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擾,薛媽媽剛剛又不見了,這會兒二人只得留一個給柳太君守著門,一個跟著小丫頭們去看。
從容匆匆的跟著丫頭們到了上陌園的門外,只見一群小廝正拉著瀾四爺,軒二爺滿臉的青腫,鼻子裡流著血,十分的狼狽。
兩人都是主子,任是一個從容也得罪不得,不過她還算是熟悉夜狂瀾性子的,所以只得是去拉著野夜狂瀾道:“四爺,你這是怎麼了,陸姨娘回來了,您不是應該高興麼?怎麼會是這樣一副德行,別叫太太看見了,又要傷心,又要頭疼的。”
夜狂瀾一把將從容甩開,“休給我提那個娼婦,我要休了她。”
若不是那些丫頭們扶著,從容當真是要給夜狂瀾推到在地上,雖然知道夜狂瀾胖氣有時候火爆得很,可是他還是第一次這樣對待從容。
震驚之際,從容不由更是對他的話有些摸不著頭腦,“四爺您唱的這又是哪一齣,姨娘怎麼跟軒二爺又有什麼關係,您是不是弄錯了。”
“我呸!你問他,平日裡看他是規規矩矩的,沒想到竟然去跟自已的婕嫂幽會。”夜狂瀾憤憤道。
他這般說來,夜子軒自然是不會承認,何況她們也只是碰巧遇見的而已,當下便回道:“你胡說,我跟她是碰巧遇見,才一起回來的,不信的話,你們儘管可以去問薛媽媽。”
從容也不信夜狂瀾的話,見夜子軒文文弱弱的一個讀書人,如今給夜狂瀾打得不輕,便連忙喊來幾個小丫頭道:“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扶軒二爺回去,找大夫給看看。”
那幾個小丫頭聞言,連忙擁上去爭先恐後的扶著夜子軒。
夜狂瀾哪裡肯就這麼放他走,而且自已怎麼也發現最近總覺得奶奶已經在懷疑自己了,若是自已在不做些混賬的事情出來,定然會叫她發現自已的真正面目,於是連忙衝上去還要打夜子軒。
從容見此,吩咐那幾個小廝將夜狂瀾緊緊的拽住,直至夜子軒走遠了才放開。
夜狂瀾似乎還不解氣,一面還恨恨的罵著。
從容嘆了一口氣,“四爺您也真是的,沒有弄清楚就大喊大叫的,對於軒二爺不好,對陸姨娘更是不好,不知道別人聽了會怎麼想,到時候真當四爺是個什麼了,自己的兄弟跟自己的媳婦,這算是個什麼事情嘛。”
又是一番的勸說,夜狂瀾才跟她進了上陌園,從容將夜狂瀾安排倒枕月居的客房,一面找人給他將有些凌亂的頭髮綰好。
待夜狂瀾冷靜下來,才問道:“奶奶跟她呢?”
說道這個,從容不禁忍不住笑道:“剛剛軒二爺一走,太君就把姨娘帶去了自已的房間,不知道她們說什麼,竟然還叫我們在外面守著,我跟冷雪估摸著,太君不會是怕姨娘害臊,所以在屋子裡跟她說怎麼那個吧!”
從容說完,臉上已經滿是紅霞。
夜狂瀾頓時反映過來,“叫她怎樣服侍我?”
“四爺您可真是討厭!怎麼能跟我一個丫頭討論這個事情,我又不知道,只是猜猜罷了。”從容聽到他一本正經的話,兩頰更是羞紅,一面嬌腆的推了夜狂瀾一下。
夜狂瀾只見從容此刻是小女兒情態十足,原本覺得她纖瘦得過分的身段在她這嬌羞的模樣之下,也是十分的動人。
怒火方下,慾火又上,一把將毫無防備的從容摟進自已的懷裡邊,狠狠的親上她的小嘴兒。
從容給他的舉動下了一跳,連忙掙扎開了,她是個下人,她是知道的,即使是跟瀾四爺成了百年之好,可是好命也不會長久的,就如那個小鐲而言,那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而且雖然四爺長得好看,可是她卻不喜歡四爺這樣的人,她雖然是個丫頭,可是也有自己的理想,她以後不嫁則已,若是要嫁,那也要嫁一個懂得知暖知熱,會體貼她的人。
顯然,夜狂瀾雖然身份高貴,可是卻不是那樣的人。
夜狂瀾見她逃離,大手一揮,又重新將她挽進懷裡來,從容一面掙脫,一面滿是害怕道:“四爺,你這是怎麼了?放開我!”
“哧、哧、哧!”的連續三聲,從容的外衫便給夜狂瀾全部撕掉。
身上不過是胸前遮著一片肚兜,下身一務暗色裹褲的,從容滿是恐懼的看著此刻陌生的夜狂瀾,嚇得動都不敢動,又不敢喊,若是來的丫頭們看見自己這幅模樣,可怎麼了得,兩行眼淚頓時無聲的順著她偏瘦的臉頰流下來,滿是楚楚可憐的看著夜狂瀾,低聲求泣道:“四爺,不要這樣對我,四爺,求您饒了我。”一面搖著頭。
不想她