時時出來給他們填些麻煩,此生崖的人出手,免不了要死傷,聶辰也損失些人,有些人也是身上有傷。聶辰氣憤道:“又是一群小嘍囉,他們到底想幹什麼,派他們來送死嗎?”暮霏霏道:“父親不要氣惱,他們知道我們遲早都是要到中州城的,殺掉我們著實不易,與其冒險殺我們,還不如讓我們疲於應付,就算我們到了中州城也會人困馬乏!”無悔和尚於心不忍道:“阿彌陀佛,天下生靈都有活下去的權利,他們如此蔑視生命,罪過,罪過!”季無道笑道:“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更何況我們的命,對於天地來說螻蟻一般,再大的罪過,天地之道,也無關痛癢!”聶辰道:“兩位就不要再在那裡感慨大道理了,我們還是想想怎麼防範他們下次襲擊吧!”暮霏霏道:“是呀,雖然他們對我們來說還造不成威脅,但是誰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還有高手躲在暗處機會!我們還是警惕一些吧!”距離聶辰等人不遠處的樹林,一人單膝跪地道:“法老大人!”那個被稱為法老的人道:“你去找機會重傷他們一人,不必戀戰,你不是他們的對手,必要的時候逃命要緊!”男子奇異的看著那位法老,那法老笑道:“你沒聽錯,我們的目的並不是殺了他們,儘量多的拖延一些時間,南洲那邊有了大發現!”男子恭敬道:“屬下知道了!”一陣血霧消散,男子消失。聶辰等人經過一陣的休息,準備上路,走出不到一個時辰,聶辰發現有人在靠近這裡,警惕道:“大家小心,有人!”人戒備的看著周圍,遠處一些人搖搖晃晃靠近這裡,越來越近,暮霏霏看到那些人從頭到腳沒有一絲血氣,喊道:“大家小心,那些已經不完全是人了,準確來說他們是靈屍,大家小心,這些靈屍及其難纏!”季無道看清楚他們的面孔,驚訝道:“他們竟然是我們殺掉的那些人!”靈屍越來越多,此生崖屠殺了附近的村子,製造的靈屍足足有上千人,聶辰發現不妙,道:“不對,怎麼會這麼多人,快撤,撤!”一個聲音從後面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