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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章 群則武林,聲威當下

數十位高手暗中搜遍了整個來鳳城,可是絲毫沒有夷歌的訊息,眼見一天的時間將到,眾人重新聚集在一起,商討接下來該如何,就在眾人決定放棄的時候,有人提出再去湘榭走一回,眾人思索之後,恍然才發現整個來鳳城上上下下搜了好幾遍,可是湘榭自從那夜之後便再沒搜查過去。眾人商議之後,便一起動身前往湘榭。湘榭離江邊太遠,如果不知道機關,沒有著力之處,以輕功登上湘榭根本不可能,數十高手人手兩節竹子,踏竹而入,憑藉著這些竹子,進出湘榭絕對沒有問題。一個男子埋怨道:“當初要不是太過魯莽,殺了那個瘋子,我們也不至於如此麻煩。那瘋子裝瘋賣傻守在湘榭邊上數十年,肯定知道機關在什麼地方!”另一人道:“行了,現在再說這些又有什麼用!”數十人縱身而起,憑藉著兩節竹子,慢慢靠近湘榭,湘榭設定的極為巧妙,湘榭為分界,上下水位不同,水勢時急時緩,駕舟而行,只會被水勢偏離方向,根本到達不了湘榭,數十人以內力抗衡水勢變化,以竹節為舟,踏江而行。

江水拍打凌亂的聲音,木樨感覺到了不妙,因為湘榭的機關影響,水流動變化都是有規律的,絕不想現在這樣凌亂,而且這裡又無船隻可以踏足。木樨看看扔在療傷的夷歌,聽到聲音越來越近,木樨道:“算了管不了那麼多!”一掌拍向一處木雕,夷歌盤膝而坐之處,緩慢落下,缺口慢慢再重新閉合。木樨揮袖一陣,將附近的痕跡一掃而光,木樨道長拿起一個石凳,坐在亭子之中。片刻的功夫,一隻只竹節落入湘榭之中,數十人看著獨自一人的木樨道長,四下打量著尋找夷歌的身影。一個男子粗魯吼道:“說,老東西,你將夷歌藏哪裡了?”木樨單掌綻放如花,滴滴清水凝聚掌中,一掌飛出,一隻水凝聚的手掌,拍在男子的臉上,男子臉上留下一道深深的手印,木樨道:“主人都沒發話,狗就敢咬人?”男子憤怒道:“你,”站在男子身邊之人,抬手攔住,道:“道長乃是江湖中德高望重之輩,屬下對你不敬,理當該罰!不過想必道長不會一人到此吧!怎麼不請他出來嗎?”木樨冷笑道:“湘江幫與老夫頗有瓜葛想必你們也清楚,如今有人將這湘榭弄成這個樣子,老夫當然要來查清楚,等老夫查清楚了是誰幹的,定要碾碎他的狗頭!”另一個男子道:“少跟他廢話,時間不多了,我們自己找!”幾人相互暗示,數十人瞬間分開。木樨切下一角石桌,落在第一個動手之人,怒道:“湘榭雖以破敗,但是湘江幫還在,老夫還在,就輪不到你們在這裡放肆,速速退去,我還可以當什麼也沒發生,否則別怪老夫不客氣!”木樨的威名江湖之中誰人不知,木樨突然強橫,數十人瞬間停下腳步,一個白髮老者走了出來,道:“木樨,你不必揣著明白裝糊塗,我們的身份想必你也清楚,你別忘了你身後還有一個天山道觀,你天山道觀的三位固然厲害,可不是人人都厲害,別忘了當年你六師弟的下場!”此話一出,木樨道長又怒又愧,愧的是當年師弟之死,怒的是當初自己的師弟之死,眼前這些人多多少少都逃不了干係,可是自己又無法作為。。

青衫飄起,石凳、石桌瞬間粉碎,滿腔怒氣的木樨冷笑道:“當年六師弟之死,各位都脫不了干係,恨只恨當年貧道無力手刃師弟的仇人,如果不是仙師有命,你覺得你們還能活到現在嗎?你們今天竟然還敢提起師弟!”白髮老者兇狠道:“木樨你最好想清楚,如果不是因為你囂張跋扈,處處與人為惡,得罪了各大門派,你六師弟也不會死!如今你還不知反思,是想害死更多的天山道觀的弟子嗎?”木樨笑道:“有師兄師弟在,你們有那個膽子嗎?再說天山少我一人又何妨,你們人多勢眾,不過貧道還有幾分自信,拉上幾個人一起共赴黃泉應該不難!貧道一死,天山還是天山,你們要是死在這裡,樹倒猢猻散,又有何臉面面對你們各派的歷任前輩!”白髮老者怒道:“你當真要為一個毫不相關之人和我們魚死網破!”木樨道長笑道:“毫無相關?當年你們不就是如此對我的嗎?今天又想故技重施,在你們這些人眼裡,什麼道德良心,你們自己可以統統拋棄!當年貧道做不到的事情,今天也算是還了當年的一個心願了!”眾人沒想到木樨道長會如此強硬,當年木樨灰溜溜的逃回天山道觀,閉門不出,之後雖然威名遠播,可是也再無作為。

老者道:“既然你非要憑一己之力與整個武林為敵,那我們今天就成全你,動手!”木樨微微閉目暗道:“師父,孽徒今天要破了當初的誓言,等弟子與你泉下相聚之時,自會前往受罰!”木樨道長一掌拍碎浮刻的豪義木雕,三尺劍鋒出現在眾人面前,眾人看到木樨道長手持劍的樣子,想起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