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歌兩人還沒有走到南情夫的房間,來人道:“稟少城主,目荷小姐身體不適,想請夷公子過去!”夷歌看看冬青落,道:“這樣,你去你師叔那看看有沒有解讀出來,我去看”冬青落道:“好,如果師叔解讀完,我派人去叫你!”夷歌點了點頭,迅速走向目荷的房間,夷歌敲了敲房門,房門直接開了,夷歌走進去,見目荷嘴角留著血跡,昏迷在床上,夷歌吩咐,道:“你守在門外,別讓人打擾我!”五鬼城的弟子離開,關上門,守在門外。夷歌扶起目荷,盤膝坐在身後,雙掌抵在目荷後背,一股股暖流目荷的身體,良久目荷睜開雙眼,夷歌收功,放好目荷,關心道:“感覺怎麼樣?”目荷點了點頭,道:“好多了!麻煩你了!”夷歌搖了搖頭道:“沒事兒,怎麼會這樣?不是已經好多了嗎?”目荷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感覺氣血翻湧,吐了一口血,便昏了過去,這裡我只放心你,所以昏迷之前我讓他們去叫你!”夷歌道:“剛剛我為你療傷,感覺你體內的經脈堵塞,好像受過很重的內傷一樣!”目荷笑著道:“只要有你在,你不會讓我有事兒的,是不?”夷歌笑道:“當然,我孤家寡人,願意和我做朋友的人寥寥無幾,人躲我還來不及呢,再讓你死了,我就更沒有朋友了!”目荷突然眼神呆滯的看著夷歌,眼神之中意味深長,夷歌看著目荷怪異的眼神,笑道:“不會如此容易被感動吧!”目荷突然道:“這個世上,做一個好人為什麼那麼難呀,明明沒有一點錯,可是人都與你為敵,還真是可笑!”夷歌笑道:“你這是為我打抱不平,還是在誇我是一個好人?”目荷微微一笑,夷歌坐在桌子前,自斟一輩清茶。一杯茶盡,夷歌突然感覺有些頭暈,內力受阻。夷歌嘗試著站起來,試了又試,都沒有站起來,突然一隻巨手砸向夷歌,夷歌嘴角微笑,一隻黑色的巨手,迎上巨手。目荷驚訝道:“不可能,你怎麼還能?”夷歌的看著目荷,道:“為什麼連你也要殺我?”目荷知道自己一旦失敗,便再無機會。目荷冷笑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有問題了?”夷歌搖了搖頭道:“我雖然能感覺出你和以前大不相同,但是我以為只是這次怪物讓你受到了驚嚇,並沒想到你會殺我。不過你剛剛鋌而走險,重傷自己我替你療傷,的確可以讓我消耗些內力,可是你低估了修煉到天境之上的人的內力有多雄厚,也讓我發現,你體內的傷竟然是我造成,搶走密信的那個黑衣人與我對了一掌,當時我感覺他的手掌硬邦邦的,不過沒有在意,剛剛我才明白,原來是你的機甲附身的原因,而且我現在也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那個黑衣人突然就消失不見了,而你利用了受傷為掩飾,銷燬了我給你的密信,對不對?”目荷冷笑道:“不錯,密信就是我送出去的,沒想到竟然被你們劫了回來,所以我必須銷燬它!”夷歌道:“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連你也要殺我?”目荷道:“因為我是你的朋友,因為只有我能接近你。我根本不想殺你,我只想毀掉密信,我卻忘記了你還有過目不忘的本領,所以我只能匆忙下手!”夷歌道:“看來你也受到威脅,沾上我的人,沒有一個好過的,看來我註定要成為一個孤寡之人”目荷突然低下頭,哭泣道:“他們抓了我父母,我不殺你,他們就要殺我父母,待月泉中,我、白虎長老、玄武長老,都要經受審查,他們才會去風坡鎮圍殺你,因為失利,受到了懲罰,我本想離開待月泉,可是他們哪會輕易放過我,便威脅我讓我潛伏在你身邊,必要的時候,出手殺掉你!你殺了我吧!殺了我,我也就解脫了,我死了他們也就不會再為難我的父母了!”夷歌笑道:“你走吧!明面上你我將是敵人,私下裡你我還是你的朋友!”目荷愧疚道:“對不起,夷大哥!”目荷準備離開,夷歌道:“能不能問問你,既然已經知道我將密信背了下來,為什麼還要再一次偷走密信?”目荷疑惑道:“我沒有,我只搶走了一回密信!”夷歌疑惑的看著目荷,目荷又道:“真的,你覺的現在這個時候,我還有騙你的必要嗎?”夷歌點了點頭道:“我相信你說的是真話!”目荷心中充滿愧疚,不敢再回頭看夷歌,離開了五鬼城。
目荷離開,夷歌想起那雙奇特的眼睛,笑道:“真的很像,自己怎麼就沒發現呢?那那具無頭女屍又是?”夷歌想不清楚,那悄悄開啟城門的人到底是什麼人。目荷之事亦對夷歌心中感觸頗多,心中難免傷感,但是現在根本沒有時間留給夷歌傷感,兩天的時間到底會發生什麼事,還是儘快弄明白到底發生什麼事情才是!夷歌之所以沒有詢問目荷密信中的,是想讓她回去有個交代,而且南情夫已經破解的差不多了。夷歌又來到南情夫的房間,可是南情夫的房間煙塵滾滾,突然飛來三枚寸磷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