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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六章 人情致暖,落血無情

人之初始,本性純良,鍛造文明,可是人心私利,權、錢、物,生存的基本,精神的虛榮開始向少數人,居高臨下與匍匐屈生出現強烈的視覺差距,視覺的強烈衝擊改變著人心,壓抑、邪惡、殘忍、爆發、平息好像總是經歷著相似的輪迴。慢慢的人們就總結出了這樣迴圈下生存的智慧,也學會運用更高的手段,更高的智慧引到人心的邪惡,可弱肉強食天地法則之下,再加以道德、律法的約束,人心的疏導作用總會達到極限,慢慢便會滋生異樣的邪惡狀態,弱小變得強大,強大受制在道德和律法的約束之下,而一切之後的補償與懲罰,卻永遠無法彌補發生過的傷痛,而人們對傷害的預知手段又很單一,文明塑造、道德教育,當教育本身的提高生存的價值大於了內心道德的塑造,最終塑造出來的不是學儒大家,不是弘揚濟世的聖人,而是高官巨賈。內心的塑造出現了微痕,律法規制的約束便會遭受質疑,最終造成更多人心的壓抑,又開始的輪迴,一次毀天滅地的動盪,平息一次數以萬億人的沖天怒火,動盪讓人感受到傷痛,傷痛讓人選擇安逸,隔以數代的安逸,便不再畏懼動盪的傷痛,再次開始輪迴。

九公子魔鬼般降落在這些經歷過傷痛又重新歸於安逸的北淵士兵面前,北淵的鐵騎再也不是曾經的北淵鐵騎,他們少了守護安逸的決心,如今邊境通商,物資不斷,北淵不再是曾經冬寒無糧之下的北淵,現在北淵的一切便早已滿足了北淵人曾經的一切向往,未來的擔憂,居安思危只會存留在一直擁有這一切的人身上,而這些北淵騎兵徵殺戰場,馬革裹屍,有去無回,他們想的便是安享現在眼前的一切,沒有了鬥志的北淵騎兵,在九公子的殺氣之下,猶如螞蟻見了巨人,鬥志一再受挫,怒氣起作用,只會留下一具毫無用處的肉體,儘管他們已經看到了九公子的疲憊,可是他們誰也不知道誰是殺死九公子最後倒下的人,活著便可擁有更多,死了什麼都是枉然。怯懦、畏懼總是最具傳染性,也許在恐懼之中站起來便會成為英雄,可是英雄自古以來便屈指可數,逃跑躲避傷害是人的本能,本能之下剩下的北淵騎兵四散逃竄。跟在九公子身後的初晴和九薇雖然也算是殺人無數,可是當她們回身看去,伏屍千步,血流成河,看到數千人的屍體鋪滿走過的路,初晴和九薇內心無法跳動,哀嚎折磨著她們的內心,與如今眼下的寂靜相比,這寂靜更讓她們難以呼吸。初晴和九薇驚恐之後看著全身血跡的九公子,雙手竟然不知的顫抖,暝鴻劍貪婪的吮吸著劍身上的血跡,極為興奮的樣子,和站在血河之中嘴角輕揚的九公子,疲憊之下透露著的是無盡的瘋狂與興奮。劍鋒所過之處,血流成河,屍橫遍野,曾經他多想如此,可是再多的懊悔也改變不了過去。九公子仰天長笑,詭異、邪惡、歇斯底里、聲嘶力竭,北淵騎兵遠遠的聽著這恐怖的笑聲,逃竄的更加迅速。。

初晴畏懼著輕輕的觸碰九公子的臂膀,一道凌厲劍鋒,突然而下,初晴緊閉雙眼,高喊道:“公子!”劍鋒停在初晴額頭三寸之處,劍鋒之氣吹起初晴的秀髮,九公子慢慢平息心中煞氣,嘴角的詭異慢慢恢復正常,九公子收起暝鴻劍,脫下沾滿血跡的外袍,包裹著暝鴻劍,交給初晴道:“他們會在這裡等我,說明五派的精英弟子肯定離這裡不遠!”以防萬一,他們不但派了這些人來對付九公子,也派了不少人去對付那些五派的親傳弟子。只不過他們和九公子一樣都有些低估這些人,雖然戰的艱難,但是且戰且退,硬生生從他們的包圍圈中突圍了出來,當他們聽到一聲長嘯又看到突然衝向他們的北淵騎兵四散逃竄的樣子,便已猜到有援兵到來,他們一路邊打邊撤,當他們撤到九公子這裡的時候,數千追兵突然戛然而止,不敢上前半步,千鳳等人看著孤身一人的九公子,滿心的歡喜頓時化作一場空,他們雖然知道九公子的武功應該很高,可是孤身對付上千人,而且看九公子渾身血跡的樣子,並不敢確信,他們衝過九公子之後,衝入一條溪水,當他們準備捧起溪水的時候,微弱的星光照耀在他們的手上,血紅色的溪水,嚇得他們慌忙散掉,他們震驚一看,屍骸遍野,這時有人突然喊道:“敵兵不追了!”這時他們才回身仔細看了看九公子,終於明白他全身的血跡從何而來,也終於知道為什麼追擊他們的追兵為什麼撤退了!

這時鼓聲陣陣,萬馬嘶鳴,人都看向寒殤關的方向,九公子眉頭微皺,初晴看著九公子那張麻木的臉,道:“公子,看樣子北淵在攻打寒殤關!”九公子翻身上馬,低聲喝道:“跟上!”眾人開始尋找戰場之上留下的北淵戰馬,策馬跟上。寒殤關因為眾將士懷疑九公子臨陣退縮,獨自逃命去了,鬥志低迷,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