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為王爺,同為掌管大軍之統帥,皇帝處處依仗霽寒霄,對鎮北大營大加讚賞,鎮南王霽風颺總是被霽寒霄壓一頭,上陣殺敵,凱旋而歸,百姓只知鎮北大軍如何威武,鎮南軍卻默默無聞,導致鎮南大營裡計程車兵士氣低迷,如此以往和鎮北大營相比將天差地別。鎮南王霽風颺實在氣不過,想借夷歌的銀甲軍打擊一下霽寒霄,更是讓自己的兒子、女兒在比武場打擊打擊鎮北大營計程車兵。儘管夷歌的銀甲軍風頭已經勝過皇帝的禁衛軍,但是皇帝也看到了這些士兵只對夷歌真心佩服,而且區區五百人,更何況無論作為九五之尊的皇帝,還是霽家中的長輩,奪人所愛,傳出去自損威名。皇帝便也沒再追究此事,霽風颺的子女在比武場上分別落敗霽麟和夷歌,霽風颺一向認為自己絕不次於霽寒霄,自己的子女也是如此,可是事實就是事實,霽風颺頓感臉上無光,帶著兒女匆匆告辭,離開了鎮北大營。夷歌得到訊息,南洲忘憂谷接連幾日損失不少弟子,局面危及。果然夷歌得到訊息不久,王府中來人傳話,道:“忘憂谷暮霏霏小姐想要求見二公子!”夷歌正陪同父親陪王伴駕,皇帝得知笑道:“既然有佳人等候,你便去吧!不必悶在這裡!”夷歌微微行禮道:“多謝陛下體諒!”夷歌轉身離開大帳,因為這次霽銘暗中偷襲,皇帝又沒有追究此事,夷歌害怕族中有人會對王府中人下手,所以讓五百親衛軍護送自己的父王了。夷歌快馬加鞭趕回王府,暮霏霏已經等候多時了,夷歌一身風塵,來到暮霏霏面前,暮霏霏道:“我是來詢問所託之事可有結果?”夷歌道:“在此之前,我有話問你”,夷歌看看這大堂,起身離開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你隨我來!”暮霏霏跟著夷歌回到了夷歌自己的房間,夷歌摘下頭盔,摘下面具,看著暮霏霏。暮霏霏道:“你不是有事想問我嗎?想問我什麼?”夷歌站起身背對著暮霏霏道:“我如果讓你在我和忘憂谷之間選擇,你會選誰?”暮霏霏答道:“兩者均似我命,皆不可棄!”夷歌道:“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如果選擇我,你就要徹底脫離忘憂谷。選擇忘憂谷,你我今後便是敵人,出手也不必再留情!”暮霏霏沉默片刻,道:“如果你真要逼我做出選擇,我只能放棄你我之間的感情,如果你想出手,儘管來便是,我絕不會再向你出手!”夷歌道:“為什麼?”暮霏霏冷冷一笑道:“我可以守著心中的感情,愧疚的過完這一輩子。但是忘憂谷是數代先賢的心血,是暮姓一族的立足之本,而且忘憂谷有母親、父親還有雪晴,作為子女我不能忘本,作為少閣主,我不能忘了自己的責任!”夷歌冷笑一聲道:“好,很好,那我們現在就說說我的條件!”暮霏霏道:“好,只要我能做到,什麼條件我都答應!”夷歌面色冰冷,道:“我的條件就是今晚你留下,陪我!”暮霏霏心中一痛,她知道這是夷歌對她選擇忘憂谷的考驗,也是羞辱,等著看自己自證其佐。性情高傲的暮霏霏緊攥著雙拳掙扎了良久,道:“好,我答應你,我說過只要我能做到,我都答應,既然你想,我就留下陪你!”夷歌極力的壓制著心中的憤怒,道:“如果今天站在這裡的人不是我呢,你也會答應?”玉指慢慢刺入肉中,鮮血滴落,暮霏霏艱澀一笑道:“不知道!也許會!也許…”怒氣終於壓制不住,夷歌狠狠的將信甩在暮霏霏面前,指著門,怒吼一聲:“滾!”暮霏霏輕輕拿起信,微笑道:“多謝!”暮霏霏轉身離開,傷心之色盡顯臉上,眼淚終於再也止不住,輕輕的滑落臉龐,無聲無息,就像暮霏霏心中的痛,暮霏霏剛邁出房門,哐的一聲,一陣憤怒氣勁,夷歌將門重重關上。夷歌駐足很久沒有動彈一步,暮霏霏回頭隔著一扇門看了看房中夷歌矗立的影子,傷心的離開了。
暮霏霏回到驛站之中,聶辰早已經等在門外,見暮霏霏回來,忙問道:“怎麼樣找到了嗎?”暮霏霏輕輕點了點頭,將信交給聶辰,聶辰急忙開啟看了看,便交給了季無道和無悔兩人,道:“是這封信嗎?”兩人看後紛紛點了點頭道:“不錯就是這封!”暮霏霏悲痛不已,道:“父親,我有些累了,先回房休息了!”聶辰也看出了暮霏霏臉上的疲憊傷痛,點了點頭道:“去吧!辛苦你了!”暮霏霏回到房中,關好房門,隱隱的抽泣之聲從房中傳來。聶辰想安慰暮霏霏,可是自己又能做什麼呢,無奈搖了搖頭離開了。夷歌睡了很久,已經臨近中午,下人來叫,夷歌才醒,下人道:“二公子,王爺讓你去大堂!”夷歌道:“好!”夷歌身甲未脫,戴上頭盔、面具,來到大堂,見聶辰、暮霏霏等人看向自己,霽寒霄道:“族中決定忘憂谷的補償,全部交給你處理,你自己說吧!”夷歌哼了一聲,道:“白銀八千萬兩!”此話一出不知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