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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五章 心中甘苦,夢中喜哀

素娥、千鳳幾人離開,初晴道:“公子,他們是?”九公子道:“尚有一絲良心之人!”九薇道:“那個什麼飛花的,處處看我們不對,會不會發現我們?”九公子道:“就算他們懷疑我們,可是沒有證據又能如何?不過既然來了,就好好享受享受這裡的快樂吧!”初晴道:“公子是想…”,九公子點了點頭,笑道:“不可莽撞,讓她們做個好夢即可!”初晴和九薇道:“是!”素娥、千鳳等人追趕潛伏了好幾個日夜,渾身疲憊,吃過一點乾糧,便準備休息。突然琴音再次響起,柔和的琴音,舒緩了她們的乏累,千鳳等人都是姑娘家,對音律之事,都是略知一二,如此優美的琴聲,幾人臉上多了一抹微笑,伴著美妙的琴聲,幾人悄悄進入夢鄉。

琴音微變,柔和之中似乎多了點什麼,驚飛了周圍的鳥獸,千鳳心中最大的美好與魔障都與夷歌有關,能與夷歌相守本是她最初的心願,可是陰差陽錯,他們最後只能形同陌路,恩斷義絕。恩斷之境與為敵之情,是她久居心中的毒刺,每每回想便痛苦不已。夢由心生,喜哀盡在琴曲之中,在琴聲的引導之下,夢寐以求之事,在夢中實現,可是喜去匆匆,剛剛一抹甘甜,晴天突變,恩斷義絕之境重現夢中,夷歌的一舉一動,哀愁憎恨盡顯,看著夷歌離開的背影,心如刀割。喜怒哀樂不斷的重現,折磨著她。素娥的夢境之中充滿了欺騙隱瞞,憤怒之中她卻能感受到那隱瞞和欺騙背後濃濃的愛意,憤怒與理解的糾纏,不斷的折磨著她,湘榭被毀,湘榭重生,自己的師父,自己的母親杳無音信,生死不知,縹緲的親情滌盪著素娥的內心,因為對親情的疑慮渺茫,以至對愛情的迷茫與畏懼,隱藏在內心的點滴,這時卻開始隱隱作怪,矛盾的質問,矛盾的回答,矛盾的一切,少年的迷茫開始縈繞在心頭之中。

玉飛花對自己師父白柳的尊敬和對她執著的疑慮,還有對千鳳的嫉妒與怨恨,女先生白柳在江湖之中大名鼎鼎,可是卻太過執著頑固,對錯與尊敬成了玉飛花對師父的矛盾,師父最不喜歡就是別人的質疑,可是很多事情確實欠考慮,可是自己能成為她的弟子已是幸運,這一切只能隱藏在內心之中。還有對千鳳的嫉妒與怨恨,她知道自己的能力不及千鳳,千鳳才是扶衣袖蓮府最佳的繼承人選,可是多年的兢兢業業,吃苦耐勞,眼看著這一切很可能就是自己的了,可是就是因為千鳳的出現,一切都和她無緣,可是對慢慢對千鳳的瞭解,千鳳對她的信任與照顧,讓她對自己的嫉妒與怨恨趕到懊悔,野心與良心成了她與千鳳的矛盾。糾結、反覆的糾結,歇斯底里的煩躁,直面內心的審問,自我的考核,良心的譴責。。

一夜過後素娥、千鳳幾人醒來之時,心中如系千結,面露難色,心中之愧,儘管各個相見之後,都有所察覺,事關自己內心柔軟之地,只能盡數隱藏,也因為如此,幾人更不會懷疑這其中是琴音在作怪。一夜的糾結矛盾,內心的不得安寧,與身體的疲憊,讓她們更加勞累,又沒有收到任何訊息,幾人便準備暫時留下,查探訊息。幾人重新查探了屍體,素娥發現洞穿腦髓而死之人乃是死於一位武功絕頂之人之手,道:“周圍沒有找到使用的暗器,不過從額頭之上的傷口能看出暗器應該是一種極為精細的飛針才能造成這種又細又深的傷口。江湖之中除了擅於使用飛針之人而且能達到如此地步之人寥寥無幾,而除了擅使飛針的高手外,就只剩天境高手能造成這種傷害。使用飛針之人都不可能出現在這裡,只剩天境高手,如果真是天境高手所為,憑我們根本就不是對手。”九公子突然笑道:“設定好足夠重力,發射出細小的飛針,穿透人的額頭輕而易舉,事後再取走飛針,故意讓你們以為是什麼天境高手,那天境高手江湖之中屈指可數,一個個高高在上的誰會到這裡來!”玉飛花直面九公子道:“你昨日還因為我們的冒然闖入而膽小如鼠,如今這裡躺滿了屍體,你竟然一點不害怕!”九公子笑道:“死人的嘴不會洩密,死人的手也不會殺人,死人的眼睛更不會窺視你內疚的良心。所以與活人相比,死人好像才最為安全!既然如此死人又有什麼好怕的呢?”聽到窺視良心玉飛花眼神躲避,羞惱的躲開,素娥道:“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如今武林,天境高手隕落頻頻,只剩那麼幾個人!說這是天境高手所為也的確不太可能!”

幾個人仔細看過那些雙目驚恐之人的死狀,可是始終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武功殺人會是如此模樣。很多百姓死的無聲無息,也死的猝不及防。幾人苦苦思索之時,九公子道:“刀兵自然無法形成如此之態,天境高手以內力雖然也能達到如此死狀,不過一次性殺死這麼多人不太可能,不過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