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若蓮和青素以為白柳打消了要殺夷歌的念頭之時,三根長針突然出現在夷歌面額前,白柳手持三根長針停在夷歌面前,夷歌震退白柳,吐出一口鮮血,夷歌道:“毒婦,找死!”一絲絲可怕的氣息出現,氣息越來越濃,若蓮和白柳明白這就是密室之中那股可怕的氣息。青素夫人暗道:“怎麼和九黎之氣如此相像,只是相傳使用九黎之氣之人,暴戾成性,陷入半失神志的狀態,這股氣息卻很內斂,夷歌的樣子也不想失去理智的樣子!”白柳知道只有主動出擊才會有機會,不管這股氣息多麼可怕,夷歌受傷未愈是事實,八針齊出,《楚繡連山》的‘縫山繡海’、‘點刺青芒’,五針被夷歌躲過,三針陷入黑色閃電之中。白柳微微一笑,夷歌手若驚雷,銀色光芒密佈在黑霧之中,吸向三針沒入之處,三根長針浮蕩在夷歌手掌之中,道:“尺寸江河繡縫山,淡彩七芒楚江邊。你也嚐嚐這青芒的厲害!”白柳的三根長針和夷歌手中的三根長針想觸而過,白柳的三根長針,寸斷碎裂,三根長針穿透白柳三處穴位,白柳雙臂垂下,嘴角留著一絲血跡,輕微的喘著,面目痛苦。兩條手臂還有胸前露著半截纏繞著絲絲銀色閃電的長針,一陣咳嗽,夷歌吐出一口鮮血,夷歌擦掉嘴角的血跡,道:“我與你無冤無仇你卻屢屢要置我於死地,你是覺得我當真不敢殺你嗎?”白柳背對著夷歌,夷歌凝聚九黎之氣,三根長針慢慢的向白柳身體裡沒入。白柳噴出一口鮮血,痛苦的喘息著。
玉飛花和千鳳安置好弟子,便匆忙趕了回來,到處狼狽不堪,院子中假山碎裂,樹木盡斷,大堂之中桌椅翻到。玉飛花看到自己的師父痛苦的樣子,喊道:“師父!”白柳又吐出一口鮮血,道:“別過來!”千鳳和玉飛花停下腳步,看著痛苦的白柳。千鳳焦急道:“先生!”白柳道:“這裡沒你們的事,趕緊走!”夷歌從白柳的身後慢慢走了出來,身上也沾染了些血跡,千鳳不敢面對他,默默地低下頭,夷歌道:“可笑我以前還以為你有什麼苦衷,原來是想找我這個仇人報仇!你不是要為你的父母報仇嗎?今天我就給你一個機會!”白柳瘋狂的喊道:“飛花快帶著千鳳離開!走!”玉飛花拉著千鳳準備離開,千鳳掙開玉飛花的手,挺直胸膛,道:“好,我和你打,不過你先放了白柳長老!”夷歌笑道:“放了她?”一絲怒氣,白柳面目猙獰一下。千鳳羞怒道:“你!”千鳳準備動手,若蓮突然出手攔住千鳳,面對夷歌道:“雖然千鳳的父母罪有應得,可是你畢竟讓他失去了雙親,留下她孤單一個人,而且你也看出來了她根本一點殺心都沒有,根本就不想和你動手。你放了白柳,千鳳也不要再追究殺父殺母之仇,你看如何?”夷歌面目冷峻無語,若蓮看向千鳳,千鳳點著頭道:“只要你放了白柳長老,我便不再追究!”玉飛花知道其實千鳳一直都沒有恨過夷歌,根本也不想追究什麼,一切都是紅蓮一廂情願。。
夷歌放了白柳,一掌拍在白柳後背之上,解了胸口的一枚長針,長針飛出,沒入門內,道:“手臂上的兩枚,就算給你留個記性!”沒有了胸口的長針控制,白柳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玉飛花和千鳳趕緊衝到白柳身邊,玉飛花急忙為白柳拔針,手指一觸,一陣內力將玉飛花推出數步,玉飛花感覺自己的手指麻木,好像失去了知覺一樣,白柳道:“你們不要費勁了,你們是拔不出來,待我恢復功力,自然可以將這兩針逼出來!”千鳳道:“長老,義母呢?”白柳勸慰道:“放心吧,紅蓮府主走火入魔,被關在密室之中,暫時昏了過去,暫時沒事!”千鳳走到若蓮面前,懇求道:“義母雖然有些偏執,可是從沒有忘記過您這個姐姐,很多次夢中喊的都是您的名字,暗下里每次提起您都會默默落淚,其實她始終都無法相信,繡蓮府主的死和您有關,但是她作為扶衣袖蓮府的府主,總要給扶衣袖的弟子一個交代!她也沒有辦法,她既希望您能回來,又怕您回來,這麼多年,無論當初是對是錯,義母都再無法面對您,對她要面對一個弒師的姐姐,錯她要面對無法釋懷的愧疚。義母說過這個世上除了她就只有您懂得《淨凡塵》和七情絲,您肯定有辦法救醒義母!求求您救救我義母!”若蓮慈祥的看著千鳳道:“難怪紅蓮這麼疼你,你放心吧,我會留下直到治好你義母我再離開”。
青素夫人欺騙夷歌,利用夷歌扶衣袖蓮府,夷歌此生最痛恨的便是欺騙,不過青素夫人救了瑤清,不管因為什麼,夷歌都不想再計較。夷歌道:“青素夫人,你為清兒療傷的情分,我還了,你欺騙利用我,我也可以乎,自此之後你我互不相干!”青素夫人苦笑道:“當然!”夷歌看向若蓮道:“若蓮前輩既然你要留下,我會轉告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