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雲煙率領忘憂谷的弟子,躲開霽嫻留下的禁衛軍外出打探訊息。可是在回來的路上,突然聽到一曲琴音,夜深人靜撫琴之人雖然少見,不過偶爾有個吟詩弄月之人,借琴曲消解心中愁悶也是有的。暮雲煙並沒有在意,可是走出很遠去,那琴音始終縈繞在自己的耳邊,暮雲煙意識到了情況不對,可是為時已晚,數百禁衛軍已經將他們團團圍住,而他們根本沒有離開,不是琴音在跟著他們,而是他們根本沒有離開過琴音。暮雲煙修為大漲,身邊的弟子又都是忘憂谷的精銳,自然不會束手就擒,一聲令道:“衝出去!”霽風颺帶來的禁衛軍無論是軍陣變化還是劍法修煉都是待月泉劍首派弟子之中的佼佼者,雖然論劍法修煉和劍法聖地調教出來的弟子尚有一定的差距,可是軍陣變化,軍人的鐵血意志,卻可以彌補其中的缺陷,攻守兼備,進退有序,暮雲煙可以順利逃出去,可是那些弟子想完好無損的逃出去根本不可能,暮雲煙身先士卒,前鋒開路,逼退禁衛軍,可是弩箭的壓制,忘憂谷的弟子根本無法逃出去。暮雲煙見如此下去只會把更多的禁衛軍引來,劍鋒突變,禁衛軍的盾甲變得不懈一擊,破壞了軍陣的陣型,忘憂谷的弟子抓住機會,衝了出去,軍陣一倒,禁衛軍的個人修為不足,根本攔不住這些忘憂谷的精銳,就在馬上要衝出包圍之時,一倒劍鋒劈下,衝在前面的幾個忘憂谷的弟子,倒飛而回,昏死過去,陣中開啟,一個身著禁衛軍軍服之人從軍陣之中慢慢逼向暮雲煙等人,暮雲煙將忘憂谷的弟子護在身後,迎上那人,暮雲煙的劍法雖然勝了半籌,可是內力卻不知輸了那人多少,幾招下來,暮雲煙便已經脫力,而那人卻沒有絲毫變化。
忘憂谷的弟子扶著暮雲煙慢慢後退,後面的禁衛軍慢慢壓上,逃無可逃。那人的劍鋒突然出現在暮雲煙面前,生死只在一瞬間,突然一道劍鋒出現,錯開那人的劍鋒,道:“堂堂的劍尊大人隱藏在兵甲之中也就罷了,為難一個孩子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吧!”劍尊老四冷笑道:“這平陽鎮所屬我中洲管轄,平陽鎮百姓的安危,我們自然也要負責,這些人形跡可疑,我們自然要問個清楚,可是他們去突然出手,傷我兵甲,我難道袖手旁觀不成?”暮岑道:“就算如閣下所說,抓回去審問一二也就清楚了,何必要下殺手呢?”劍尊老四道:“獅子搏兔尚且全力,更何況這些人都是忘憂谷的高徒呢?”暮岑道:“看來劍尊大人好興致呀,用不用老夫陪你過兩招?”劍尊老四怒道:“怕你不成?”暮岑看了暮雲煙一眼,暮雲煙等人連連後撤,劍尊老四抬手,禁衛軍退出百步,兩人劍氣縈繞,風氣突滯,劍氣相撞,飛瓦殘片,周圍的房屋瞬間轟塌,兩人交匯一處,四目相對,兩劍相錯,劍尊老四右腳一陣,土地轟裂,暮岑後退數步,暮岑腳陷深土之中,退勢停止,兩人劍氣相撞旋轉不停,劍氣洗禮著周圍,兩人腳下更是深陷如坑,驟然兩人分離,兩人手都有一絲顫抖,劍尊老四劍鋒一轉,一道劍痕滑出數丈。暮岑劍身旋轉,一道勁氣散去,身後土地分裂。。
如此大的動靜,青素夫人走出帳篷,望向爭鬥之地,千鳳等人也接連出來,九公子遲遲而出,望著那邊的動靜,青素夫人道:“這麼大的動靜,難不成有天境高手,在鎮中搏鬥?”青素夫人看向九公子,九公子微微一笑道:“夫人武功高絕,夫人說是,那自然就是了!”青素夫人微微一笑,道:“九公子連帝王璽的秘密都如此清楚,想必也一定知道是什麼人在那裡爭鬥了!”九公子笑道:“夫人想知道什麼?”青素夫人道:“公子的話句句都是金規玉律,只要公子願意說,我便洗耳恭聽!”九公子道:“夫人抬舉了,我又非聖人仙指,不過夫人願意聽,我倒是有一句話送給夫人!”青素夫人道:“洗耳恭聽!”九公子道:“靜起風臨,巨鳥乘陰!”青素夫人點了點頭,微微一笑,道:“公子妙語,定會仔細思量!”素娥不屑道:“虛張聲勢,假模假樣!”九公子道:“難不成素娥姑娘還在怪我不肯與你同榻而眠?要這般言語攻擊於我!”眾人切切私語,素娥怒斥道:“想什麼你們?你這個無恥之徒,還敢造謠生事,我不撕了你這張臭嘴!”便拔劍躍躍欲試,初晴和九薇見狀,擋在九公子身前,滿目殺機。九公子連忙道:“在下口無遮攔慣了,事關素娥姑娘清白,自不可玩笑,望素娥小姐多多見諒!諸位也不要誤會!”青素夫人攔住素娥道:“既然九公子已經道歉了,也澄清了事實,你也就不要得理不饒人了!”素娥驚訝的看著青素夫人,道:“師父,我,他…”九公子道:“要不素娥姑娘砍我兩劍,嗯?不過我手無寸鐵,又不懂得半點武功,傳出去怕是對素娥姑娘的名聲不好,要不素娥姑娘罵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